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关将军府
驿馆的打斗声音早就引起了皇甫愚的注意,两边坐着粟盛和张宽,听着动静,皇甫愚揉了揉眉心道:“拓跋桑这个狼崽子又闹事情了!”
“没有!听说是使团中的主将要求今夜行军,拓跋桑不肯,现在才打起来了,他娘的!希望宁越这个小鬼给点力,揍死拓跋桑这个狗娘养的!”张宽就是上次骂骂咧咧的汉子,眼下一脸的希冀。
“将军要阻止他们吗?”相对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张宽,粟盛就显得沉稳许多,生怕闹出些大动静。
“不用管他们,现在就看看新来的主将能不能压住那个狼崽子,要不然路上也不会消停”皇甫愚看着手中的布防图,半响道:“粟盛!”
“末将在!”
“晚上盯紧点,拓跋桑可不是个傻子!不会雷声大雨点小,估计这小子已经将手底下的间谍和密探都都动用了,你去查查看,拔出萝卜带出泥,就不信这次调不出来鱼!”皇甫愚擦拭着手中的宝剑,眼中的寒芒如同东风一般冷冽。
“末将得令!”粟盛拱手一拜,转身便是下去办理,而一旁都张宽却是不得乐意了,看着皇甫愚道:“将军!我跟他一起去!”
“你有更重要的任务,现在去把守城门,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开门!听到了没有!”皇甫愚神色凝重道。
张宽虽然大大咧咧,但他可不笨,当下就明白了皇甫愚的意思,拍了拍胸膛道:“只要大将军你不来,今个谁都不能从北门出去!”
“去吧!”皇甫愚点头,大手应允。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刻拓跋桑冲天而起,地面上山石汇聚,渐渐形成一道如同茅草堆大小的石手,威力撼天动地,宁越只是粗略一看,心中骇然,好家伙!一出手就是倒海技能!皇族不愧是皇族,这般手段随意施展。
宁越看着疾驰而来的石手,当即双脚一蹬,周身蓝光盈盈,双脚如御春风,行云流水般避开拓跋桑的攻伐手段。
磅礴且凌厉的巨大石手,擦着宁越的面颊划过,空中的咧咧劲风吹的宁越面色变幻不定,头发随风飘扬。
一招擦身而过,宁越直接飘落向地面,天空中,没了前方的石手,直接在天际上炸开了花,瞬间石手宛若爆炸的陨石,从空中炸裂,碎裂的石头哗啦啦的向下洋洋洒洒的坠落,如同一场陨石雨。
“怎么回事!”在周边居住的百姓纷纷探出头,看着外面的陨石雨有,一个个吓的都缩脖子,不敢路透头
“五箭齐发!”宁越和拓跋桑拉开距离后,再次施展箭矢,朝着拓跋桑的背后射杀而去。
“嗖嗖嗖!”五道箭影疾驰而去,拓跋桑面色铁青,反手一计烈拳,直接将五道绿色的光箭打散,眼神狠戾的盯着宁越,怒骂道:“小鬼!你只会逃跑吗?两角羊!”
面对拓跋桑的嘲讽,宁越浑然不在意,背后一道黑色饕餮纹路在酝酿,疯狂的吸吮着周边的鼎气;宁越脚下生风,拓跋桑面色逐渐疯狂,双腿发力,看着宁越勃然大怒道:“看你能跑多久!”
“嗖嗖嗖……嗖嗖嗖……碰碰碰!”在追赶,总是能够被宁越险之又险的避开。
两者你追我赶大约持续了半炷香的时间,宁越嘴角渐渐喘气粗气,抬首看着后面追赶的拓跋桑;此刻的拓跋桑已经的暴跳如雷,看着还在前面逃窜的宁越,双手合十,眼神狠戾,身居高空,怒视下方的宁越,张口怒喝道:“看你这次还怎么跑!浮屠阿罗!”
“呼呼呼呼!”大地剧烈的颤抖,空气中无数的鼎气朝着拓跋桑的双手汇聚,最终形成一个青面獠牙的巨人头颅,怒目圆睁,死死锁定宁越的方位,天空中的拓跋桑仰天怒喝:“去!”
“呼呼呼呼!”黑色的煞风裹挟着霸刀的杀气朝着宁越疾驰而去,攻击范围极其强大,巨大的身影直接将宁越笼罩在内。
“糟了!覆地术!”为首的另一员副将名叫展熊,看着拓跋桑施展的手段,当即来到两军阵前道:“结军行护阵!”
“是!”数百人大声怒吼,随后鼎气丝丝缕缕的没入他们体内,两手推出,以两人交战为中心,渐渐形成一道湛蓝色保护光罩,以免误伤周边。
宁越见展熊开展保护,长吐一口气,身子轻盈落地,双手合十,背后的黑色饕纹大口的吸允着周边的鼎气,宁越双眼微眯,两手猛然向前推进,地面丝丝缕缕的绿色光芒汇聚其手,宁越仰天怒喝:“咒虎印!”
“吼吼吼吼!”一印而出,万虎咆哮,无数的黑虎玄气向着上空中的青面獠牙头颅对冲,两者碰撞如针尖对麦芒般,强大的余波震荡的周边士兵冷汗直冒,前面设置的保护罩隐约要破碎开来。..
“嘿嘿!小鬼!你终于敢硬接了吗?”拓跋桑狰狞一笑,纹在他背后的展翅红鹰的鹰眼猛然绽放出猩红色的光芒,就像是火过来一样。
拓跋桑狰狞的笑容,黑色的双眸死死的看着宁越,哈哈大笑道:“小鬼!死在我拓跋一族的圣术之下,也是你的荣幸了!乾兽囚纹录!鹰裂”
“啾啾啾!”拓跋桑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下一秒背后的红鹰展翅,化为实质,直勾勾的朝着下方的宁越冲杀而去。
酒楼中
上官汐正欣赏着眼前的战况,看着拓跋桑施展出这般手段,一双眼睛也是微密起来,流露出渴望的神色,而此刻身后却是走来一人,大大咧咧的坐下,看着拓跋桑施展这一道术法,开口调侃道:“吆喝!拓跋桑竟然这么早就施展了!看样子急眼了啊!”
“乾兽囚纹录!以兽为技,妖兽的品级越高,杀伐的手段越强,虽然为圣术,但修为极其不易,妖兽要自小培养,且还需要修炼超强的体魄功法,这拓跋桑施展的这一招,明显只是覆地术中期的水准,比之先前的招数还有不如啊!”柳甲刀端起宁越没喝的茶盏,自顾自的评价了起来。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即便是现在的你………敢硬接下这一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