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

包厢里静的很,就连两人的呼吸声都能听清。

阮胭看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会儿,确定?他是真的醉的难受,只是刚抬起手拉他的胳膊,却被他顺着这股力道拽入怀里,两人又?一起跌进松软的沙发里。

男人的背部遮挡住头顶的大片光亮,他的头压下来,靠近她的唇。

或许因为喝了酒,他的黑眸亮的的让人发着颤。

怕他要亲她,阮胭往边上躲了躲,一双手又?去推他的胸膛,试着跟一个?醉鬼讲道理?。

“陆矜北,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他没说话,却因为没亲到?她的唇,开始亲她的细白后颈。痒痒的。

因为出来的急,她胡乱套了件长裙,又?只在外面穿了件西装外套,匆忙打车过来。而又?因为方才侧身的动作,更加方便他的动作。

密密麻麻的亲吻落满后颈,凸出的蝴蝶谷,还在继续往下。

许是嫌她的长裙碍事,男人还一把从?肩头扯到?腰际。

背部的大片肌肤猛的接触到?空气中的冷空气,她才意识到?身边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这具身体五年没被开发过,实在太过敏感,他稍微一动作,独熟他的记忆席卷而来,逐渐淹没她的神智。

不由得,她的指尖也发颤,触进他的发里,连带声音也抖的厉害,试着阻止他。

“陆矜北,你别?这样。”

他压根不听,很重的咬了下她那块骨头背部突出来的那块骨头。

阮胭不由得轻嘶,抓着男人胸前白衬衫的手指紧了紧,去掐他,“你属狗的。”

他的灼热气息喷在她的后背,还嗯了声。

也不知道到?底在回答哪句。

好在这之后这人没有?更继续闹人的动作,阮胭才把他顺利的从?会所里带出来。

他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她身上,把他扔进车里时,出租车司机都快看不下去,从?主?驾驶探出头,“姑娘,需要不需要我帮你。”

她轻摇头,说了句谢谢。

他这人毛病不少,不喜陌生的人碰他。

车子一路行驶,寂静无话。

车窗上,男人的长睫毛眨了那么一两下。

瞥了一眼?,阮胭默不作声的付完钱,又?拉他下来。

陆矜北低着头,看着地上两人的影子交缠在一起,无声的笑了笑,任由女人拉着上楼。

随着两人进门,她松开他,去开灯,他眸光深了深,又?一把拽住她纤细的胳膊。

这一次,她身体实打实的被夹在门板与他中间?。

月色洒满一室静谧。

阮胭仰头看他,凉飕飕的拆穿他,“还装醉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早就发现了。”

“什么时候。”他嗓音很低,呼出的酒气喷在她的鼻尖儿,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阮胭看向他,“车里的时候,你睫毛眨了三下。”

“观察这么仔细”,陆矜北覆在她耳边,低低的笑了两声,随后握着她的侧颈,一点点的把人转过来,“所以还不想承认,心疼我吗。”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一丝月色高悬。

阮胭直视他的眸,抿了抿唇,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没有?,你想多了。”

他却是压根不为所动,听见了也跟没听着似的,极为不规矩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语气轻佻又?随性。

“是吗,那你今晚来接我做什么,阮董事。”

阮胭头往一边移,试图躲开他的亲吻,指尖却还下意识的捏着他的衬衫。

“那是因为你是我的合作伙伴,仅此而已?。”

“哦,那我刚才在会所里吻你后背的时候,你怎么没阻止我,你会和任何一个?合作伙伴发生这样的关系吗?”

他那会儿醉是醉了,但不代表什么都不记得。

更何况就那么一瓶酒,申明远都没醉,他能醉成什么样。

所以在申明远问他是不是醉了,需要不需要让人过来接他时,他跟着应付过去。

他就是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心软来接他。

要么她心狠一点,任由他在会所里睡一晚;要么,眼?前的这个?人,就得做好他不放开她的机会。

“怎么,说不出话来,是找不到?理?由了吗?”

他宠溺的点了下她的鼻尖,双手撑在她和门板之间?,好整以暇的盯着她,似乎就准备听听这张小嘴里还会说出怎么不中听的话。

“你力气大,我推不开。”

“是吗?”

“嗯。

“那你刚才怎么湿……”

阮胭终于崩不住了,抬手捶他的胸膛,嗔骂他,“陆矜北,你要不要脸。”

“你恼羞成怒做什么,正?常生理?反应,不是吗。”

他顺手裹住她的掌心,轻轻啄吻,双腿挤进她腰间?,看着她红成石榴血的耳骨,浑话张嘴就来。

“感觉到?我了吗?”

阮胭红了半张脸,瞪他一眼?,“你……”

“我怎样”

“五年过去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这么不经逗。”

“流氓。”

因为低头的动作,细长又?白皙的脖颈被他收入眼?底,后面印着大片大片还未消退的吻痕,直至背部中间?。

方才在会所留下的印记。

陆矜北的眸子暗了下,一把扛着人往卧室走?。

他不想再等。

如果一直不进行这一步,任由她把自己当乌龟一样在原地踏步。

等回北京,这人肯定?躲的他远远的。

索性不如今晚彻底要了她。也不枉她方才在心里骂他这么久。

他说,“放心,只对你这样。”

倏然而来的腾空感使得阮胭有?片刻的愣神,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着,踢开卧室的门。

卧室中央的床近在咫尺,她忽然开始紧张,一双腿不听使唤的来回乱动。

“你要做什么,陆矜北。”语气里自然而然的带着慌张。

“做什么,当然是”,他覆在她耳边,非要她听清那两个?字。干你。

卧室里的窗户没有?关,风影浮动,淡淡的月色洒进来,映在两人呼吸紊乱的的面颊上。

阮胭的手肘抵在他的胸膛,因为紧张,一张眸子红红的,气息不稳。

“你不是说,不强迫女人的吗?”

陆矜北抬手解开领带,扔在一边,随后指骨揉下额角,笑道,“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记得。”

“……”

夜色渐浓,月影也移了几次,不知进行到?何时,大约得是凌晨往后。

地毯上扔着一团又?一团的纸巾,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浓厚的味道。

电话铃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大有?你不接我不停的势态。

阮胭的双眸被欺负的红红的,黑被裹住的白皙肌肤下,遍布着大小不一的痕迹。

因为房间?里没有?安全措施,所以到?底没进到?最里面。

但是在她身上该得到?的,却是一点也没落下。

好不容易见好的感冒,似乎也更加严重。

她鼻子堵的不通,连带呼吸困难,推他的力气更是没有?,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无力的摊在床上。

试着张了张唇,一出口,发出的音都是破碎的。

陆矜北捡起地上的手机,从?后面抱着她,一下接一下的,安抚似的,吻女人的湿发。

“江橙打过来的,要接吗?”

阮胭压着被角,点了点头。

陆矜北握着电话,放至她耳边。

江橙的大嗓门直接传过来。

“胭脂,不是说好了我来机场接你,你现在人呢,倒是让我看见个?人影呀。”

“为了来接你,我特么都推把部门的联欢给推了,在机场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你最好给出一个?我合适的理?由。”

“我……”阮胭说不出话来。

“欸,胭脂,你声音怎么了?”江橙不解,“你感冒又?严重了,怎么成这样了。”

阮胭翻了个?身,眸子湿润润的,忽然用力咬了下他的小臂,以示控诉。

陆矜北任由她咬,一点也不疼。

“这几天不动你。”

阮胭看了他一眼?,又?把头缩回被子。他说的是这几天,不代表几天后还不动她。

陆矜北隔着被子揉了揉她的头发,把手机扔到?一边,“人还在我这儿,她暂时回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解锁解的筋疲力尽,晚上先不更哈,明天中午12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