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旺生有没有问题不知道,但张承光此时已经确定,如果不尽快搜集到对方的罪证的话,他们这一帮子人都要出问题。
“看来只能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了,我就不信他去哪都带着一群保镖,妈的,咱们就在他家里装窃听器!”段星星咬咬牙,发狠的说道。
“没用的,他老婆孩子都在国外!去他家里装窃听器也不现实,你不了解我们集团的高层,他们在江中市房产太多了,谁知道会住哪!”张承光摊摊手,无奈的道。
东钢集团的高层可不是一般的富有,特别是像卢旺生这种握有集团干股的,明面上置办的房产就有三四套,还不谈背地里的,真要查起来,恐怕半年时间都不够,到时候别说阻止与金茂集团合作的事了,估计连黄花菜都凉了。
“卧槽!”段星星听见这话,睁大了双眼道:“还他妈的是个果官啊!”
“他一集团老总,又不是什么政府要员,果的哪门子的官?咱们还是盯梢吧,严密监控他最近的行踪,我就不信他不跟吴亦凡碰面!”张承光退而求其次的说道。
卢旺生太谨慎了,在这个重要关头想要接近他,恐怕比登天还难,只能用盯梢这个笨办法了。
段星星点点头:“盯梢我在行,这样吧,你先预支点活动经费给我,我去搞辆车,你这辆大奔太扎眼了!”
“又要钱!”
张承光苦啊,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但此刻箭在弦上,他也没心思讨价还价了,立即便从钱包里掏出三千块钱现金递给了对方。
段星星欢天喜地的接过钱,两人又讨论了一番行动方案之后,这才分道扬镳。
送走段星星,张承光正准备回东江地产看看的,哪知道手机却忽然响了,拿起来一看,原来是赵冰冰打来的。
因为柯文定被杨院长搞得精神错乱了,所以这段时间赵冰冰都在照顾他,并没有主动与张承光联系。
说老实话,柯文定有如此凄惨的遭遇,跟张承光脱不开关系,要不是他与赵冰冰关系暧昧,柯卫东也不会把矛头对向自己的儿媳,也就不会致使柯文定被市局程度关进安定精神病院,从而遭到迫害了。
张承光心怀愧疚的接起电话,轻轻的喊了声:“冰冰!”
电话那头则传来一阵沉默,良久之后,赵冰冰才回答道:“你来一趟家里吧,我有点事想跟谈谈!”
“嗯,我马上过来!”
张承光挂断电话,立即便上了车,一路直行往郊区的中国院子别墅区驶去。
对于赵冰冰的家,张承光早已轻车熟路,又因为开着进口的大奔,所以小区保安根本就没有阻拦,还冲着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赵冰冰此时不在家,是那个年轻的小保姆开的门,她见过张承光几次,知道对方跟自家女主人关系密切,所以特别热情,又是倒茶又是拿烟灰缸的。
张承光则瞅了瞅空旷的客厅,纳闷的询问道:“赵冰冰呢?她还没回家?”
小保姆端着杯热茶送到了张承光面前的茶几上,然后乖巧的说道:“冰冰姐去医院了,应该就快回来了,张先生您等等吧!”
张承光又问:“你家少爷呢?难道还在医院治病?”
提到柯文定,小保姆的眼中闪过一丝暗淡的神色,抬手指着二楼道:“少爷在房间里休息。”
“嗯!我去看看!”张承光说着,就起身往二楼走去。
哪知道小保姆却满脸为难的拦在了他的身前,吞吞吐吐的说:“张…张先生,少爷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还有暴力倾向,医生给他上了强制措施,您还是别去看了!”
听见这话,张承光立即便皱起了眉头,愤愤不平的叫嚷道:“他一孩子,有啥攻击性啊?为什么要上强制措施,我得去看看!”说完,就拨开小保姆,快步上了二楼。
张承光人高马大的,小保姆哪里抵挡得住,只好紧紧的跟在他身后,推开柯文定的房门,张承光立即就被屋内的一幕给震撼到了。
就见柯文定此时蓬头垢面的,正被五花大绑的固定在床板上,见有人过来,眼神当即变得犀利无比,还狂躁的大喊大叫起来,那失去理智的扭曲模样,根本就不像一般人类,说是野兽也毫不为过。
正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赵冰冰带着名中年男人快步闯进了房间,那个中年男人似乎是医生,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个针筒便给正在挣扎的柯文定来了一针。
没两分钟,狂躁的柯文定便逐渐安静下来,眼皮缓缓合拢,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张承光惊讶的问道:“他的病情怎么这么严重?还有你给他注射的是什么东西?”
中年男人没有说话,静静地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小包,赵冰冰则愁眉苦脸的解释道:“是镇定剂,文定现在不用镇定剂的话,就会一直处于刚才那个状态之下!”
“难…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这镇定剂打多了也会有副作用吧!”张承光道。
中年男人面无表情的说:“我们是专业的,会控制好计量,这个你不必担心。”
说完,他又对赵冰冰道:“赵女士,您还是尽快安排您丈夫去专业的精神科治疗吧,再拖下去您丈夫的病情只会更加严重!”
赵冰冰点点头:“嗯,我知道了,小梅,你送送赵医生吧!”
等他俩下楼后,张承光这才问道:“冰冰,柯文定的病情怎么这么严重了?”
赵冰冰叹了口气道:“还不是那个杨永信,他那个什么新疗法,对文定的脑神经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
“卧槽,真不是个东西!”张承光暗骂一声。
正在此时,赵冰冰忽然冲了上来,张承光则本能的将对方紧紧抱住,两人激吻了数分钟,张承光**大增,也顾不上场合了,将对方拦腰抱起迅速出门,进了主卧。
一番地动山摇过后,两人赤果果的躺在软床上,赵冰冰一脸满意的趴在张承光胸口处,小嘴里吐气如兰,微微喘着粗气。
“怎么突然有心情干这事?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难题了?”张承光有些狐疑的问道。
赵冰冰是个外刚内柔的女人,以往两人发生关系,几乎都是张承光主动勾引所致,今天却来了个反客为主,实在是令人费解。
“嗯,我准备带文定出国治疗,可能需要好长一段时间,今天就算是跟你道别吧!”赵冰冰幽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