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多留,只是刚忙活了一通,喝杯水,解解渴再走也不迟。”
说罢,便命平儿倒了三杯水。
贾芸决得也是,忙活了了一会儿确实有些渴了,便喝了起来。
王熙凤和平儿亦是如此,只当平常茶水便也喝了。
“贾芸,最近婶婶操持荣府一家事物,发现荣府产业虽多,却有些入不敷出了,若是寻常时节还好,若是遇上个大事儿,这荣国府的家底可就给掏空了。
你是赚钱的行家,一个香水生意就能赚个盆满钵满,可有什么能够指点婶婶的地方。”
贾芸听完王熙凤的话,这才明白,今日帮凤姐整治贾瑞是小,问贾芸弄个赚钱的路子才是真的目的吧!
贾芸沉吟了一会,道:“婶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毕竟没有外人。”
“婶婶。虽然说现在荣国府产业众多,但是荣国府的人员,太复杂了。各色用度太过靡费,再加上下人的中饱私囊。岂是一时半会儿能弄好的,不要说我给婶婶出了主意,就是产业弄起来了,有这些原因在,也免不了一样的情形。
还有最重要的是保住荣府的名声,毕竟宁府现如今已经这样了,如果荣府再出了什么事儿,就真的没脸在京城混了。”
贾芸点到为止,也没有多说,这也是看在同样姓贾的份上,再加上贾母对他一直示好,这一番点拨也算是投桃报李了。
王熙凤低头不语,显然她也知道现如今的荣府问题众多,可是又哪能是她一个女子整治的了的。
别看她表面上风光,但实际上,权力并不在自己手里。而全在王夫人和贾母的手中。
可是王夫人一向表面上把荣府交给自己管理。可实际上还是暗中把控着,自己所要做的一切都需要向王夫人禀告。
可谓是吃力不讨好。
而贾母人毕竟年纪大了,一味的想着平静,荣养天年。不愿意再大动干戈。
王熙凤自觉有一腔抱负,但独木难撑啊。
想着想着,王熙凤突然觉得自身莫名其妙的燥热起来。
而内心的思绪也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再抬眼看旁边站着的萍儿,也是失去了往日的镇静一副抓耳挠腮的难受模样。
王熙凤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上了心头。
再看眼前正坐着的贾芸,似乎额头上也出现了汗水。
那种内心掩藏的躁动,渐渐的占据了心头,替换了往日里一向雷厉风行的王熙凤,只觉得一股疯狂的意志在内心里肆虐,好想要放纵一把。
越看眼前的贾芸越是迷人,越是有男人味,而且贾琏多半月没在她房中了,一时间又怎能轻易压下这种感觉。
能够清醒的意识终于压制不住了,再看贾芸亦是满脸通红,身似火烧一般。
“婶婶,这茶你放了什么?”贾芸努力忍着心头的那股放纵,问道。
“我也不知道,平儿你放了什么吗?”
“奶奶,平儿,也没放过什么啊”
平儿的声音几乎快哭出来了,努力的憋着修炼粗喘的气息。
三人自是明白是被人暗算下了药,只得努力克制了。
可是越克制越是难受,王熙凤和平儿终于淹没了自身的意志,不断的撕扯着自身的衣服。
不断的亲吻着贾芸的身体。
可怜贾芸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里受得了这种考验,再加上自身意志的迷失,于是干柴遇上烈火。
得亏王熙凤为了设计贾瑞。特地把王熙凤居住的地方周围的所有下人给支了出去。
要不然就凭王熙凤和平儿的一整晚的嘶吼和放纵,绝对能惹得人群议论。
激战了一夜的三人,终于在疲惫中睡去。
看那房间中散落的碎衣衫,且能想象出有多激烈。
鸡鸣三遍,安静的荣国府如同机器一般如往常运转起来。
贾芸揉着那不堪重负的老腰缓缓醒来。
借着光亮看着满地的狼藉,不禁回忆昨晚的疯狂。
贾芸揉揉眉头,一脸的愁容,看着还在熟睡的王熙凤和平儿,不知此事到底该如何收场。
但看着满屋春光得王熙凤和平儿,心底一阵摇曳。
太阳初升,一众管家婆子早已在等候王熙凤发号施令了,可是今日却迟迟不见王熙凤的人影。
“林之孝家的,要不你去看看二奶奶是不是病了,怎么现在还没来,这一府的工作还等着她主持呢!”众管家婆子推说道。
林之孝家的可算是王熙凤的铁杆了,推脱不过,只能应声前往。
“二奶奶,二奶奶,起床了吗?”
林之孝家的现在小院门外喊道。
贾芸一听有人来了,顿时慌乱起来,赶紧摇了摇王熙凤。小声的喊道:“婶婶,婶婶,醒醒,有人来了!”
“别闹,再让我睡会儿!”王熙凤赖床的样子很是可爱,显然是把他当作贾琏了。
平儿本身睡觉就浅,平日里需要照顾王熙凤,所以一有动静就醒了。
看到自身破碎的衣衫,和那满身的吻痕,顿时懵了,惊吓的想要叫起来。
贾芸见状赶紧上前捂住平儿的嘴。
“嘘,冷静,别叫,叫出来,咱们都完了!我松开手,你别乱叫,听懂了吗。”
平儿似乎有点反应过来了,怕是想起了昨日的事儿,缓缓的点了点头,但还是有点不能接受。
这时王熙凤突然醒了过来,一双美眸蒙着雾气就那么盯着贾芸,似乎要滴出水来,显然整个人还在懵的当中,接受不了这一切儿。
要知道如果此事纰漏出去,有可能她整个人都完了。
平儿赶紧抱住已经醒了的王熙凤,一股哭腔,喊道:“呜呜,小姐,你怎么了,可不要有事儿啊!”
此时,林之孝家的叫声又响起来了,接二连三的没人应答,似乎让林之孝家的起了疑心,想要进屋查看一番。
贾芸连忙示意平儿先回应林之孝家的。
平儿会意,也不顾不得其他的了,先保住自家奶奶的名声为好。
我是下了床,开了一点儿小门缝,对着外面林之孝家的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打发走了。
此时王熙凤不知怎么的,是想明白了,还是怎么样,坐起身来,看着贾芸,无悲无喜。
“便宜你小子了,不过此事过了这个门你得忘记,咱们什么都没发生过,以后我还是我的荣国府二奶奶,你还是你贾芸。我们各不相干!”
贾芸连忙道:“琏二婶婶放心,贾芸绝不是那多嘴之人。只是那贾瑞该如何处理?想必昨日茶水里便是他下得药吧!”
王熙凤见贾芸提起贾瑞,一嘴银牙咬的吱嘎吱嘎响,“不用你管了,我自有办法处置他,让他永远开不了口。”
贾芸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要怪只能怪贾瑞心太歪了,惹了王熙凤,把自己给作起了。本想救他一命,但是自己不争气,谁也没办法。
“那平儿怎么办?”贾芸不禁又问道,她可不想把自己睡过的女人,以后再便宜给贾琏那个曹贼。
王熙凤异样的看着贾芸,撇了撇嘴道:“怎么的,睡了一觉就惦记上我的平儿了,想得美,平儿还得跟着伺候我呢,想也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