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多日的它们,岂是连小半杯都没有的精液就能满足的,它们还想要更多的精液,它们不知母亲的肉棒已经射完所有的精液,还拼命的吸肉棒,结果精液没有吸出来,却把肉棒吸进了花穴口……
察觉到下体倏地变得异常鼓胀,好像有什麽很粗的东西进入,路亚才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阳物顶端居然快完全插入花穴口,简直要活活羞死了。
它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伸爪去把肉茎拔出来,岂料肚子里的孩子居然把肉茎紧紧吸住不放,它只能更用力。肚子里的孩子发现有人想把肉茎拔出去,似乎急了,立即用尽全力把肉茎拼命往里吸,一下就把整个龟头都吸了进去。
路亚又是一愣,在它惊愕间阴道里传来的强大吸力又把肉茎吸进了不少,转眼间它的阳物已进去了一半。
路亚羞恼的快哭了,兽眸一片水气,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想做什麽,都喂它们精液了,难道它们连自己的肉棒都想吃掉?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可能饿疯了,想把自己的肉棒吃掉,路亚打了个寒颤,恐惧地用最大的力气想把肉棒拔出来,肚子里的孩子却怎麽也不愿意放肉棒出来,因此展开了难以想象的母子“拔河大战”。
路亚把肉棒拔出一点,肚子里的孩子马上把肉棒又吸进去一点,路亚见状又拔出一点,孩子立刻不落後的把肉棒再吸回去一些。结果出来、进去,再出来、再进去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阴道,让阴道居然不可思议地在“母子拔河”中产生了快感。
还好屋内无人,只有窗前那盆水仙花,又有破被遮掩,绝不会有人看见,不然路亚真的可以去自杀了。
路亚对自己居然因和儿子抢夺自己的肉棒,而感受到快意,羞得要头顶冒烟了,不可以再这麽下去,不能再让如此滑稽羞人的事继续下去了。
巨大的羞意让路亚狠起心肠,不管後果地用力拍打了下自己的肚子,趁肚子里的孩子觉得疼放轻吸力,使劲把肉棒扯了出来。因小穴把肉棒夹得很紧,在肉棒离开肉穴的瞬间,被子里响起了“啵”的一声,路亚心中的羞意更增了。
还来不及松口气,失去肉棒又被路亚打疼的孩子们,生气地大闹起来,路亚顿时觉得全身热得好像掉进火炉一样,才射过精的身体再次欲火高昂。
才被手指捅了几下,原本就没有完全得到满足的花穴又变得非常空虚骚痒,希望有又粗又大的东西进去捅干,最好是像自己肉棒这样有温度的东西。连後面本没有什麽感觉的菊蕾也饥渴起来,异常想被侵略捣玩,和花穴口一起像两张要吃东西的小嘴巴,一张一合的微微收缩起来……
路亚真想再打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刚才那一下已经让肚子很疼,再打怕把孩子打掉了,但它也不敢再碰自己了,又怕发生像刚才那样足以让它羞疯的事。
它皱眉深思了一下,爪中变出了两个有自己肉棒粗长的小冰柱,想把冰柱塞进自己的两个小穴里。它本想把全身都像以前一样冰冻起来,可它现在身体尚未完全康复,无法变出大面积的寒冰来,只能变出两个冰柱。
它先塞冰柱到花穴里,冷得要人命的冰柱刚碰到火热的花穴口,下体就冷得哆嗦起来。它有些想放弃,可是不这麽做,它就要再次自渎,淫乱的玩弄自己。
咬了咬嘴唇,它还是命令自己拿冰的爪子向前一刺,把冰柱顶入自己灼痒至极的体内,被冰柱贯穿的瞬间,它冷得差点想放声大叫,牙关都打颤了。
喘了口气,路亚把剩在外面的冰柱也完全捅了进去,为了防止自己叫出声,尖利的兽牙要把厚实的兽唇咬破了,下体冷得要僵硬了。
它压住畏惧、排斥的心理,又把另一根冰柱插进菊穴,火热的身体被两根冰柱侵入深插,不仅阴道和肠道要被冷坏了,连整个五脏六腑都感觉要被冻烂了,它感觉整个身体都要凝结了,但那恼人的欲火总算消失不见。
如果说刚才像下地狱,现在就像进入了更深一声的地狱,还好肚子里的孩子受到冰柱的影响,冷得没力气再折磨它,总算老实了。
它长长地吐了口气,双爪捏成拳头,忍耐着恐怖得要命,冻入骨髓的寒冷。还好它之前经常用冰冻住自己,已有些经验,虽觉得痛苦难熬,但还不至於受不了。
路亚再次为肚子里的孩子在心中哀叹,肚子里的孩子不知以後还会让自己遭受多少羞耻,承受多少痛苦,它真的好讨厌肚子里的孩子,它真的好恨肚子里的孩子……
可是为了复仇,它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留下肚子里的孩子,让孩子安全地生下来,兽眸中闪过一丝坚定。复仇就是它活着的目的,它人生唯一的意义,为了复仇让它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罪,它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