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六瞧着田管事远去了,便从山洞里出来,再次向赤鹰跪拜道:“多谢军爷救命之恩。”
赤鹰双手相搀,对周围的几名士兵道:“方才情形诸位也看到了,非是某窝藏逃犯,实则是那田管事仗势欺人,不得以而为之,将来若有事,还请诸位可以给做个见证。”
这些士兵兵虽然是赤鹰的手下,但他们更是蜀汉的士兵,对于赤鹰的真实身份一无所知,所以赤鹰最多也只能是指挥他们而不可能引为心腹,许多的事情还得瞒着他们。
一听赤鹰如此说,众士兵是群情激愤,刚才那田管事也的确是惹了众怒,一名老兵站了出来,道:“林什长,你就放心吧,弟兄们都会支持你的!”
赤鹰点点头,道:“谢谢诸位的信任,还请大家各司其职,紧守此处,万不可出现任何的疏漏。”
众人被支开后,赤鹰对着胡六故作为难地道:“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那田管事凶神恶煞一般,真是不好惹。某虽保得了你一时,却不保不了你一世,方才田管事无丁统领和沈副统领之令,是无权缉查的,但如果田管事拿到统领的命令要前来搜查的,某亦无法阻止,只怕因你之事会牵连到某,你敢紧走吧,迟则生变。”
胡六大哭道:“军爷也看到了,田管事是何等的暴虐,在下如果落到他的手中,必将是死无葬身之地,请军爷成全。”
赤鹰故作沉吟地道:“某倒是有一条生路,就不知你有没有胆量了?”
胡六很快地道:“愿闻其详。”
赤鹰的眼中掠过一道锋芒,道:“你如今已是得罪了田管事,如果继续留在工坊的话,后患无穷,在下倒是有一计,你只要出谷投奔大魏,定然可以逃得远远的,再也无法受到迫害。不知你意下如何?”
胡六明显地一怔,不过他还是咬了咬牙,与死亡相比,就算是投敌叛国亦算不得什么。于是他便点头应允了。
原本赤鹰对胡六还是存有一定的戒心的,但突然出现的田管事似乎打消了赤鹰的疑虑,田管事的飞扬跋扈不禁让赤鹰心生反感,无形之中也就加大了对胡六的信任。
更主要的是,现在时间紧迫。魏国间军司旨在针对火药仓库的偷袭已经进入了倒计时,此次大破坏后整个的火药工坊能不能存在还是一个巨大的疑问,赤鹰必须在此之前,争取到更多的不同工种的匠人来投诚,胡六显然就是他的最佳人选。
胡六道:“那……我何时离开车丈沟?”
赤鹰微微一笑道:“不急,过了明日,车丈沟能不能存在还是一个问题,且让我们拭目以待。”
胡六于是一愣,赤鹰说的好大言不惭,车丈沟怎能么会不存在?
“这不可能吧?”
赤鹰的眼眸之中。掠过一丝冷冽之色,很是冷静地道:“可不可能,唯有明天一试便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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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六瞧着田管事远去了,便从山洞里出来,再次向赤鹰跪拜道:“多谢军爷救命之恩。”
赤鹰双手相搀,对周围的几名士兵道:“方才情形诸位也看到了,非是某窝藏逃犯,实则是那田管事仗势欺人,不得以而为之,将来若有事。还请诸位可以给做个见证。”
这些士兵兵虽然是赤鹰的手下,但他们更是蜀汉的士兵,对于赤鹰的真实身份一无所知,所以赤鹰最多也只能是指挥他们而不可能引为心腹。许多的事情还得瞒着他们。
一听赤鹰如此说,众士兵是群情激愤,刚才那田管事也的确是惹了众怒,一名老兵站了出来,道:“林什长,你就放心吧。弟兄们都会支持你的!”
赤鹰点点头,道:“谢谢诸位的信任,还请大家各司其职,紧守此处,万不可出现任何的疏漏。”
众人被支开后,赤鹰对着胡六故作为难地道:“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那田管事凶神恶煞一般,真是不好惹。某虽保得了你一时,却不保不了你一世,方才田管事无丁统领和沈副统领之令,是无权缉查的,但如果田管事拿到统领的命令要前来搜查的,某亦无法阻止,只怕因你之事会牵连到某,你敢紧走吧,迟则生变。”
胡六大哭道:“军爷也看到了,田管事是何等的暴虐,在下如果落到他的手中,必将是死无葬身之地,请军爷成全。”
赤鹰故作沉吟地道:“某倒是有一条生路,就不知你有没有胆量了?”
胡六很快地道:“愿闻其详。”
赤鹰的眼中掠过一道锋芒,道:“你如今已是得罪了田管事,如果继续留在工坊的话,后患无穷,在下倒是有一计,你只要出谷投奔大魏,定然可以逃得远远的,再也无法受到迫害,不知你意下如何?”
胡六明显地一怔,不过他还是咬了咬牙,与死亡相比,就算是投敌叛国亦算不得什么,于是他便点头应允了。
原本赤鹰对胡六还是存有一定的戒心的,但突然出现的田管事似乎打消了赤鹰的疑虑,田管事的飞扬跋扈不禁让赤鹰心生反感,无形之中也就加大了对胡六的信任。
更主要的是,现在时间紧迫,魏国间军司旨在针对火药仓库的偷袭已经进入了倒计时,此次大破坏后整个的火药工坊能不能存在还是一个巨大的疑问,赤鹰必须在此之前,争取到更多的不同工种的匠人来投诚,胡六显然就是他的最佳人选。
胡六道:“那……我何时离开车丈沟?”
赤鹰微微一笑道:“不急,过了明日,车丈沟能不能存在还是一个问题,且让我们拭目以待。”
胡六于是一愣,赤鹰说的好大言不惭,车丈沟怎能么会不存在?
“这不可能吧?”
赤鹰的眼眸之中,很是冷静地道:“可不可能,唯有明天一试便可知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