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奖励

刘稀等人拱手作揖,带着面具看不出他们的表情,但看他们的行为,似乎并没有插手的打算;兀玉子也不多言,乾坤教化尺此时光滑内敛,再次开口道:“妖孽!还不速速伏法,更待何时!”

“哼!哪里来的老东西!也敢管本大爷的闲事!你找死!”黑气猛然钻入北宫蟾的体内,身上瞬间布满一种赤红色的岩浆,北宫蟾猛然怒吼道:“你们这些食物,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吞天!”

“呼呼呼呼呼!”寒风呼啸而来,夹杂着红色的气风,随后北宫蟾身上不断飘荡着黑色的烟雾,再其身前汇聚,最终形成一只吞天蟾蜍,朝着乾坤教化尺张牙舞爪般冲锋而去。

“呵呵!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宽广之音响起,随后乾坤教化尺猛然放大,宛若量天一般,猛然拍打向黑色的蟾蜍,白玉发尺子绽放着白色的光芒,像是日照的太阳,驱散夜间的黑暗。

黑气和白色光芒碰撞,没有地动山摇,天崩地裂的场面。有的只是摧枯拉朽,黑气在面对白色的光芒下节节退散,巨大的吞天蟾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乾坤教化尺的体型也在不断缩小,轻轻的拍打在北宫蟾的脑门上。

“嗖!”一计血溅从北宫蟾的脑门飞出,那枚通体如玉的簪子直接上苍,周身黑色的气息缭绕,不时还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老匹夫!咱们后会有期!”

黑气也没有想到这个白玉尺子竟然轻易化解自己的力量,他当场不敢恋战,掉头就跑。

“有朋自远来,不亦乐乎!”兀玉子笑吟吟的唱诵了一句,随即道:“既然来了,坐坐又何妨呢?哈哈哈哈!”

“嗖!”乾坤教化尺光芒绽放,化作流光拍打在入命簪的簪身上,瞬间天地间都能听到碎裂的声音,之后伴随着黑气歇斯底里的惨叫。

此刻这团黑气上燃烧着白色的火焰,声音歇斯底里的呼喊道:“人道不存,魔道必盛,等着!你们等着……啊啊啊!”

“路远不相送,他日黄泉见!去吧!”乾坤教化尺再次绽放光芒,一朵白色的火焰莲花没入黑气之中,瞬间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盛,将这一团黑色的烟雾焚烧的干干净净。

“这……这……吟诗作赋的功夫,就干掉一个人了!”站在宁越旁边的祁连山看着攻杀果断的兀玉子,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和他们比起来,他们像是小打小闹,可前者对战的场面,更像是儿戏啊。

“别乱说话!”阿蒙急忙开口提醒了一下祁连山,生怕祁连山因为一句话而得罪这一位大能。

祁连山虽然憨厚,但多年在军营中摸爬滚打,有些东西他提个醒就能明白,当下闭上了嘴巴,老老实实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这位什么路数啊!”相比较老油条的祁连山,唐敌万就没那么顾虑了,他年轻气盛,本身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没那么弯弯绕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就是他的道,洒脱快意,没有那么多的阴谋诡计。

“兀玉子,乃是人教的上代掌门,在突破到大尊境的时候,就交接了手中的所有事务,传任给现代宗主,一心追求大道;他退居的时候,不过才三十多岁罢了,现在一身的实力不知道抵达何种境界;但如若猜测不错的话,刚才那一手已经有了三转的实力了!”萧霄神色无奈,面色说不出的苦涩,在这种大能手下,他这种封侯境实在是太过渺小了。..

“三转!大尊往上究竟是什么说法啊!”宁越收回目光,看向身侧的兀玉子,不知道他说的是啥。

“封侯一破,便为大尊,大尊之上,极致为九,一境一圆满,九转之后,方可破境。这是一道坎,跨过去的就是真正的强者,跨不过去终会只能望洋兴叹!”萧霄说到这里,眼神都落幕了不少,他拼尽全力才抵达现在的实力,人家却是轻而易举。

“嗯!有如此的实力,若是放在战场上,天下不早就一统了吗?还用等到现在”宁越一听,将心中的问题说了出来,正应了那句话,一人一剑,可抵挡千军万马。

“越往上走,越是要尽量少做杀孽;那些想要往上走的人,手不沾血才能不惹因果,军营是他们避之不及的地方。以前有一樽杀神,九转大尊圆满后,想要一举破境,跨入巅峰,但这天不容他,直接落下雷劫,将他活生生的劈死了,自此所有大尊境者,皆是不敢擅自夺取他人性命,他们不是真的慈悲心,而是觉得没必要!”萧霄今日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说的络绎不绝。

“那眼前这种呢?”

“哼!人家这是除魔卫道,根本不受天道的影响,反而会受到天道的奖励,你这都扯的太远了!”常帝对此毫不在意,直接道出原委。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天际上金光璀璨,一朵金色的光芒从天际坠落,体型和酒坛子般大小,金色的光芒落在白玉尺上,随后收敛入体,消散不见。

“这是什么鬼!这是什么路数啊?”宁越大脑嗡嗡的,就好像站在山脚下的汉子永远看不到一览众山小的美景。

“打个比方吧,天道就是皇帝,而魔族是土匪,当一个土匪要打家劫舍的时候,一个人挺身而出,若是皇帝不给予嘉奖会丧失人心,而且底下的人越强,天道也是越厉害,在这片宇宙中,又不只是这一处沧澜界,所以他们彼此又要竞争,故而底下的人越强,他们越有保障!懂了吗?”常帝眼中流露出无奈的神情。

“你这是什么胡言乱语?”大成午听得眉头紧锁,觉得这小子啊在这里大放厥词。

“你没有到达那个层面,自然什么都不知晓!按照年龄推算,老夫几百年后你才出世!”常帝双手环抱着胸膛,白色的胡须随风飘荡,神色回味道:“几百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也淡忘了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