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罪证

彪哥可不是那种心慈手软之辈,说挂便挂,立刻就从仓库里取了几副钢制手铐外加拇指粗细的麻绳出来,在混混们的帮助之下,把吓破胆的索额图给挂在了村委会门口的大铁门上。

而他爆出来的那些装备则自然被混混们给瓜分了,六百块钱瞬间不见,那套衣服则没人穿的下,看起来也不像是索额图的尺码,因为他的肚子太大了,个子又不高。

“这衣服肯定是他偷的!”

“卧槽,还是鳄鱼牌的啊,标价两千多呢!”

“我表弟可以穿,我带回去给他吧!”

“去你妈的,这可是公家的财产!你他妈想独吞啊!”

看着正在分赃的混混们,彪哥都快气晕了,这可是当着贵客的面啊,如此不争气怎么能行,他二话不说就抢过那套衣服,在众人面前给撕得粉碎才算罢休。

看着这一幕的王长贵有些尴尬,冲着身边的七哥呵呵一笑道:“不好意思阿七,小子们没见过世面,你别在意!”

“没事!都是好兄弟!长贵哥你家法严明,我阿七佩服得紧!”

七哥无所谓的摆摆手,然后话锋一转问道:“对了长贵哥,抓那两人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咱们在这喝酒,他俩会不会趁乱跑了吧?”

王长贵放下酒杯,大咧咧的道:“放心吧兄弟,阿彪早就安排好了,村里的各个出口都有人把守,别说两个大活人了,就是苍蝇也飞不出去一只!”

听见这话,七哥终于安心,这顿酒虽然出了点小插曲,但却并没有影响众人逐渐高涨的热烈情绪,村委会内又热闹起来。

而被挂在铁门上的索额图就有些惨了,望着路过的村民,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四十几岁的大男人就这样难以自制的嚎啕大哭起来。

…………………

地下室内,张承光与白素梅早就饿的肚皮呱呱叫了,但是却迟迟等不到索额图回来,两人都很郁闷。

特别是张承光,他有点担心索额图见利忘义去告密,但转念一想,那帮外乡人应该跟他没啥交集,而且自己也没透露什么重要信息给他,告密的概率貌似不大。

白素梅已经熬不住了,口干舌燥的,见行军床对面的墙角下放着几瓶饮料,她立马起身跑了过去,随手拿起一瓶果粒橙摇了摇,有些纳闷的喃喃自语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放长时间过期了?果粒也没有,还这么黄!”

她虽然在抱怨,但长时间的情绪紧张加上激烈运动,让她的嗓子眼儿都快冒烟了,也顾不上饮料过没过期,扭开瓶盖就准备喝。

张承光见状,暗道不妙,一个健步冲过去抢过她手中的饮料瓶大声提醒道:“不能喝!这是尿!”

“什么?”白素梅有些懵逼,仔细看了看张承光手中的果粒橙,没错啊,颜色是对的,只不过有些浑浊而已,于是双手环抱在胸前撅着嘴道:“我看是你想喝吧?你就放心吧,我只喝一点就行,不跟你抢!”

张承光因为被人追杀,本来就烦躁无比,听见这话,一股憋不住的火气就升腾起来,把那瓶果粒橙重重的扔到了门外,顿时液体四溅洒了一地。

白素梅则是心疼不已,连忙冲过去查看,哪知道还没走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尿骚味,顿时干呕不止。

“那人也太邋遢了吧,居然…居然把…把那玩意装在饮料瓶里!”

张承光冷笑一声:“你不是过过苦日子么?我告诉你,红旗村里这样的穷人多了!”

被怼的白素梅立即便反驳道:“哼,这跟穷不穷有什么关系?这就是素质问题,他拿了你的钱回来了吗?新衣服也没买,吃的也没送,我看八成是去赌博或者吸/读了,你看你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真没劲!”

说完,便气呼呼的坐到了行军床上,把小脸撇到一边冲着墙面。

张承光此时虽然憋了一肚子的怨气,但也不想跟白素梅在贫穷与素质这两个博大精深的问题上作过多纠缠,于是便坐到另一张行军床上抽起闷烟来。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素梅才幽幽的问道:“张…张承光,你说我们逃不逃得过卢旺生的追杀?”

她说这话时的语气极度不自信,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显然对于自己的前途非常迷茫,或者说是恐惧。

张承光的心有些软了,人家一个弱女子摊上这种事已经够惨了,自己还要处处搞针对,实在是有些不应该啊。

于是便好言安慰道:“你放心吧,卢旺生嚣张不了多久,等明天天亮了,我就联系我的同伴,如果可以的话,尽快送你去省城躲着,虽然短期内出不了国,但我相信卢旺生的势力还渗透不了省城。”

白素梅幽幽叹道:“可是…可是我不想过这种东躲西藏的生活!”

张承光道:“那你就该考虑考虑把卢旺生以往贪污,还有滥用职权的罪证拿出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彻底把他钉死!”

白素梅没有说话,又陷入了沉默的状态之中,过了许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转过身子说道:“是不是我把他的罪证拿出来,你就可以保证我的安全?”

“有门!”张承光心中一喜,但脸上却波澜不惊的说道:“别的我保证不了,但卢旺生一定会进监狱!”

看着他一脸的坚定表情,白素梅终于吐口了:“行,我明天就带你去拿证据!”

张承光点点头道:“好咱们一言为定!”说完他看了看手表:“时间也不早了,你快点休息吧!”

地下室虽然面积颇大,但空气却不怎么流通,在里面呆着有些闷的慌,张承光关灯躺上行军床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后背上已经大汗淋漓了。

于是便把上衣给脱了,就这样赤条条的躺着,迷迷糊糊的闭上了双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无比警觉的他立马就抄起手边的ASP甩棍横在胸前,此时那团黑影已经悄悄走近,他也来不及分辨敌我了,大喝一声就准备出手。

哪知道对方却被这声怒吼吓得尖叫不止,张承光眉头一皱,不耐烦的问道:“白素梅,你干嘛?”

说着,他顺手按下了老人机的屏幕,想看看对方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哪知道在微弱亮光之下,白素梅竟然未着寸缕的站在面前,那光滑柔嫩,且雪白一片的**看得人心惊肉跳,血液沸腾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