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外出都能碰到一起,他和斑果然是最好的朋友。
神逻辑的千手柱间表示,就他和宇智波斑这到哪里都能遇到一起的奇妙缘分来看,他们两个绝对是最好的朋友,不不不,应该说是最亲的兄弟才对吧?他们这默契,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从最开始在小树林相遇,到之后谈论理想,一起交换打水漂的石子,这回任务结束都能遇到一起去,他们两个果然是注定在一起的好兄弟。
发现斑快要离开他视线范围的柱间毫不犹豫地从树上跳了下来,跟了上去,却不想他一离开森林的范围就被斑察觉到了。
“这个感觉……”,斑的眉头拧巴起来,“柱间?”他和千手柱间一样,仅仅凭借气息就可以认出对方,但是由于对方所在的地方比较隐蔽,他并没有找到他。
“莫名其妙。”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千手柱间的气息只泄露了刚才一瞬,然后就刻意地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在对方将隐蔽术运用到极致时就算他也无法发现,两相对比之下,千手柱间刚才泄露出来的气息简直就像是故意告诉他“他就在这里”一样。
斑下意识地打开了写轮眼,在没有发现对方之后就又收了回去,他现在很确定千手柱间发现了自己但是却躲躲藏藏不愿意出现。
不出现反而是好事吧?宇智波斑自嘲地笑笑,他们两个现在还不如不见面呢!
“鸣人!”在斑打开写轮眼的那一瞬间佐助就敏锐地感觉到了对方泄露的查克拉,他虽然不像香菱一样是感知型忍者,但是自家大哥的查克拉还是能感觉到的,他抓紧了鸣人的袖子低声说道,“我们快点躲起来,我大哥来了。”
“宇智波斑?”鸣人很惊讶,但是他也明白如果自己和佐助被宇智波斑发现的话绝对会被强行拆散的,到时候他们想要这样私下里见面就比登天还要难了,“走吧!”鸣人当机立断,“现在这里人很多,溜走还是很容易的。”
在这种人多的时候不仅是溜走容易,偷偷接近某个人也很容易,比如说千手柱间,他现在就借着拥挤的人流一步步靠近宇智波斑,他想给对方来个惊喜。
“那个,佐助啊。”正在潜逃的鸣人眼睛一瞟就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下意识放慢了脚步,“你看那两个是不是我们大哥啊?”
佐助扭头一看,就见到了满脸不耐烦的宇智波斑与他身后行为鬼祟的千手柱间。
“怎么回事啊,这种斯托卡的样子。”佐助满脸无语,虽然他承认初代目是个很伟大的火影,但对方现在的样子和伟大这个词完全搭不上边,还是变态更适合他吧?
快到了快到了!千手柱间在斑身后伸出了手,他准备拍一下宇智波斑的肩膀。
感觉带背后一凉的宇智波斑猛然回头。
看着斑诧异的表情千手柱间笑了一下,然后他就感觉到背后传来了一股强大的推力,他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
“!”两个人的嘴唇合在了一起。
“……”这是嘴角抽搐的佐助。
“……怎么觉得这幅画面有点熟悉啊我说。”这是鸣人。
“竟然轻薄我哥哥,杀杀杀杀杀!”这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出现的泉奈。
“大哥你快跑啊!”扉间拔出短刀挡住了泉奈已经射出去的苦无。
真是鸡飞狗跳的祭典之夜啊!
第16章
在这个男色盛行的时代,色子的地位已经上升到可以与花魁比肩,像“花魁道中”这样的活动也进行了一定的改变,比如说色子也可以进行游街,而且走在花魁前面的色子预备役也没有原本针对人员的严苛的年龄限制。
因为以上种种原因,佐助自然成为了这一次的“秃”,他手上拿着花魁的用品,平视前方,周身的气势丝毫没有收敛,硬生生地带出了一股子名门望族大少爷的气场,简直可以把正在游街的秀中先生压下去。
“佐助大人。”在旁边看着的妈妈桑忍不住用和服袖子掩面,这架势哪是给花魁打杂的啊,分明就是哪家出来游街的大少爷,将花魁的风头完全给抢过去了,奈何他还没有办法要求佐助收敛一下自己的气场。
说起来这位年幼的忍者大人确实也是名门望族的大少爷啊!妈妈桑心中想到,宇智波一族的名头他们这些平民都听过,更不要说对方还是族长的小儿子了,即使对方被雇佣着做任务,但身份上和他们这群平民还真是天差地别啊。
这个忍者与普通人并存的世界是十分畸形的,大名雇佣着忍者,明面上忍者服从大名的管辖,但实际上在这种战乱年代,因为与忍者产生矛盾而被咔嚓掉的大名贵族真是数也数不清,虽然忍者靠着大名与贵族的佣金攫取报酬,但是他们刺杀贵族却并没有付出过什么代价,当然撇除地位超然的贵族与忍者,最可怜的还是普通平民,即使他们有时能凑出高额的费用雇佣忍者,但是他们的地位确是最为低下的,迄今为止根本就没有忍者会因为误杀平民而受到惩罚。
这个世界再怎么混乱,说到底还是强者为尊啊!
“前面那个‘秃’是谁啊?”佐助那一身惊人的气势自然也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他们下意识地将佐助归为了家族骤然衰败的大少爷,估计是因为犯了什么事才被卖入这等烟花之地吧?至于家族没落什么的给他们自然而然地忽略掉了,那样末流的小家族怎么能养出这样盛气凌人的人物呢?
“佐助?”混在人群中的泉奈全身都散发出了黑气,原本宇智波斑也应该在这里的,但因为之前的那个一点都不小的意外,他被忽然黑化然后强势过头的弟弟勒令回去,连佐助都不能见到了。
宇智波斑:呵呵,那个笨蛋倒到我身上还怪我喽?
“女装?”泉奈身上的黑气更加重了,然后还散发着一股让人退避三舍的寒气,他本人留着颇为女性化的小辫子,再加上和佐助差不多的漂亮脸蛋,平日里总是一副温润的好哥哥作派,但是在佐助面前这样可不代表他真是这样一个人,他的脸和佐助相像,性格也十分相似,都是不折不扣的武斗派,和他们想要结束乱世的大哥相比更加是天差地别,对于泉奈来说,宇智波一族的仇恨绝对凌驾于和平之上。
有这样性格的人自然不会真的很温柔,他的温柔显然只留给了自己的家人,现在看着女装打扮的佐助再想到才被一只猪拱了一下的自家大哥,宇智波泉奈无比糟心,他表示自家弟弟的女装虽然很好看,但也绝对不是给这群逛花街的大叔们看的,更何况他总觉得这里的空气中散发着若有若无的令他深恶痛绝的气味。
在自家哥哥惨遭毒手之后宇智波泉奈的千手雷达再一次进化了,鸣人那属于千手的气息即使相隔这么远都能被他察觉到。
“阿嚏!”正在另一个角落跟着武士看花魁道中的鸣人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心里念叨了两句:难道是佐助在想我吗?
“泉奈哥?”泉奈那令人退避三舍的寒气佐助自然也发现了,他仅仅是扫了一眼就发现了挤在人群中的表情险恶的自家二哥。
出了什么事了?佐助微微皱了皱眉头,让他再想也想不到自家哥哥是因为担心自己跑过来的,他原本以为之前看见斑哥他们只是因为他们在附近做任务而已,但是现在看来起码泉奈哥来另有目的。难道是家里出事了?他不由想到。
任凭佐助怎么想他也猜不到让泉奈散发黑气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穿了女装,以及自家哥哥担心他在花街中遭遇什么不是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懂得事情,在某些方面他还真是一点意识都没有,即使现在对男男之事略通,也没有将这种事情套到自己身上,在他心目中自己只是在履行忍者的义务一丝不苟地完成任务罢了,其他的事情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色子的“花魁道中”比女子的简化了不少,之后的扬屋测试也同是如此,原本在传统的花魁文化中,客人与花魁要见面到三次以上才能确定关系,但是鉴于秀中先生他们急着把武士钩上钩而且男子的讲究也没那么多,他们就直接进入了正题。
“你要跟着我进去?!”武士大叔对鸣人比了一个大大的叉,“绝对不行!”
“你以为我想和你一起进去吗,大叔!”鸣人死鱼眼都出来了,他可不是佐助,跟着好色仙人混迹各种赌场花街的他对男女之事的了解比佐助多多了,更不要说还有好色仙人倾情提供的《亲热天堂》系列,想纯情都没有办法,“不就是那档子事吗,你以为我想看吗,大叔。”他眼中的鄙视愈发明显,“而且大叔你要是被人暗杀在床上怎么办啊?”
鸣人提出的问题很现实,花街的大床上可是死亡高发地,如果不跟着这个武士大叔进去的话搞不好真会出事也不一定啊!
被鸣人一句话点醒的武士大人现在很纠结,他是个很怕死的人,鸣人的话还真是戳到他心窝里去了,虽然他相信秀中先生绝对不是什么忍者之流,但要是真的在他办事的时候有人来刺杀那还真是一个问题,搞不好就永远躺在床上了。
“好吧。”纠结了半天的大叔终于下了决定,“那你就趴在房梁上好了,记住绝对绝对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啊!”
“谁会发出声音啊!”鸣人更不爽了,他才不想看一个老男人的活春宫好吧!虽然他理论知识不错,但长这么大还真没有看过现场版啊,更不要说是两个男人了。
于是乎到了那一天鸣人就只能提早溜进秀中先生所在的房间,跃上房梁等待那两人进来。
“你在干什么啊,吊车尾。”他一上房梁就听见了佐助阴测测的声音。
“佐助?”鸣人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满脸错愕。
鸣人:我被迫要和好兄弟一起看活春宫了,怎么办?很着急,在线等!
第17章
佐助表示前一辈子一直忙于复仇的自己在某些方面简直就像张白纸一样,青少年内心骚动的时候他忙着和大蛇丸学习忍术,而当同龄人开始看小黄书甚至开始进行深层级交流的时候他忙着杀掉自己的哥哥,虽然因为他那出色的外貌,佐助身边永远不缺对他示好的女人,但是他从来都是用一张冷脸相对。
综上所述,佐助在看活春宫这个事件上熟练度为零。
鸣人比他好上不少,身为小小年纪就开发了色诱术的男人,他在这方面还算通透,特别是跟了一个以好色为名的师傅之后知识面就越来越广了,不过他也仅仅是理论上的巨人而已,鸣人表示现场版他真的没有看过啊!
佐助和鸣人,在某种意义上都是新手啊。
但是新手和新手之间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比如说佐助,不管看到什么都是副宠辱不惊的样子,唯一能让他破功的只有他那个已经死了的哥哥以及不断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鸣人罢了。
鸣人有些不一样,在看见秀中先生脱下衣服之后他的脸色就一直在不断变化,似乎十分纠结。他现在确实是纠结的,如果是早几年看见脱光了的大姐姐,也许他还是会脸红什么的,但是历练了这么久他早就不具备这种功能了,当然,他也是个直得要死的男人,起码对除了佐助以外的人都是这样,也就是说他看见其他男人的身体并不会觉得有什么窘迫的,他只是觉得有些古怪而已,虽然知道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但是他们到底怎么做?一想想就觉得很奇怪啊我说!
而且,退一万步说,秀中的皮肤也没有佐助白啊,腰也没有佐助细,更不要说对方那从来没有锻炼过的身体了,比精干的佐助差远了!
在这里感谢一下佐助在解开咒印之前的裸上身习惯,鸣人早就被迫看了个遍了。
“看上去好痛的样子啊我说。”鸣人看着秀中先生瑟缩了一下,脸上写满了痛楚,武士实在是有点急了,迫不及待地直接进入正题,他在这么说的时候心中却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原来男人之间是这么做的啊!
“低声,鸣人。”佐助还是很冷静,他白得惊人的肤色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还能分出心睨了鸣人一眼,他的表现没有任何不对,根本就不像一个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的男人。
啊,佐助的话还不能称得上男人,连上上一辈子最多也只能被称作少年而已。
“对了,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啊我说。”鸣人终于想到正题了,佐助他为什么也趴在房梁上?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脸有些苦了:“你不会就是那个大叔说的想要杀了他的人吧?”他很苦恼,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和佐助必定会有一个人任务失败啊!
“你想多了。”佐助表示自己可不要那个蠢大叔的性命,要不是他多此一举地隐瞒自己带着情报的信息,他和鸣人搞不好真要对上,不过现在就没有一点这个可能了,“我只是要他身上的一份情报而已。”他言简意赅地说道,“性命什么的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原来是这样。”鸣人的脑筋也没那么死,想了想就知道那个大叔是故意不让他们知道关于情报的问题的,不过也多亏了他让他和佐助都能顺利完成任务了,这么一想也真是不错。
“那你就去拿好了。”鸣人很大方,“最好再找个替代品什么的,这样那个大叔就不会来找我的麻烦了。”
“这还用你说?”佐助鄙视地看了鸣人一眼,带着股居高临下的傲慢,不用说这是一个天才在面对吊车尾时应有的态度,他早就准备好替代品了,要是有什么意外临时用变形术也是没有问题的。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