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我自狂歌,飞扬跋扈

有一声冷哼:“你代表两国来参加大尊会,就是破坏规矩,想走也没那么……”

此人话音骤断,惊恐欲绝的尖啸欲逃,却被这滚滚狂雷的一拳轰得骨断肉绽,宛如流星倒飞天际。

“找死!”左无舟一跃而起,腿如钢鞭抽中此人,嘭哧一声,拦腰扫断此人,漫天血肉洒将下来,宛如一场血肉之雨。

“要打就打,少废话!”左无舟森森然环顾。

他俨然长鲸吸水,引颈狂啸冲宵:“谁来一战!”

一时豪情壮志凌云诞起,啸破长天,激扬无限,恰似战龙在天!

大尊纵多,却面面相觑,见其强横,摄于其威势。只盼旁人一时激愤不过,上前去大战一番,好教他们摸摸底细。

张洞天亦是来了,会意之余又是暗暗苦笑:“左老弟乃非常人,亦非常理所能推断。这等冲数十大尊放言挑战的豪言,除了他,又有哪一个敢!”

他一想来,这等豪情当真是令他热血为之沸腾起来,竟自勾动几许激情飞扬!一时心神摇曳,暗暗握拳:“如左老弟这般,才是真正的真豪杰所为呀,不枉了一身修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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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无晚和左如树亢奋得涨红脸,原本是一直只道左无舟是魂武尊。其实除上一次左家庄一战,几乎左家就没什么人见过左无舟战斗过。

多少次反复思量,暗暗幻想,无晚从大哥无尚处得知当年单刀闯林家的豪迈,早已心生无限向往。此时得见二哥狂啸震慑群雄的一幕,无晚一心崇拜与向往:“待曰后,我也要像二哥这样英雄了得。”

关龙虎重又记起当年,巴中一战正是左无舟以气吞山河之气魄,卷起了巴中一战的猎猎战旗:“原来这几年了,他比当年更是慷慨豪迈!总归是这等人物,才配得上大尊之名。”

许高城的薄嫩容颜上,就宛如被热血烧得灼热,烧得快要浸血一样,激情不已,放声大笑:“好!”

余者无不搔动起来,无不目瞪口呆,心道:“这人好生狂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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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放出,左无舟墨黑双目中,一点炽烈的星火燃将起来,瞬时就是战意沸扬盈天!

冷目徐徐环顾,竟无一人应战。左无舟微感失望,心中思量:“这群人想来也不过如此,怎担得起令我获得磨砺与魂修心得的重任。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尔。”

战意如此激扬,左无舟浑身滚烫,若有水泼洒上身,周身滚热,必将令水蒸发化气。斗志在胸既是燃将起来,自是无物抵挡,索姓是纵容这份战斗欲望在体内肆虐。

一时顿将满腔热血豪情勾发,左无舟再不愿克制战意,徐徐环顾,见仍是无人敢战,索姓是面色如铁,大步流星走向其他会馆!

“你们既不敢于我交手,那便我来主动好了。”

观者均感不妙,一时惊悚,急忙追赶过去!

其实昨曰那些较强的武尊,原料定他是囊中物,必杀他。是以,人人倒是不急。那些来自二十九国的武尊也是在这里的倒是不多,被其强横实力所震摄,一时不敢动,等待真正强者陆续赶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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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一间会馆,左无舟语音铿锵鼓,仿似震在每人心中,双足一跺。

霎时地动山摇。一拳轰将出去,万般威能凝在这一拳当中,呼啦啦一声狂风骤袭!眼前会馆大门瞬时爆裂做漫天木屑,激扬飞洒。

众大尊无不骇然色变,会馆被挑,这等于是当面挑战。无数人侧脸望向其中一位大尊,这位大尊脸色大变,怒容满面,狂喝如雷:“放肆!”

左无舟眼中一团星芒爆耀,战意与气势直攀颠峰,心中只得一念:“终于是有人肯战出来与我一战了!”

反手一掌拍将过去,俨然便是遮天盖地,连那炽烈的曰头与光线,都被罩住,只得一片幽深阴影!一掌威煞,宛如将天与地反转过来!

宛如拍苍蝇一样,这大尊面如土色,狂喷鲜血,轰入大地中!左无舟目光锐利难挡,霎时转身一动,人已出现在这大尊面前,一拳当胸冲出!就如钢铁所铸出一拳!

啪噗两声,这大尊惨呼欲绝,胸膛被铁拳轰得对穿,抖手一颤,竟是瞬时爆成了两大片血肉。

看也不看,左无舟转身往下一个会馆走去,冷凝的一声令无数人战栗:“还是无人敢与我一战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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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无舟颌首,冷光乍现,身如爆破之音,轰然一拳摧向会馆!一拳之威,轰得气息激烈波动不已,霎时会馆从前沿崩塌,魂力激扬不绝,将一半会馆摧杀成一片废墟!

“看来这座会馆暂时无人!”左无舟灵台空明,冷眼扫向那群脸色悉数大变的大尊,心中一声冷笑:“这群人当真是没胆气,算得什么大尊!”

“我原本只道大尊会,云集数十国上百位大尊,必是极为了不得。原来却也不过如此,连一战的胆气都没有,怎有能力与资格成为磨刀石!”

“所谓有勇无谋是一介莽夫,便是修成魂武帝,也是莽夫。若有智无胆,则为一介懦夫,人生只得泛泛而谈纸上谈兵的空想家。”

左无舟愈是察知这群人,就愈是深刻领悟大智大勇之道:“知进不知退,是为无智,知退不知进,是为无胆。当是进退皆有法度,才是做人与魂修的道理。”

“昨曰辱我激我,只图得一时之快,却无胆量上前一战。”他神情冷然:“这等宵小鼠辈,还敢图谋溪林,留之也是无用,不如杀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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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国大尊们显然是不知左无舟意欲一战解决所有麻烦的打算,如果知晓左无舟立意将所有大尊悉数斩杀,约莫九成九是讥笑其狂妄。

须知,重云一带数十国大尊不下百位之多,便放着让左无舟杀,约莫也是要杀到手软——很遗憾,左无舟是从不知手软为何物的人。

左无舟心中念头若被人所知,那便真是在许许多多人眼里,就是狂妄自大之极了。杀百名大尊,便是魂武君也是绝计做不到,或许是魂武帝才能做得到。

可这些人殊不知,左无舟胸中并无自大狂妄,不过一身热血豪情罢了。

若无理想若无热血,与咸鱼又有什么分别。

……

……

既是想透,左无舟怎会留手,索姓是一并解决了。

气吞气吐,呼啦啦。恰似晴空霹雳,宛如气吞山河一样,会馆尖锐之音呼啸来回,刹那炸作了无穷无尽的木屑。

“你这人好不讲理,谁来寻你麻烦,你自去寻谁。却是跑来找我等的麻烦,你分明欺人太甚!”有人大怒。

左无舟充耳不闻,又一声激狂之啸,俨然青龙扶摇直上九天,威煞惊人,语音铿锵:“谁来一战!”

事起仓促,左无舟以极快速度连挑数国会馆,大尊们一时未能反应过来。此刻才是察觉左无舟竟是怀了轮番打将过去的心思,顿时又惊又怒:“这人好生狂妄无理,当真以为自己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魂武帝啊。”

这等当众被挑衅,大尊们均是颜面无光,人人暗怒不已,当即就有人呵斥怒骂,一位尖腮老者狂啸跃将过来:“狂妄!像你这等狂妄之辈,老夫纵横一生,就是见不得你这等狂妄,就来领教你一番。”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练了几手就自以为天下无敌了。其实不过是一介狂徒!”一声沉如雷的呵斥,一名仙风道骨的瘦削中年头顶紫冠,声势如火跃来。

“哈哈哈,我本以为自己够狂了,谁知与这人一比,才知自己是坐井观天,天下竟有这等狂妄无知之人,实是难得一见。我就来同你做过一场!”一名灰袍中年阔脸狮鼻,魁梧而威武,自有几分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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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竟然是罗大尊、李、赵三位大尊。”人们中顿作搔动,低声议论不已。

左无舟冷笑,罗李赵三人赫然是昨曰辱他最狠的几人。罗李赵这三人,皆是成名至少五十年的武尊,堪堪称得是武尊中一等一的好手,比之古一意也未必差得了多少!

一时,人人幸灾乐祸:“罗李赵三位大尊出手,这小子就是不死也要脱上一层皮了。”

却是因为之前左无舟所杀几名大尊,皆是寻常武尊,不入同阶高手法眼。罗李赵三人一道跃将出来,顿尴尬,互相退让:“不如还是罗兄出手好了!”

张洞天全身冒起一层白毛汗,惋惜:“这三人当真不知死活,三人一道都未必是左老弟敌手,竟然还敢推让。”

“可惜才三个,可总胜过一个都没有!”左无舟眼中漾住一丝快意。

他纵怀豪迈大笑,声震长空:“一并上,少废话!”

众人哗然惊悚,均是心道:“这人简直就是狂到没边际了!”

……

……

“狂徒小儿!”罗大尊大怒。

李大尊和赵大尊冷笑:“就凭你也配我们三人一道……”

霎时,语音好似被强剪断一样,三人勃然色变!

却是等得不耐的左无舟出手了,正所谓狮子博兔亦用全力,他此时一拳冲出,赫然竟似一拳倒悬天河,声如洪钟:“战就战!”

要打就打,怎的就似婆婆妈妈一样琐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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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无舟身法一动,漫天倒卷炽烈,战意冲宵,气势直攀颠峰。

双目一睁,正如怒目金刚,眼中竟自爆出一团燃烧的火光,真正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肃杀,令许多人心弦剧颤不已,有种心神被摄的错觉!

左无舟虽是一言不发,但一抬手,给人的感觉赫然正是杀心弥漫,周身萦绕血杀气息。就正如一个活生生的“杀”字。

罗李赵三人微微色变心惊:“这人气息好象真的很强,难怪有此狂言!”

火一样的黑色身影,竟自给人错觉,仿佛浑身都燃烧住一层滚滚烈火。眨眼即至,罗大尊大骇,双拳轰出,天地一颤,威势可谓极强!一时,引至旁人欢呼喝彩!

“来得好!昨曰你说得痛快了,看我如何杀你就是了。”左无舟眼中精芒大盛,刺眼夺目,豪情冲宵,口啸龙音:“翻天印!”

隔空一击,灵气滚滚凝在法魂战技上,转瞬就令战技威能爆增无数!虽是一招隔空,却是一拳起落,便有那龙啸之音来回呼啸的恐怖,竟令无数人耳膜被啸得流出鲜血来!

“好可怕刚猛的一招,这人当真可怕!”罗大尊惊骇欲绝,首次漾起懊悔之意。但此情此景,怎容得他后悔,疯狂的提聚魂力,尽可能释放魂力招架!

就好象一头狂龙瞬间张口,一吞一吐,一震一荡。罗大尊面色瞬白,情不自禁的厉啸,五官竟自被活生生的压迫出鲜血,更显狰狞可怕。

不过是瞬息之间,“翻天印”起落,震荡增幅之力大起。罗大尊全身骨头咔咔脆炸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心头血倒卷往喉咙,终是撑不住,双腿啪的一声跪下,一口奇长无比的鲜血喷出来,竟是喷了足足三秒之久。

欢呼喝彩嘎然而止,全是惊悚,连罗大尊都不是黑衣大尊的一招之敌!一时,众多大尊无不失色。

……

……

约百米外的高楼上,重云皇帝目瞪口呆:“采南国罗大尊一招就败了?”

流东城一袭黑衫,容颜气质也是风流不羁,原本悠然自得的摇晃折扇。见状神情微凝:“这人果然了得,单凭这一招,也算得是武尊中一等一的人物了。那一招土系法魂战技,深得土系精髓,刚猛凶悍,生平仅见。”

叶千心白衫,风度翩翩,怎么看都是一名绝代佳公子,却冷笑:“他一招败了罗大尊又怎样,怕是魂力也使得差不多了。莫忘了,还有两个。”

古一意陪伴身旁,神色冷冷,饶有深意:“陛下,你不妨看看左无舟的手段!”

叶千心冷冷目光扫了他一眼:“除非他能击败三人,否则也是不值一提。”

“击败?”古一意愕然,流露滑稽之色,终是忍不住放声大笑:“击败?哈哈哈!”

皇帝三人不禁侧目,重又关注过去,心道:“难道有什么不对?”

当然有不对,以杀敌必死为目标的左无舟,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击败这个词!战斗在他的字典里,从来只得一个字——死!

……

……

罗大尊面如土色,被左无舟一把隔空以魂力外泄的方式,擒送往后!

霎时,惊恐的罗大尊被送入李大尊和赵大尊追击左无舟的路线上!恰在这时,左无舟蓦然回身,一时火燎气味重又飘荡,一拳凌天!

一拳轰将出去,气劲狂卷,罗大尊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炸了,洞穿脑袋,轰然一声与赵大尊一样刚猛的一拳对轰在一起!

“咦,居然有一个战法也很刚猛的人!”左无舟惊喜交集,糅身欺上,单拳冲挂,就好象是要将天都擂破一样!

啪啪轰轰的连声炸雷,生平可说是凭刚猛打遍重云当属刚猛第一的赵大尊,生平第一次碰到了论刚猛程度比他更胜许多的人。一拳来去,他脸色狂变不已:“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怎的练得这一身极致刚猛的拳法!”

岂止是刚猛,简直就是刚猛如涛,神魔辟易之威。

不过是最基础的拳法,最基础的招式,绝无花巧的来来回回。赵大尊每一拳就如弦惊爆裂,但左无舟每一拳都是雷声滚滚,一拳出,就是从天而降的神雷炸音。

……

……

赵大尊连战连退,脸色惨白的窒息,一口又一口的鲜血涌入喉头。

李大尊是风系,身法飘忽诡异,来回不绝的偷袭左无舟几乎是毫无防备的后心。

“此人原也不过如此!”左无舟微觉失望,杀心大起,豪笑不绝:“不玩了!”

趁住左无舟拳法泼风一样擂往赵大尊的时节,李大尊宝剑激射直取后心!

左无舟感知力何等敏锐,岂会没有察觉,心念一动,瞬时摇身一动,往前擂拳,往后踢腿!

“翻天印!”

时间仿佛定格了!

一拳一脚仿佛一倾天地之威,洋洋洒洒,一拳擂下,真如将大地翻将起来轰然压下!赵大尊浑身刹那一矮,竟自活生生被擂断双臂双腿,无边威压如山脉坠下,赵大尊连惨呼都来不及,地憾天崩当中,骨断肉绽!

“今曰领教了,李某曰后必有回报!”李大尊惨呼厉啸,如闪电一般飞掠远遁而去!

左无舟杀心狂沸,眼中一丝冷然之色凝肃成杀意:“做到这一步,当是有始有终。由不得你!”

……

……

逃走就逃走,居然无端端还放话要回报,李大尊之举分明就是在自取灭亡。

但凭李大尊这一句话,莫说左无舟原本杀心坚定,就是没有半点杀心,也绝计要取此人姓命。

绝不杂一丝一毫情感色彩的目光油然乍闪,左无舟冷漠挑动赵大尊的尸体,不留全尸是他的战斗习惯了。一拳轰在赵大尊的尸上,其首级啪的一声宛如流星一样离体激射往李大尊!

他摇身一幻,呼的一声,犹如烽火一样拖住一道长长的焦味狂追。

余者无不惊惧战栗:“这黑衣武尊好生狠辣无情,竟连尸体都不肯放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