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帮家伙太不讲卫生了,浑身这么臭,真不知道他女人怎么忍得了。”
“呕……只是隔着一些距离都差点儿没给我熏死,他女人每天晚上肯定会直呼受不了吧!”
“不对,他这种不讲卫生的人,应该不可能有女人吧,应该是个单身狗吧!”
尼玛!
当胡茬听清楚杨天说的话,他顿时抓狂了。
我特么单身招谁惹谁了,用不用这么来伤人。
我单身我乐意,你可以叫我单身贵族,但是你不能侮辱我是单身狗。
好吧,就当这是单身狗吧,你说我是单身狗我认了,可是别特么来伤害我啊!
单身狗也是狗,不知道爱护小动物啊!
抓狂的胡茬十分郁闷,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此时他的心情简直就是日了狗一样的难受。
抓狂的内心那是非常崩溃的,胡茬此时心情很是不平静。
正当他打算反驳一句的时候,杨天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打算直接熏死我,没想到你原来这么歹毒。”
胡茬:&¥
戴帽儿的几个人:……
店铺外面的人:……
我去,兄弟,你是过来干
架的,还是过来打嘴炮的,嘴皮子功夫怎么如此了得?
深呼吸好几口气,胡茬让自己情绪得到稳定下来。
眼里泛着冷光,胡茬两只手逐渐张开。
不明所以的人只会认为杨天是在打嘴炮,实际上……他还真就是在打嘴炮。
眼中观察着胡茬身上的情况,杨天自然不是那种会掉以轻心的人。
经过一番观察,他发现了情况的确有一些不简单。
这个叫胡茬的家伙要比熊卡更难对付。
其他方面不好分析,在下蛊这一方面,胡茬的能耐要比熊卡强上不止一筹。
很多人恐怕都还在小心着戒备着,免得让胡茬给下蛊。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在他们闻到的那些味道之中就已经有蛊虫了。
既然要到这一头来办事情,杨天当然会恶补一下这一面的东西。
在他脑子中了解到的那些东西中,可以散发出这种恶臭味道的貌似是一种叫做腐尸蛊的蛊虫。
说起来这种蛊虫还真是死了的,靠着腐烂的尸体散发一股恶臭味。
恶臭味之中带着这种蛊虫的卵,而这些卵会随着呼吸进入到人体之中。
当腐尸蛊的虫卵在人体之中得到发酵孵化之后,就会
开始发挥作用。
腐尸蛊的生命周期十分短暂,就算进入到了人体之中也不会对人造成最致命的伤害。
真正致命的地方还是在于这些腐尸蛊的尸体,那些虫卵孵化之后会一直在人体之中,然后在生命周期结束之后开始在人体之中腐烂。
最初的时候人体的白细胞还可以自主抗衡,但是随着腐烂的虫尸越多,人体的自主抵抗系统就不是对手了。
到最后,这些腐尸蛊会让人体开始溃烂,而且速度还不慢,会活生生将一个人给折磨死。
分析出这一切,杨天对这个人彻底没了仁慈之心。
一般情况下没有人愿意使用腐尸蛊,因为这种东西是群体攻击蛊毒,一旦动用中蛊的人肯定不在少数。
其他方面还可以去防范一下,可是呼吸却是没办法防范,人都要呼吸新鲜空气。
胡茬居然大范围的使用腐尸蛊,其罪当诛。
“现在你已经被我下蛊了,我看你还如何反抗,你不是很能耐么,现在我倒是看看你还能够如何能耐。”
“我倒是有一些希望看到最后你被蛊虫折磨的时候的样子,到时候你千万不要来求我,你求我也不会给你解的,哈哈哈。
”
笑得很猖狂,胡茬如同一个疯子一般在那里大笑着。
杨天屏住自己呼吸看着这一切,他眼中的冰冷寒意正在疯狂酝酿。
目光从其他几个人身上扫了过去,杨天一只手捏得十分紧,他已经忍不住要动手。
正当此时,就在杨天打算动手的时候,很突兀的一道声音让他想要动手的欲望得到遏制。
“这位小友,给老夫一个面子,不要动手。”
苍老干涩的声音在人群后面响起,没人看清楚是什么人在说话。
胡茬听到这苍老的声音,他才不管那么多,他只是疯狂的盯着杨天。
那个戴帽儿的人则是转而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人群,似乎打算看看是谁从人群之后挤出来。
他是不爽。
是的,现在他相当不爽,自己是这一批人中带头的人,在蛊街之中那都是非常有资历的大叔。
自己在这里,居然还有人胆敢过来管闲事,这不是不给面子么?
其他几个蛊街来的人纷纷也是朝着人群中看过去。
“谁特么还敢过来多管闲事。”
“敢不给大叔面子,他压根不想在我们镇远镇上混了。”
“希望他不要是我们蛊街中的人,要不然一定要将他
从我们蛊街中驱逐,且处死。”
戴帽儿的大叔也是板着一张脸,冷漠的回答道:“整个蛊街之中,除开那一位,就没有我得罪不起的。连我的事情都敢插手,肯定要驱逐出我们蛊街,至于处死那也是肯定的。”
说着这番话,这位在蛊街之中有着不俗身份的并且被蛊街的人都尊称为大叔的人也是有一点窝火。
自己是谁,自己可是蛊街的很有身份的人,插手自己的事情,那就是不给自己面子。
对于不给面子的人要如何对待?
根本不用多说,驱逐,处死,必然的事。
人群分开一条道,一个老者从人群之后走了出来。
老人的步伐不是很快,相反还有一些缓慢。
就他此时这个样子,好像有一些上气不接下气。
人群中的外地人和本地人都听到了大叔这句话,他们都很担心的看着这位老者。
显然,这位老者就是那个戴帽儿人口中的多管闲事之人,如果是蛊街的人,肯定会被驱逐,肯定会被处死。
不由得,很多人都在为这人老人家担心。
可是……当大叔看到了这位老人的第一眼,他眼里顿时只剩下了惊骇。
惊骇之下,还有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