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如果秦天问保养的好,能比普通宗师多活个十来二十年,这是如今秦阀唯一的希望了。
用秦天问强大的威慑力,继续保持秦阀表面的强大!
大夏境内,其他各大门阀势力,也知道秦阀如今情况,纷纷落井下石。
趁着秦阀战败之际,势力急剧削弱,各大势力在各个领域,纷纷对秦阀展开了强烈的攻势,争夺各项产业。
秦阀现在根本无暇理会这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各个领域的产业被这些平时自己看不起的势力收购,吞并!
短短几天之间,秦阀的实力就损耗了一大半!
不过就算如此,依旧坐在第一门阀的位置上。
但所有都知道,这样的失败,如果秦阀再经历一次,很可能就会被门阀除名,后果无法想象!
这一次能支持下来,全都是因为有秦天问的存在。
而秦天问和以往自己那些旧部的人情,也在这一次事情中消耗完了,如果还有下一次,绝对没有人会愿意帮助秦阀。
……
另外一边,几天之后,陈浩也是带领十万大军来到了北境。
抵达北境之后,陈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整顿北境的残军,重新组建一支大军,同时,重建战部,准备重新和匈奴,还有突厥联军进行对抗。
陈浩身后有陈家支撑,陈家在大夏也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军方很多将领都对陈家非常信任。
诸此种种,使得陈浩的工作展开,倒是比预想中顺利很多。
短短几天时间,便重新整编了各部残军。
陈浩也很清楚,光凭借自己带来的十万大军,只怕还不足以抵抗匈奴和突厥联军。
因为最新得到消息,突厥和匈奴大胜之后,两国民心高涨,之后又陆续增派了战队,似乎是打算正式对北境发起进攻了。
在整顿的过程中,陈浩也是展开一场大规模的清洗工作,将秦阀留在北境的将领,全部撤职!
这命令一下达下来,立即引起了秦阀众多将领的强烈反抗,然而那些老将却是幸灾乐祸。
想不到,你们秦阀也有如今这一天!
秦阀作为战败者,已经没有资格享有在北境的掌控权,原本从王族那里经过商议得到的这些职位,自然也要全部交出来。
面对这些将领的反抗,陈浩二话不说,直接采取了血腥的镇压!
一夜之间,一百多位秦阀安排在北境的大小将领,全部被陈浩关押起来。
要不是这些秦阀的败类,北境之战怎么可能败的如此彻底?
陈浩心中愤愤不平,他是绝对不会任用这些秦阀将领的!
与此同时,这些消息也在媒体和新闻上传播开来,引得民间百姓拍手叫好!
“哈哈哈,早就该如此了!”
“秦阀那些废物,拿着俸禄不干事,早就该让他们滚蛋了!”
“那些都是庸才,全靠着秦阀的荫庇才爬上将领之位,就应该把他们清理掉!”
如今,秦阀的名声可谓彻底臭了,不仅秦君临,就连这些将领也跟着一起挨骂。
这一边,秦阀得知消息,却是敢怒不敢言,被打掉牙也只能吞进肚子里。
当然,陈浩也不敢真的杀了那些秦阀的将领,只是将他们撤职查办,随后送回秦阀,让秦阀自己去处理!
只是,这一次大败之后,无论哪一方势力,都不敢再启用这些秦阀将领,他们每一个人头上,都被打上了无能,懦弱的标签。
事实上,这些秦阀将领并不是完全昏庸无能,其中还是有一些可用之才的。
只是因为这一次秦君临的无能,而受到了影响,前途算是彻底被毁掉了。
自然而然,这些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将领,将心里的怨气全部洒在了秦君临这个少主之上。
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他们的错,甚至很多人私底下劝过秦君临,不要出关迎战。
结果秦君临根本不听,他们的少主,才是这场失败的真正罪人!
正在秦阀调养的秦君临自然也是得到了这些消息,当场就气得吐血。
他自然知道陈浩的意图,愤怒的大喊道:“就算输了那也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所有事情我一个人来承担,凭什么要将我们秦阀所有将领全部撤职!”
前来报告消息的长老苦笑了一下,道:“少主,陈浩性格谨慎,若是往常,他定不会如此猖狂,这一次,分明是借此机会报复我们秦阀啊!”
“这些将领一旦被撤职,以后前途就算是彻底被毁了,很难再重新回到战部,咱们还是赶紧想办法,帮这些人另谋后路吧!”
闻言,秦君临力气像是被抽空一般,颓然无力的重新坐了回去。
这些将领都是他看好的年轻一辈里的人才,还指望着自己登上家主之位后,让这些属下跟随自己!
现在,自己未来的规划,全部被打碎了!
……
而这一边,撤掉了秦阀众多将领之后,不仅战队内部,就连百姓们也是拍手叫好。
而紧接着,陈浩又进行了一系列新的任职。
将那些之前被秦君临撤职的老一辈北境找了回来,让他们重新担任要职,除此之外,又从陈家内部,抽调了一部分优秀的年轻将领,过来填补空缺。
如此举动,赢得了所有人的好评,至少陈浩在管理这一块,就比秦君临强了不少。
不过,战事却刻不容缓!
陈浩这边还没有重新整顿完毕,前线匈奴和突厥大军便再次集结起来,一路朝着边境要塞逼近!
战部总部,会议室里,即便到了半夜依旧灯火通明。
陈浩坐在办公桌前,翻阅着一份份文件,脸色疲惫不堪。
他揉了揉眉心,实在坚持不住了,准备休息一会儿,忽然大门被人推开,一名中年将领冲了进来。
“大人,大事不好了!”
“匈奴和突厥联军增派了十五万大军,正朝着我们边境要塞的方向逼近,随时可能发动攻击!”
听到这话,陈浩猛地脸色一变,脑海里再无丝毫睡意。
他站起身,穿上了自己的军大袄,冷冷问道:“预估还多久时间会发起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