邗帝背负双手,眼神淡漠的看向前方的杀招,放在后腰上的左手微微弹动;一道金光自邗帝头顶绽放,令旗在空中迎风招展,随后一道光束融入到邗帝身下的旗子中。
“轰隆隆”站在旗子上的邗帝位置瞬间移动,只听背后轰隆一声,大地颤抖,掀起滔天气浪,只是对前面站着的邗帝而言,根本毫无作用。
两人这就开始令旗作战,彼此间你来我往,虞祖占据先前的优势,手中的能力能够供应他的消耗,而邗帝手中的令旗只有十杆,眼下更是迅速消耗。
上方战场交锋不断,天地为之颤抖,宁越此刻身处在令旗之中,整个人的身形化为一道流光,在令旗帜中来回游荡;飘忽之间,宁越倒是陷入其中。
而此刻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身法的残影,一道道身法残影在宁越的大脑中浮现,瞬间宁越像是顿悟了一般,脑海中也浮现出一个词:“逍遥揽山河”
随着时间的推移,宁越在空中闪转腾挪间,已经初步掌握了这个身法;心中更是惊叹道:“这身法当真是个好东西,有这玩意在,宁越迅速躲避敌人的封锁,也能避免和敌人肉搏带来的伤害,可以说八步蝉是速度,而这逍遥揽山河就是躲避敌军的手段步伐”
天空中,邗帝和虞祖的交战也达到了最激烈的程度,虞祖更是动用了手中所有底牌,只为了能够击杀邗帝。
而邗帝手中的令旗也早已消耗一空,身边的车马炮象已经被虞祖给吃的差不多了,虞祖一双眼眸盯着邗帝,哈哈大笑道:“邗帝你手中没有令旗了吧!一战定输赢,你我千年的棋局终归是要分出个胜负了!哈哈哈哈哈!给我死”
“也罢!终归是命”邗帝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在瞥了眼还在顿悟的宁越,他算是知晓自己是来不及了,只能坐在原地,等候这最后的棋盘定音。
“别这么沮丧,接着”宁越的声音在邗帝耳畔中传来,一道金色的令旗便是被宁越所献祭,邗帝手中顿时出现一杆旗帜,正所谓雪中送炭,邗帝当即挥动旗帜,这才侃中躲避虞祖的追杀。
“我看是我下棋快!还是这小子的拔旗速度快”邗帝冷哼一声,再次祭出手中的旗帜,炮车配合,开始不断压缩邗帝的躲避路线。
对此宁越却是嗤之以鼻,迅速施展逍遥揽山河,顷刻间便是抓了三个旗杆将其献祭出去,有了这些旗帜,邗帝也是有了和虞祖抗衡的底气,两人就在棋盘上来回对弈,只是虞祖进攻,而邗帝被动防守罢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虞祖手中的令旗已经消耗的所剩无几,看着邗帝他眼中满是满满的不甘心,可是他也知道有着宁越的存在,他根本无法彻底击杀邗帝,现在的他已经毫无办法,只能看着邗帝一边又一遍的躲过自己的进攻。
时间轮转,此刻虞祖用掉了最后一个旗帜干掉了常帝的手中的单马,他也算是彻底安心了,因为现在的邗帝手中能够用的战旗已经不多。
此刻虞祖虎目盯着邗帝道:“看样子这场棋局你我还未分出胜负啊!在等下一个百年吧!”
“话不是这样说的,你已经无棋子可用,而我还有一枚!”邗帝背着手看着虞祖,抚摸着胡须,眼中满是笑意道。
“还有?”虞祖面色一愣,一双猩红色的眼眸在棋盘上来回扫荡,看了好半天都没有发现那枚棋子,眼神耻笑道:“邗帝!你莫要诈我!这里哪里还有棋子啊”
“你忘了!我还有个卒子”邗帝言罢,衣袖一挥,只见正中央处,一枚棋子直接浮现而出,正对着前方的虞祖。
“不!怎么可能?”虞祖那双猩红色双眸迸发出渗入的寒芒,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邗帝道:“你的旗子全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怎么可能还又旗子”
“消耗三杆令旗便可隐藏一枚棋子,而这就是先前我为何一直躲避不战的原因,这场战斗该结束了,卒子进一”邗帝不断消耗着手中的令棋,这个卒子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吃兵宰马,瞬间来到虞祖面前。M.biQUpai.
邗帝背着手看向虞祖道:“你我的争端到此结束了!杀”
“不!不要啊!邗帝放了我!我愿意成为你的奴仆!饶了我啊”虞祖面色惨白,眼神中更是惊恐万分,一个劲的祈求饶恕。
“如你所说!百年的时间,你我这场棋局该结束了”邗帝面色如常,手中战旗四下挥动,直接朝着虞祖杀去。
“碰”卒子棋子当即冲杀而上,直接将虞祖的身形压在下方,只听碰的一声,强如虞祖这般人物,当场被拍打成飞灰,消散在这处天地间,连一丝丝抵抗的力量都没有。
“嗡嗡嗡!”此刻天地翻转,一只在空中飘荡的旗帜无数枚杆旗帜化为星光,最终凝聚成一柄金黄色的战旗,身形化作一道金光,飞向宁越身侧环绕,与身侧的玄元控水旗遥相呼应。
宁越看罢,当即伸手抓过旗杆,只见波光粼粼如同水中涟漪,定睛一瞧,这枚旗帜上写着五个大字:戊己杏黄旗。
“你小子倒是好运!这等天地宝物都被你所得,看这杏黄旗怕是和你手中的控水旗乃是一套法宝,如今你已得其二,日后有望凑齐一套”邗帝身形飞落棋盘,来到宁越身侧,语气温和无比。
宁越眉头微微紧缩,对于邗帝却是有所警惕,毕竟这老家伙都活了上万年了,心机深重,绝非常人可比。
“哈哈哈!小友莫要紧张!本帝只是一缕残魂罢了!在这里也是为了找个有缘人,将这身功夫给传承下去罢了”邗帝面色如常,上下扫量了一眼,抚摸着胡须道:“虽然天赋不佳,索性这幅身体淬炼的不错,可见你也是有大毅力之人,这圣骨终归是便宜你了!”
邗帝说完,衣袖挥动,一直在阵中上空飘荡的那枚白色玉骨直接化作流光钻入宁越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