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静的很,就连两人的呼吸声都能听清。
阮胭看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会儿,确定?他是真的醉的难受,只是刚抬起手拉他的胳膊,却被他顺着这股力道拽入怀里,两人又?一起跌进松软的沙发里。
男人的背部遮挡住头顶的大片光亮,他的头压下来,靠近她的唇。
或许因为喝了酒,他的黑眸亮的的让人发着颤。
怕他要亲她,阮胭往边上躲了躲,一双手又?去推他的胸膛,试着跟一个?醉鬼讲道理?。
“陆矜北,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他没说话,却因为没亲到?她的唇,开始亲她的细白后颈。痒痒的。
因为出来的急,她胡乱套了件长裙,又?只在外面穿了件西装外套,匆忙打车过来。而又?因为方才侧身的动作,更加方便他的动作。
密密麻麻的亲吻落满后颈,凸出的蝴蝶谷,还在继续往下。
许是嫌她的长裙碍事,男人还一把从?肩头扯到?腰际。
背部的大片肌肤猛的接触到?空气中的冷空气,她才意识到?身边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这具身体五年没被开发过,实在太过敏感,他稍微一动作,独熟他的记忆席卷而来,逐渐淹没她的神智。
不由得,她的指尖也发颤,触进他的发里,连带声音也抖的厉害,试着阻止他。
“陆矜北,你别?这样。”
他压根不听,很重的咬了下她那块骨头背部突出来的那块骨头。
阮胭不由得轻嘶,抓着男人胸前白衬衫的手指紧了紧,去掐他,“你属狗的。”
他的灼热气息喷在她的后背,还嗯了声。
也不知道到?底在回答哪句。
好在这之后这人没有?更继续闹人的动作,阮胭才把他顺利的从?会所里带出来。
他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她身上,把他扔进车里时,出租车司机都快看不下去,从?主?驾驶探出头,“姑娘,需要不需要我帮你。”
她轻摇头,说了句谢谢。
他这人毛病不少,不喜陌生的人碰他。
车子一路行驶,寂静无话。
车窗上,男人的长睫毛眨了那么一两下。
瞥了一眼?,阮胭默不作声的付完钱,又?拉他下来。
陆矜北低着头,看着地上两人的影子交缠在一起,无声的笑了笑,任由女人拉着上楼。
随着两人进门,她松开他,去开灯,他眸光深了深,又?一把拽住她纤细的胳膊。
这一次,她身体实打实的被夹在门板与他中间?。
月色洒满一室静谧。
阮胭仰头看他,凉飕飕的拆穿他,“还装醉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早就发现了。”
“什么时候。”他嗓音很低,呼出的酒气喷在她的鼻尖儿,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阮胭看向他,“车里的时候,你睫毛眨了三下。”
“观察这么仔细”,陆矜北覆在她耳边,低低的笑了两声,随后握着她的侧颈,一点点的把人转过来,“所以还不想承认,心疼我吗。”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一丝月色高悬。
阮胭直视他的眸,抿了抿唇,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没有?,你想多了。”
他却是压根不为所动,听见了也跟没听着似的,极为不规矩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语气轻佻又?随性。
“是吗,那你今晚来接我做什么,阮董事。”
阮胭头往一边移,试图躲开他的亲吻,指尖却还下意识的捏着他的衬衫。
“那是因为你是我的合作伙伴,仅此而已?。”
“哦,那我刚才在会所里吻你后背的时候,你怎么没阻止我,你会和任何一个?合作伙伴发生这样的关系吗?”
他那会儿醉是醉了,但不代表什么都不记得。
更何况就那么一瓶酒,申明远都没醉,他能醉成什么样。
所以在申明远问他是不是醉了,需要不需要让人过来接他时,他跟着应付过去。
他就是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心软来接他。
要么她心狠一点,任由他在会所里睡一晚;要么,眼?前的这个?人,就得做好他不放开她的机会。
“怎么,说不出话来,是找不到?理?由了吗?”
他宠溺的点了下她的鼻尖,双手撑在她和门板之间?,好整以暇的盯着她,似乎就准备听听这张小嘴里还会说出怎么不中听的话。
“你力气大,我推不开。”
“是吗?”
“嗯。
“那你刚才怎么湿……”
阮胭终于崩不住了,抬手捶他的胸膛,嗔骂他,“陆矜北,你要不要脸。”
“你恼羞成怒做什么,正?常生理?反应,不是吗。”
他顺手裹住她的掌心,轻轻啄吻,双腿挤进她腰间?,看着她红成石榴血的耳骨,浑话张嘴就来。
“感觉到?我了吗?”
阮胭红了半张脸,瞪他一眼?,“你……”
“我怎样”
“五年过去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这么不经逗。”
“流氓。”
因为低头的动作,细长又?白皙的脖颈被他收入眼?底,后面印着大片大片还未消退的吻痕,直至背部中间?。
方才在会所留下的印记。
陆矜北的眸子暗了下,一把扛着人往卧室走?。
他不想再等。
如果一直不进行这一步,任由她把自己当乌龟一样在原地踏步。
等回北京,这人肯定?躲的他远远的。
索性不如今晚彻底要了她。也不枉她方才在心里骂他这么久。
他说,“放心,只对你这样。”
倏然而来的腾空感使得阮胭有?片刻的愣神,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着,踢开卧室的门。
卧室中央的床近在咫尺,她忽然开始紧张,一双腿不听使唤的来回乱动。
“你要做什么,陆矜北。”语气里自然而然的带着慌张。
“做什么,当然是”,他覆在她耳边,非要她听清那两个?字。干你。
卧室里的窗户没有?关,风影浮动,淡淡的月色洒进来,映在两人呼吸紊乱的的面颊上。
阮胭的手肘抵在他的胸膛,因为紧张,一张眸子红红的,气息不稳。
“你不是说,不强迫女人的吗?”
陆矜北抬手解开领带,扔在一边,随后指骨揉下额角,笑道,“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记得。”
“……”
夜色渐浓,月影也移了几次,不知进行到?何时,大约得是凌晨往后。
地毯上扔着一团又?一团的纸巾,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浓厚的味道。
电话铃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大有?你不接我不停的势态。
阮胭的双眸被欺负的红红的,黑被裹住的白皙肌肤下,遍布着大小不一的痕迹。
因为房间?里没有?安全措施,所以到?底没进到?最里面。
但是在她身上该得到?的,却是一点也没落下。
好不容易见好的感冒,似乎也更加严重。
她鼻子堵的不通,连带呼吸困难,推他的力气更是没有?,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无力的摊在床上。
试着张了张唇,一出口,发出的音都是破碎的。
陆矜北捡起地上的手机,从?后面抱着她,一下接一下的,安抚似的,吻女人的湿发。
“江橙打过来的,要接吗?”
阮胭压着被角,点了点头。
陆矜北握着电话,放至她耳边。
江橙的大嗓门直接传过来。
“胭脂,不是说好了我来机场接你,你现在人呢,倒是让我看见个?人影呀。”
“为了来接你,我特么都推把部门的联欢给推了,在机场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你最好给出一个?我合适的理?由。”
“我……”阮胭说不出话来。
“欸,胭脂,你声音怎么了?”江橙不解,“你感冒又?严重了,怎么成这样了。”
阮胭翻了个?身,眸子湿润润的,忽然用力咬了下他的小臂,以示控诉。
陆矜北任由她咬,一点也不疼。
“这几天不动你。”
阮胭看了他一眼?,又?把头缩回被子。他说的是这几天,不代表几天后还不动她。
陆矜北隔着被子揉了揉她的头发,把手机扔到?一边,“人还在我这儿,她暂时回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解锁解的筋疲力尽,晚上先不更哈,明天中午12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