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气化鼎!收!”常帝声音平淡,剑指张开,包裹在鲲鹏神灵周身的雷霆火焰,化作一尊赤红火炉大鼎,将其向着鼎中收纳。
“你敢杀我!我鲲鹏一族日后必与你不死不休!”鲲鹏施展数道神通秘法,面目狰狞扭曲,可依旧无法突破常帝的虚鼎笼罩范围,万般无奈之下恼羞成怒,开口威胁,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知所谓!起!”常帝屈指一弹,虚鼎的力量比之先前更加强悍,数道梵文凝聚成的锁链捆缚住鲲鹏神灵周身,猛然晃动直接将鲲鹏神灵收入鼎中,顷刻间赤红火焰在鼎中绽放,将鲲鹏神灵就地制服。
“嗡!”伴随着最后一丝光晕绽放,常帝将鼎炉收入碗中,手中掐诀念咒,一道道禁制在碗口叠加,鲲鹏神灵宛若坠如水中的石头,很快归于平静,一切落入尘埃。
“这……这就结束了!四转大尊境的强者!这老常说收就收了!”宁越面色震撼,喉咙滚动,情不自禁的吞咽口水,对于常帝的实力,宁越像是有了新的评估,面色难以置信:“老常!到底是什么实力!”
“别磨叽了!速速离开!这边空间撑不了太久了”封天推了推有些失神的宁越,指着即将破碎的空间,乘机欲拉着他离开。
“好!”宁越瞅了眼支离破碎的玄域,因为常帝施展的手段太过骇人,已经超出了玄域的承受范围。
当下宁越不再墨迹,正要离开之时看了眼昏迷不醒的玉春萧,感受着她萎靡的气息,确定未死后,宁越催动封天锁链将其五花大绑,身子化作流光飞出玄域,再出来的那一刻,整个玄域都为之破散,化为光粉消散在天地间。
“杀杀杀!”宁越刚出来,就听到耳边不时传出喊杀声,再一看两边已经打急了眼,地面都染上了鲜血,还有不少的残肢断臂,一副血流成河的架势;看着奋力搏杀的兵卒,宁越手中封天锁链猛然一甩,张口怒喝道:“都住手!”
宁越声音弘大,直接吸引了大量交战兵卒的目光,两边人都停下了动作,回首看向上空中的宁越,鲁浮沉等人一看宁越擒拿敌军守将,顿时士气大振,大有一鼓作气的架势。
为首的山匪小头目看着被擒拿的玉春萧,面色大变:“三小姐!”
上官汐此刻摇晃着羽扇,看着冲出来的宁越,空闲的手掌敲打着桌面,面色放松些,长舒一口气:“这就好解决了!”..
而坐在后面马车的拓跋桑和黑袍老者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放在了宁越身上,两人眼中有诸多疑惑;但他们都没有露面,这些人显然是冲着他们来的,没必要自己给自己添麻烦。
“快放了我家三小姐!不然我生撕了你们!”山匪小头目扬起手中战刀直对着宁越目眦欲裂,看着在其手中的玉春萧,面色顿时一恼,想要冲上来。然而宁越手中锁链猛然拉紧,宁越直接伸手掐着白发苍苍的玉春萧,神色冷漠道:“退下”
“你……你……!”山匪小头目一时间还真不敢轻举妄动,正欲从中斡旋,下一秒天际之上三柄凌厉的飞剑,正对宁越面门射来,瞬间杀机四伏。
宁越只是粗略看一眼,心中猛的咯噔一下,一出手就是封侯境的手段,自己只有被绞杀的份,情急之下宁越扬起昏迷的玉春萧挡在自己面前,手中的锁链更是情不自禁的勒住她的脖子。
“嗡…嗡…嗡!”三柄飞剑当场定格在宁越面前,一副瞻前顾后的架势,随时直取宁越性命。
“放开他!”苍穹之上,满天花瓣飘落,一女子脚踩莲花剑,身穿绫罗衣,身材婀娜如湖中青莲;只让人觉得高雅素娟,一副清新脱俗之感。一双芊芊细手放于小腹,三千发丝无风自动,那双秋水眼眸暗藏杀机的注视着宁越,随时一招杀出,要不是顾及玉春萧的性命,光是刚才的手段,就足以斩杀宁越。
“道友!你过界了!”上官汐此刻再也坐不住了,手中折扇敲打桌面,瞬间间冲入云霄,刚刚稳定心神;下一秒上官汐周身升起道道禁锢,自其脚下开始,蔓延出三四道杀罚之阵,寻常人落入其中怕是早就身死道消了。
“移花接木!”上官汐感受着周身杀机,嘴中默念,随后身形消散,和地下的一株青松树调换了位置。
刚刚落地的上官汐打开折扇,放于头顶,遮盖住太阳的强光,依靠着扇间的缝隙眺望着原先的位置。原本高大笔挺的青松树瞬间被绞杀成虚无,空中肆意飘落着碎叶,给人一种伤春悲秋之感。
上官汐眉头紧缩,盯着上空中的阵法,回顾四周,声音冰冷:“虚空设阵!”
“哼!反应倒是不慢!”脚踩莲花剑的女子身后出现一道阵文,随后一妖艳女子赤足而出,一身红衣宛若鲜血,上面阵文密布。刚一出场此女子笑眼迷离的看着上官汐,只是这女子的一双魅眼呈赤红色,杀意浓重无比。
“大小姐!二小姐!”地下一群土匪眼看着二位女子现身,原本嚣张的神情消失了,整个人都绷劲了不少,站在地上有些局促不安。
“一群蠢货!”红衣女子瞬间变脸,眼中杀气腾腾,手掌猛然挥动,一道赤红色的法阵浮现在山匪小头目身下,伴随山匪小头目的惨叫,当场化作一谈血水,引得周边山匪寒蝉若禁,面露畏惧,低着头不敢说话,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嘶!”宁越看着这女子的手段,嘴中倒吸一口凉气,杀人如麻说的就是她,这女子太过狠辣,自己人都不放过。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面对身后红衣女子手段,前面脚踩莲花剑的女子不以为意,开口继续询问。
“这……这……!”另外山匪小头目吞咽着口水,眼中慌乱,病急乱投医之下,将目光定格在宁越身上,张口指责:“就是他!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