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宋弥抱着小星,心里是喜出望外,哈哈!想不到报仇的机会这么快就来啦,这一切都要感谢小星。
虽然说利用小星有些小人,但和徐丽珊比起来只是小巫见大巫。
向擏面有难色地瞧着在官宋弥怀里哭泣的小星,他知道待会儿难捱了。
小星这一哭不知要哭多久,上次的纪录是一个早上,他看看手表,现在时间接近中午,难不成她打算哭一下午?
老天保佑,千万不要!
“擏,我不是故意的。”徐丽珊再次使出她的秘密武器||眼泪,不过,在她眼泪欲夺眶而出时却被制止。
“徐小姐,拜托你千万不可以跟着小星哭。”官宋弥装出很紧张的样子,这次她决定不再当哑巴,因为她有一个很好的秘密武器||小星,所以不好好反击,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啦!
官宋弥睨着徐丽珊,又偷偷瞄了向擏一眼。她也顺便报刚才的仇,谁教向擏一副不相信她的样子。
她继续道:“小孩子都有‘伴哭’的习惯,当有人哭的时候,她也会哭;假若她正在哭,恰好旁边的人也跟着哭,那么她会哭得更大声、更久。”她眼里闪过一抹怪异的神色。
向擏,你准备接招吧!官宋弥暗笑在心里。
她故意看向向擏问:“我想总裁应该也不希望小星一直哭吧!”她看着面色不佳的向擏,心里爽快的程度无可言喻。
谁让他刚才惹了她,活该!
向擏看看小星又看看官宋弥,这女人是故意这么说的吗?真的会这样吗?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总觉得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其实事情没那么严重,她是有一点点夸张,以小星这种年纪早没了“伴哭”的现象,那是刚出生的小婴儿才会有的。
不过……哈哈!她不这样说,实在难消她心头之恨。官宋弥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神情。
徐丽珊闻言,小嘴半开,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是哭呢?还是闭上嘴?不过她就这么被打败,心中实在很不甘,尤其是败在这个小女孩身上。
不过,这小女孩是谁呀?她从刚才就很好奇。
向擏仍盯着哭泣的小星,眉头深锁。确实,官宋弥一语说中他的痛处,他并不希望小星继续哭下去。
可能是因他太专注在小星身上,完全忽略官宋弥眼中流露出得意的神色。
“丽珊,我看现在快中午了,你先下楼等我一下,待会儿我们一起吃饭。”向擏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好请徐丽珊先离开。
“为什么?”徐丽珊不依地嘟哝。
“这……”
“这当然是希望你不要在这里继续吓小星。”官宋弥接下向擏欲说的话,一变成了毒舌派掌门人。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吓谁?”徐丽珊也收起之前娇媚的态度,换上在外头和官宋弥争吵时的神情。
“没什么意思,总裁不也希望你能先行离开吗?”突地,官宋弥的态度又一百八十度转变,“不过……”她欲言又止,坏坏地对着向擏笑。
“我想我们还是先走好了,徐小姐似乎还不想离开,反正小星差不多肚子也饿了,今天我答应要带她去吃麦当劳。”临走前,她不忘投给徐丽珊一记胜利的眼光。
实在是太、太、太过瘾啦!哼!想跟她斗根本不可能,她这一身功夫可是靠着多年的经验“学习”来的,岂会三两下就被打败!
向擏看着官宋弥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诧异,他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在报仇吗?还是她在气他,气他刚才在外头没帮她说话?
官宋弥和小星在麦当劳里享用着午餐。
“阿姨,我可以去玩玩具吗?”甫坐下,小星便被麦当劳内的大型玩具吸引。
“可以,不过我们还没有吃东西。”官宋弥将儿童餐置于小星面前。
“一定要先吃东西才可以玩吗?”小星目光仍瞅着玩具。
“答对了,赶快把东西吃完,很快就可以玩啰!”官宋弥催促道。
“哦。”小星不情愿地依着官宋弥的话做,但她的目光仍然紧盯着玩具,生怕它不见似的。
官宋弥笑而不语,她懂小星心里在想些什么,毕竟她也有过那种年纪。
不知过了多久,小星解决完她的东西后,快速地跑去玩;官宋弥也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到玻璃窗旁看着小星。
看着小星高兴的脸庞,她脑中不断想着刚才在办公室里的情景。
甫进门时,她和向擏四目相交,接着是小星那无厘头的表现,可总觉得怪怪的,是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心里怎么老觉得怪怪的呢?
她摸摸胸口,怀疑自己的心脏是不是出了问题,不过这原因很快便被她推翻。
她活到这么大,连感冒的次数用手指都数得出来,更甭提心脏的问题,她可是健康宝宝哩!
那是什么原因呢?她想了半天仍理不清头绪。
算了!她叹口气,就目前的情况,任凭她想破头也想不清楚的。
她将目光转回游戏间。
刚才在办公室时,小星那没来由的表现,她一定要问出原委。如果她真是因为玩具被抢而不高兴,那还没什么关系,因为小星从小便是一个人,所以这“分享”的道理,她可能尚未懂得;但假若是故意的,她就得好好开导小星。
小星在游戏间里和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得不亦乐乎,官宋弥在外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过程中,小星并不会自己霸占着玩具不放,反倒和其他的小朋友一起分享,有其他小朋友被欺负了,小星亦会站出来帮被欺负的小朋友说话。官宋弥觉得小星长大了许多,心里感到一丝安慰。
可是,刚才在办公室时又要怎么说?莫非小星是故意的?
“小星。”官宋弥唤道。“我们该回去了。”
听到官宋弥的叫唤,小星很快地冲出游戏间,穿鞋时不忘和其他小朋友道别。
“小星。”官宋弥牵着她的手。“阿姨有话想问你。”
“阿姨,有什么事吗?”小星仍沉浸在刚才的欢乐气氛中。
“是关于刚才在爸爸办公室里的事,那位阿姨你喜欢她吗?”
“不喜欢。”小星想也不想便摇头。
“为什么?”官宋弥问。
“因为她好凶,每次来家里,都会对阿姨和叔叔他们发脾气;她还会对我凶,每一次她都叫我滚开,说我是佣人的小孩,没资格和她坐在一起;她还会骂阿努克,说阿努克是一只脏狗。”小星说着,嘴巴噘得老高。
佣人的小孩?这女人连骂小孩都这么毒,而且还有一点白目喔!
“所以小星不喜欢她。”官宋弥道。原来如此,难怪小星会有那样的反应,换作是她,当然也会不喜欢。
“阿姨,你为什么要问我那个坏阿姨的事。”小星露出不解的表情。
“没什么,只是觉得奇怪。”官宋弥苦笑,这小鬼竟然会用“坏阿姨”来形容徐丽珊,如果被徐丽珊听到,她不气死才怪!
回到办公室,官宋弥很快进入工作状态,继续下午繁忙的工作。
可是她却不是很快乐,因为在她一进办公室,一位她最不想看到的人一直在向擏的办公室里晃来晃去,这已让她不爽到极点;更让她不爽的是,因为那个人的关系,小星不肯进办公室里,硬是要和她一起,结果搞得她在处理公事时,还得不时分心盯着小星。
没错!那个罪魁祸首便是徐丽珊。
搞什么嘛!饭都吃过了,还死赖着不走,官宋弥在心里嘟哝着。一想到早上的事,她心里还是有些气结。
突地,向擏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徐丽珊从里头走出来。
官宋弥斜望她一眼,当成没看到般继续她的工作,所谓“眼不见为净”应该就是这情形吧!
徐丽珊在官宋弥的办公桌前来回走动,似有话要说又不知怎么开口。就见她一会儿停下脚步,一会儿又继续走动,扰得官宋弥无法专心工作。
官宋弥见她老在面前晃,心里觉得烦,干脆站起来拿着茶杯到茶水间。
然而,徐丽珊也跟着她到茶水间。
“那个……官秘书。”徐丽珊唤她。
“有事吗?”官宋弥不屑地问,该不会又要找她吵架吧!
“我是想问你……关于擏办公室的那个女孩,她和擏是什么关系?”徐丽珊掩不住好奇。
“你是说小星吗?”官宋弥回想早上在向擏办公室内只有小星一人,她问小星干嘛?她警觉地看着她。
“原来她叫小星,那她和擏是什么关系?”徐丽珊继续问。
听到徐丽珊这么问,官宋弥半眯起眼打量着她,她不会不知道向擏有小孩吧?还是在跟她装傻?
“你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官宋弥狐疑地问。
“我真的不知道,以前去擏的家也没见过那个小女孩;可是,刚才见她在擏的办公室玩,我便觉得奇怪,她会不会是擏的女儿?”徐丽珊半问半推测。
没见过小星?这女人说谎都不打草稿的呀!每次去人家家里,都把人骂得那么难听,还说没见过小星。啐!鬼才相信你的话。
“是呀!小星是总裁的女儿。”官宋弥点点头,答得一副理所当然。
不如就利用这个机会整整她好了,她脸上露出诡谲的笑。
她继续道:“总裁很少带小星出门,因为他不只小星这一个小孩,今天因为事出突然,逼不得已只好把小星带来上班。”她说得跟真的一样,听得徐丽珊是一脸无法置信。
“真是这样吗?我怎么都没听擏说过。”嘴上虽这么问,但徐丽珊已相信官宋弥的话。
“还什么真的假的,哪一个男人会没事对一个女人说他已结婚,你没听说过吗?男人都是‘色胚’。”官宋弥觉得很对不起向擏,把他说成对感情不忠的人,还骂他是色胚。这些话如被向擏听到,不把她辞了才怪。
“那他今天为什么会把小星带来公司呢?”徐丽珊毫无所觉,完全掉进官宋弥设下的陷阱里。
“总裁都没对你说吗?一个字也没提?”官宋弥反问她,目的当然是要吊她胃口,让她更相信自己的话。
“没有。”徐丽珊快速地摇头,巴不得官宋弥赶快告诉她。
“我看我还是不说的好,如果你知道太多,有一天不小心说漏了嘴,我岂不是倒楣?要是害我像上一位秘书一样被辞了工作……不行、不行!我还是闭上嘴比较安全。”官宋弥拿起茶杯作势欲走。
她亦在心里忏悔,陈秘书只不过是去生小孩,就被她污衊成长舌妇;明明是请产假,被她说成炒鱿鱼。唉!她对不起的人,又多了一位。
徐丽珊见她要走,赶紧拉住她道:“你别走,我保证我一定不说。”
哈!上钩了。难怪人家都说,长得漂亮的女人都是无脑动物。
宋弥装出犹豫的样子,她也懂当鱼上钩时太急着拉线,鱼是很容易跑掉的。
“拜托你告诉我好不好?”徐丽珊恳求。
“可是你要保证,绝不会说出去,还要保证不会离开总裁喔!要是连你也离开总裁,那么他的伴侣又少一个,到时他心里会很难过的。”官宋弥在内心祷告,如果向擏知道她把他说得好像是得AIDS的那种人,他不气到中风才怪,愿上帝赦免她、原谅她一切的罪行。
“这话又怎么说?”徐丽珊露出不解的神情。
“你都不知道吗?”官宋弥故作惊讶。
“我不知道呀!擏都没告诉我。”徐丽珊拉着官宋弥的袖子,催促她赶快说,别再吊她胃口了。
“唉!这说来话长,反正我是听说总裁有多次婚姻的纪录。”愿上帝赦免她,官宋弥暗暗在内心忏悔,她决定晚上下班后,要回去写本“忏悔录”。
“真的吗?”徐丽珊讶异地睁大眼,她咽了口口水,无法置信地问:“你是听谁说的?”
官宋弥睨着她,一副看“乡巴佬”的神情,用着三姑六婆的口吻道:“这种事情全公司上下都知道,我也是才刚来没多久就听说了。怎么?你和总裁走得那么近,你都不知道吗?”官宋弥故意嘲讽揶揄。
徐丽珊哑口无言,她觉得自己好像白痴。“我……我……都没听说。”她低下头,神色黯然。
“这样呀!那我还是不要告诉你太多好了,避免你心里对总裁有疙瘩。”官宋弥拿起茶杯欲离去。
“等等,我……”徐丽珊难过地看着官宋弥,她现在心里正如她所言,对向擏感到陌生畏惧,她并不懂向擏,不懂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不懂他的生活、不懂他的过去;她到今天才发现,自己对他的认知不过是张白纸。
官宋弥见徐丽珊似乎很痛苦,心里顿时一阵痛快,可不知怎地,见到徐丽珊这样难过,同时也觉得自己很过分。不行、不行!她又告诉自己一定要狠下心来,难道没听说过,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况且是她过分在先的!
要对付敌人之前,首先就要让敌人相信你!虽然这挺难的,但只要运用得当,再怎么难的事,亦会是件容易的事。
“你看,我不是叫你不要问那么多吗?瞧!心里有疙瘩了。”官宋弥一副受不了的睨着她,心里却是兴奋得很。女人就是女人,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弱点就是男人,尤其是在谈恋爱的情况下。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好突然,一时间无法接受。”徐丽珊吸吸鼻子,强提起精神。“你还没告诉我,除了结婚和小孩的事外,你还知道些什么?”她嘴角微上扬,露出一抹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的笑容。
“啥?你还想知道其他的?不了!我才不要再说,我刚才不过告诉你总裁结过婚的事,你就一副快晕倒的样子;如果我再告诉你,总裁不只你一个女人,你不就当场晕倒。”官宋弥装作不小心说漏嘴,却还不自知的样子。
“什么!”徐丽珊睁大眼。“你说……你说擏他……他还有很多的……”她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只能直直望着官宋弥。
“啊!我……你就当我随便说说好了。”官宋弥故意心虚地敷衍着。“我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嘴巴靠不住,哈哈……我随意说说的,你别当真呀!”官宋弥干笑,故意给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既像真的亦像假的。
“嗯,我出来太久了,还有很多事尚未处理,我得赶快回去了,拜拜。”话落,官宋弥赶紧离开,但在走了一两步后,她又故意停下转过身,担心地道:“我今天说的话,你听听就算,别当真,别害我回家吃自己呀!”
临走前,她望着徐丽珊青白交加的脸色,虽然表面上是一副同情她的表情,但心里可不这么想。谁教徐丽珊活该倒楣,惹到不该惹的人,要她同情?哼!天塌下来再说吧!
今天应是繁忙的一天,但偌大的办公室里却安静无声,官宋弥睡眼惺忪、略显呆滞地盯着电脑,精神明显不济,还有些恍恍惚惚。她坐在电脑桌前,手肘支在桌上,不停地打呵欠,她看着桌上成堆的文件,却打从心里不愿意去碰它们。
她会这样都要怪小星,昨晚她不知道吃错什么药,精神特别好,精力用不完似的。
吃完晚饭后,小星就开始不停地吵她,一下子要她说故事、一下子又突发奇想要她陪她去散步;好不容易捱到十点多,本以为她会累了,哪知她竟还不想睡,又吵着要她说故事。这一晚折腾下来,她险些被小星搞垮。
她看向在沙发上睡得正熟的小星,心里真是不平衡。
唉!她轻叹口气,上帝真不公平,为什么世界上只有小孩子没有烦恼,可以无忧无虑的当个磨人精?
她又打了个呵欠,她好想赶快下班、好想她心爱的床。
这时,内线电话突地响起。
官秘书,下午开会的资料你准备好了吗?向擏的声音出现在电话的另一头,他的声音听来似乎也很累。
这也难怪,这个月正值公司旺季,国内外订单如雪片般飞来,搞得公司上下个个人仰马翻,而向擏虽贵为公司总裁,每天也有忙不完的事。
官宋弥手忙脚乱地拿起电话,开口道:“都差不多了。”
全部整理好之后,待会儿拿进来给我。
“是。”官宋弥挂上电话后,拍拍双颊让精神集中些,这才整理桌上的文件,将它送进向擏的办公室。
“天啊!好累喔!”她扭动着脖子自言自语,缓和因劳累造成的僵硬感。
“怎么?很累吗?”向擏看着精神不济、脸上还不客气挂着两个黑眼圈的官宋弥,从刚才就瞧见她在位子上打呵欠打个不停,眼中也少了平日的光彩。
“不会呀!”闻言,官宋弥强打着精神,口是心非地道。
“不会就好。”向擏笑道。“小星呢?还在睡吗?”
“是的,她还在睡。”官宋弥强忍着打呵欠的念头,或许是太累了,眼眶略微泛红。不过……他会关心小星?她有没有听错呀?是她没睡饱听错了?
“那个……总裁你说什么?很抱歉,我没听清楚。”她咧嘴傻笑。
“是吗?你应该不是没听清楚,你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吧!”向擏揶揄道。官宋弥刚才的心思已全部表现在脸上,他光用看的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官宋弥一阵尴尬。“总裁,如果没事我先下去了。”话才刚说完,她即转身离去。
老天!他怎么会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该不会是她脸上有写字吧?她反射性地搓揉脸颊,眼里尽是尴尬。
“等等,官秘书。”向擏唤道。
闻言,官宋弥快速旋过身,既紧张又尴尬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向擏被她的反应愣住,差点忘记他要说的话,“是这样的,我有些事想找你谈谈,中午的时候,希望你空出一些时间,可以吗?”
听向擏这么一说,官宋弥一时怔住,脑袋里飞快的闪过她这些日子来做了哪些事。除了上次她跟八爪女的那件事外,似乎就没别的。
思及此,她脑袋顿时一片空白。不会吧!完了!该不会被向擏知道了吧?
应该不可能,不!还是有可能,因为公司才那么一点大,实在没什么事可以隐藏得住;况且,那个八爪女长得就一副靠不住的样子,她如果没说,那天一定会垮下来。
她心跳顿时加快,脸色略显苍白。向擏该不会是知道这件事情而打算请她走路吧?她心里测着。
可是她明明提醒徐丽珊不可以说出去的,怎么还是这么不守信用?若她今天被他请回去吃自己的话,那她可是恨死她了。
那个死八爪女,嘴巴还真讨厌!改天若遇到她,她一定要把她大卸八块,把她的嘴撕烂,最后拿盐巴帮她“治疗伤口”。
但骂归骂,她还是顾虑到眼前的问题。
她祈求老天爷,可否控制向擏的脾气,如果他脾气好,顶多把她臭骂一顿;若非如此,那么下场势必是收拾包袱走人!
“可以吗?”向擏又问一次。他一直在等她的回覆,似乎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他怎么觉得官宋弥似乎又在胡思乱想。
顿时他有一股冲动,很想把她的脑袋剖开来,看看里头到底是装了什么东西,怎么一件事情都可以让她联想这么多?他只不过想和她谈谈,这两个月来工作习不习惯罢了。
“当然可以。”官宋弥苦笑道,怎么她的死期永远都比别人快呢?
上次那份工作只有短短半年,现在这份工作她也不过做了短短两个月。
而现在离中午只剩不到一个小时,唉!她忍不住叹口气,看来,今天是她最后一天待在这公司了。
官宋弥走出办公室后,顿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她没事答应向擏来公司帮忙干嘛!他有的是钱,不会随便请一个喔!说不定还可以请到一个能力比她更好的。
早知道她乖乖当个保母就好了,干嘛这么鸡婆!难怪人家都说鸡婆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她现在可是深深领略到了。
以后她没办法住在这么漂亮的房子、没有办法陪小星,更没有办法陪阿努克了;她越想越伤心,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如水珠般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