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事太忙了,真是抱歉,修正还是会在两点以后,请见谅。“唷,小娘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哭泣,莫不是你男人把你抛弃了,怎么样,跟爷几个回家去,保证让你爽上天!”黑暗之中,不知从何处窜出几个黑影,远远地就可以闻得到熏人的酒气。
这几个人大约也是从酒馆里刚出来,走路踉踉跄跄,突然在街巷的角落之中发现一个饮泣不止的女人,这几个人是淫心大动,上前就去调戏。
青儿回头扫了一眼,发现这几人身着不俗,显然也是士家子弟,不过一个个都是浪荡的模样,她不禁心生厌恶,低低地喝了一声:“滚!”
为首的一个士家公子哈哈大笑道:“滚!兄弟们,这小娘子让咱们滚,你们说,怎么个滚法,是往她身上滚还是抱着她往榻上滚?”
剩下的几个人亦是大笑道:“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滚了,张公子,你滚完了可别忘了让兄弟们也来滚上一滚。”
张公子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小娘子,这月黑风高的,你一个人呆在这儿不害怕吗?跟爷回去,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说着,他便踏上一步,伸手去扯青儿的衣衫。
青儿厌恶地扫了他一眼,这般的无赖之人,碰她一下也是要脏了她的衣服,她向后退了一步,准备摆脱这些人的纠缠。
不料这帮无赖已经是围了上来,将青儿团团地围在了中心,青儿寒目如电,手按在了剑柄之上,冷沉地喝道:“找死!”
由于隔得很近了,虽然夜色很黑,但张公子还是大概看清了青儿的容貌,一时间惊得是目瞪口呆,虽然在洛阳城中名媛佳丽如云,但这么绝色的女子。张公子还是第一次看到,惊为天人,酒是色媒人,二两黄汤下肚。张公子淫心大发,根本就不理会青儿的威胁,肆无忌惮地跨上一步,想把青儿搂在怀中一亲芳泽。
周围的那几个浪荡子也是淫笑着,步步紧逼。在他们看来,青儿已经是笼中之鸟网中之鱼,任由他们肆意蹂躏。或许这已经是他们常用的猎艳手段了,多少在黑夜中孤身的女子成为了他们的玩物,任由他们欺凌和污辱。
但他们全然不知道,死亡之神已在向他们招手。
青儿脸上如罩寒霜,换了寻常的女子,此刻恐怕已经是吓得魂不附体了,但青儿是何人,那是百万军亦可取敌将项上人头的的巾帼英雄。区区几个小流氓,她还真没有放在眼里。
如果换了是在平常,青儿也就是给他们点苦头尝尝罢了,但今天青儿的心情委实不太好,也该他们倒大霉的时候了。
一道雪亮的剑锋闪动,快得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张公子他们四个人都只感觉到了眼前一道亮光闪过,每个人的喉头只觉得一阵冰凉,就连惨叫之声都来不及发出,四个人一齐地倒在了地上。
青儿收回了剑。目光冷然,虽然说她做间谍这么些年,冷酷与无情早已是家常便饭,但她没有到滥杀无辜的地步。当然这几个人也算不是无辜,最多也就是罪不致死,但青儿此刻却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抬手之间,便将这四个奸邪之徒给灭杀了。
“死有余辜!”青儿跨过了那几具尸体,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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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羊徽瑜在景王府中焦灼地等待着女儿回来,看到青儿进门,极是关切地问道。
青儿略显疲惫地道:“有点事给耽搁了。”
“什么事?你不是去了攸儿府上,为娘的话带到了吗?”
青儿这才恍然想到了此行去舞阳侯府,原本是给母亲带话的,因为发生了突然的变故,把母亲的话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她低头道:“对不起娘,我忘了。”
羊徽瑜没有责备女儿,反倒是很关切地看着女儿,她注意到了青儿身上沾着的几滴鲜血,问道:“青儿,你身上的血是从那儿来的?”
青儿也没有注意到会有血滴溅到她的身上,母亲此刻提到,她才看了一眼,不以为然地道:“没什么,半路上遇到几个奸邪之徒,被我给杀了。”
经历过无数生死的青儿对杀人之事淡漠如常,但羊徽瑜却是十分地紧张,急急地道:“青儿,你是不是又去执行任务了,多危险呀。”
青儿淡淡地道:“我已经退出间军司了,间军司的事再与我无干,今天杀的几个人全是些流氓恶徒,与任务无关。”
“他们怎么会招惹到你的?”羊徽瑜很是纳闷,青儿的武功如何,虽然她不是很清楚,但对付几个宵小之辈,那还是绰绰有余的,青儿无缘无故地杀人,似乎有些不寻常的味道。“你不是去了攸儿那儿吗,究竟发生了何事?”
青儿支唔了一声,道:“攸弟那边正好有客人,我来不及传讯,便走了,那几个歹人是回来的半路上遇到的。娘,我很累,先回房歇息。”
羊徽瑜道:“青儿,告诉为娘,你……是不是怀孕了。”
“娘——”青儿悚然一惊,尽管她已经是很小心谨慎了,刻意地隐瞒着,但还是被母亲发现了端倪,她支支唔唔地道:“娘,您说什么呀?”
羊徽瑜很是平静地道地道:“青儿,不试图来瞒娘,你要知道,娘也是过来人,没有什么可以瞒得了娘的。”
羊徽瑜观察女儿已很久了,女儿这次回来,似乎是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落落寡欢,羊徽瑜心思纤细,一早就注意到了女儿与先前的不同,同时她惊异地发现,女儿很有可能怀有身孕,即使她很刻意地去掩饰,但同样做为女人,羊徽瑜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知女莫若母,羊徽瑜知道,这两年来发生在青儿身上的,必定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