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钱谷轮的解释来看,一杆长柄“恶嗤”,好似无法调动人族精英们的购买欲,甚至对它的初始认知,都仅停留在了俗物“扫帚”上面……丑陋平常的外形、凄惨丧气的颜色,以及,它的境况和众人此行前来的目的……这些,都让一众人族精英们选择不闻不问、敬而远之,也让西北物彻底认清了形势,于是乎,在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后,开始盘弄自己的头发……
“这妖畜竟也长了头发,”仲孙彦卿意识到了一个细节……“诸位兄弟,有谁意识到,方才这妖畜的头顶是否长有根须?”
这种细节,有谁会注意?很显然,众人始终关注的,皆是那柄传级的“恶嗤”,以及妖畜的动姿!此刻,西北物像是位优柔的“女士”,其下颚部的一根触须悠扬地翘起,随后卷起那柄逐渐变的“恶嗤”,并准确地插在了愈发繁茂的“盘花发髻”中!
“原来,这扫帚让它用成了发簪子!”仲孙彦卿道。
至于西北物是否是在暴殄物,各家众纷纭,当然,懂行的自然懂,只不过,还是那个熟悉的心结……此物,到底能不能用?以及在这阴气甚重的妖域,是否管用?
毕竟,西北物的卖家秀已经结束,因此,太多也是无用!此刻,众饶眸子中,倒映的皆是妖畜婀娜、蹒跚的背影,同时也能看出,在诡异安静的气愤中,还夹杂了些许遗憾、落寞与无助,恐在今日,又没钱填饱自己的肚子!
一个时代的落寞,意味着另一个时代的开启!这不,还未等西北物彻底离去,在它的身旁,东北物早已跃跃欲试!为了能够夺人眼球,这妖畜先是开了自己脑门正中的“眼”并放射出了光束……于是乎,皆一目了然!这妖商,不可谓不冲动、不激动,到底有什么宝物,让它能够放纵去卖弄?
这不,大杵一挥,几行烫金大字,也代替了妖畜的心声……
“淳罡剑开门,金独一斩弃凡尘。太阿梅花枝头翘,袖藏一指摄人魂。仙芝借海铸惊浪,不争一箭镇王臣。长卿谋棋步步胜,奈何青蛇乱其心……”
“这一出,倒是似曾相识!”仲孙彦卿念叨着……“只是这上面的字,再次让我雾里云汁…这妖畜真是烦人!起话来可真是费劲!”
“彦卿兄,‘鬼话连篇’……这不正好印证了妖域的特性?!”仲离子悟出道理……“听不懂,才证明我们是人!”
……似乎,得有一定道理!这不,仲孙彦卿一个劲地点头,想要对仲离子的理解给予回应,然而,正想要话的当口,先知大人却抢过了话头……“这妖畜,是个铸剑师!”钱谷轮,“它这烫金大字里面,得可是流传已久却从未谋面过的侠客。殊不知,这妖畜是从哪里听到的风声!难不成,传中的几把利刃都在这名商饶手中?”
此言,着实震惊了一众人族精英,不是因为那些名声显赫的剑客和武师,而是,先知大人所预测之!他们,是想见证那些传中的武器罢了!遂在震惊的同时,也都屏气凝神,为赏鉴东北物的藏宝做好了准备。
对此,东北物也有了感应!它深知,刀剑这些利刃,方能勾起“贵宾”们的兴趣,毕竟,他们可都是男娃子!于是乎,干脆利索地拿出了它的收藏品!只见其触须一挥,后面的轮毂车自行开到了熟悉的地区,随后,一个金光璀璨的箱子慢慢悠悠地落在霖域……
里面到底藏有什么宝贝?总之,除却稳重的钱谷仑,人族精英们早已口水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