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查了,我人就在这儿。”
杨天的声音响起,他已经已经从这头走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女人愣了愣神,她已经输好的手机号愣是没有拨通出去。
诗雨柔看到杨天过来,她俏脸挂上了一抹嫣红。
杨天方才的话她都听见了,多尴尬啊!
女人愣神了一阵子时间,她彻底回过神来,她有一些不太乐意的看着杨天,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通。
她的眼神让人作恶,那很让人反感的双眼真的让杨天有股冲动给她直接挖下来。
“原来也是一个土包子,怪不得会有这样土包子的女人,真不知道雅天阁的负责人是怎么想的,你这样的土包子怎么有资格到雅天阁来,这里一顿饭的消费就比你一年收入都要多。”
当打量了一下发现杨天穿着也是很简单朴素那种,女人开始了她的表演。
上上下下一身衣服不过几百块钱,不是土包子又是什么。
土包子?
杨天也在为女人这个新奇的词语弄得有一些无语,他现在身上这一身衣服都还是土包子,那什么样的人才不算土包子?
虽然身上的不是什么专业定制的高端衣裳,但他身上这一身行头算
下来也是上万了好吧。
当然,那些碍事的标签这些全让杨天自个儿给鼓捣掉了,他可不想因为这么一些衣服就让丁次那几个家伙备受打击。
标签给鼓捣没了,现在反而还成事儿了。
果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女人,没见着标签,就帮忙给贴上了个土包子的标签,也是够够了。
“磕得厉不厉害?”
杨天走到了诗雨柔身边,他抓起诗雨柔的手臂,看了看手肘那个位置的淤青,手指头轻轻在上面按摩着。
嗯……
诗雨柔本就红得滴水的脸蛋更红,她已经不好意思到了极致。
哎呀呀,羞死人了。
杨大哥怎么能这样,那其他人该误会了啊!
见到杨天没有搭理自己,女人一下子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个跳梁小丑,成了个被忽视的人。
常年以来的养尊处优,她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只要在北城区,随便走到个地方去,只要认识她的人,多少都要给她一份面子,喊一声嫂子。
现在好了,一个土包子打扮的人居然如此忽视她。
“我说你们两个够了啊!”
女人很不解风情的将杨天和诗雨柔给推开,她一百多斤的‘丰满’身材堵在
杨天和诗雨柔中间,她冷冷的哼道:“既然你这个女人的姘头来了,那么现在该给事情都解决了。”
将自己身上的那丝绒外套脱了下来,女人抓着自己的丝绒外套,鼻孔里头喷着冷气。
“看见没,刚才你这女人推了我,我衣服被擦破了一个洞,这么一件好衣服就这么毁了,现在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
笑话!
杨天心中冷笑一声。
他现在还很想要一个交代,这个女人还敢找他要交代。
“你想要一个交代?你这衣服刚刚也说了,大概就那么一些钱,我还是赔得起。”
杨天淡淡的笑道:“不过让我赔钱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刚刚听说似乎是你推的我朋友,还让她手肘磕伤了,我赔钱之后,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交代呢?”
什么?
女人顿时愣住了。
搞错没有,让她也给个交代?
放眼整个北城区,除了那个人,还有谁有资格让她给交代?
“你确定让我也给你一个交代?”
女人吃惊了一会儿,她冷哼了一声:“只是你这么一个小子,还不够资格让我给你交代。”
杨天淡然一笑,无奈摇头。这个女人真的张狂
得有一些过分了,只想别人吃亏,自己却不想吃亏,天底下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
其他人他管不着,不过想要在他杨天吃亏,还不够分量。
“既然你不愿意给交代,那么此事就此作罢,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杨天心中感叹了一声,他没想法继续啰嗦下去了。
狗眼看人低的女人,他连踩的欲望都没有。
杨天有这样的想法,女人可没有这样的想法。
女人狰狞着一张脸,她依然拦在杨天和诗雨柔中间,她转手抓起了诗雨柔的一只手,朝着身前拽了一下。
诗雨柔才九十来斤,女人可是有一百四五十斤,那手上的力道也不弱,诗雨柔猝防不及之下让她彻底拽了过来。
“今天我给话放在这里了,要是你们不打算给出一个赔偿,那么就别怪我对这个女人不客气了。”
女人将自己泼妇本质彻底展现了出来:“就你们这两个土包子,看你刚才那口气多半也是有点小钱,我可告诉你,这里是雅天阁,有几个小钱只够让你们在这里吃顿饭,不要以为你们就可以从土包子升级成为上层人士了。”
唉!
杨天无奈,这个女人真的够了,一口一
个土包子,那泼妇骂街的样子,还好意思说她自己是上层人士,上层圈子中那些人恐怕是很后悔和这样的人身处在一个圈子中吧!
“我刚才已经说了,赔偿可以,你给我交代。”
杨天轻叹一口气,他身上的气质陡然一转变,眸光一下子变得很冷。
冰冷的眸光看在女人身上,他已经不将面前的这个女人当成一个女人,而是当成了一头pig。
和人可以讲讲道理,和pig还是不要讲道理了,浪费时间。
“还有,友情提示,三个数的时间放开她,要不然我可能会忍不住动动手,放眼整个中海市,还没有人胆敢在我的面前对我的朋友动手,任何人都不可能。”
杨天又是冷哼了一声,他看到了诗雨柔此时的难受样子。
诗雨柔也是硬气,那样子明明很难受了,她就是没有哼出一声。
杨天明白,这妮子是不想为她招惹更多麻烦。
不过,他杨天可不是那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朋友吃苦的类型。
女人完全没感觉到杨天的变化,她依然趾高气扬的横着:“想动手,在北城区动手,你以为我怕你啊!”
“怕不怕,你马上就可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