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龙刚带领着一行人等,来到了战营中央的沙场。
此刻,已有上千名大夏战士,集结完毕。
一个个精神抖擞,昂首挺胸,眸中还透出跃跃欲试之色,想要和东瀛代表团一争高下。
“你们打算怎么比?是列阵冲锋,还是捉对厮杀?”袁龙刚开口问道。
“单挑吧!”
东瀛長官开口道:“双方各派十人登台,败者下,胜者留下,直到战至最后一人!”
“好!”
袁龙刚挥了挥手,那群大夏战士的队伍中,走出了一个板寸头青年。
他二十出头,血气方刚,身上的肌肉犹如铜浇铁铸,透露出爆炸性的力量感。
“上等兵,郭怒,代表东海战营出战!”
高亢的喊声,回荡在整个沙场。
这时,袁龙刚望着秦风说道:“战神大人,这个郭怒是个好苗子,修炼的是大力金刚手,这次派他打头阵,希望能有个开门红!”
秦风闻言,点了点头,对于接下来的比试也有几分期待。
“宫本,你上场!”
东瀛長官吩咐道。
话音刚落,一个身材矮小、样貌丑陋的东瀛武士,也登上了擂台。
还没开打,名为“宫本”的武士,就朝着郭怒竖起了中指!
这个动作,极具羞辱性!
周围观战的大夏战士们,瞬间炸开了锅:
“可恶!”
“这个东瀛佬太嚣张了!”
“郭怒加油!给他一点颜色瞧瞧,看他还敢不敢嘚瑟!”
……
擂台上,宫本依旧嚣张无比,遥遥望着郭怒,用蹩脚的大夏语说道:“小子,劝你还是立刻投降,滚下台!否则,被我打断四肢,那可就不划算了!”
“荒唐!”
郭怒双眼通红,咬着牙说道:“我是大夏的战士,铁骨铮铮,就算死在擂台上,也不会投降!看招!”
说着,郭怒直接挥动拳头,朝着宫本杀去。
拳风激荡,摧枯拉朽!
郭怒修炼的是大力金刚手,每一击都有开碑裂石之威,如果打在人的身上,不死也要重伤。
宫本不敢正面硬撼,只能利用身法来回逃窜,很快就被压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见到这幕场景,台下的大夏战士,连连叫好。
然而,秦风却皱紧了眉头,沉声道:“不好,看来……郭怒快要败了!”
“咦?”
听到这话,袁龙刚困惑问道:“战神大人,何出此言?现在的局势,不是郭怒占据了上风么?”
秦风摇了摇头,解释道:“过刚易折!郭怒的招式看似威猛,但对身体的负荷极大,根本坚持不了多久!那个宫本一直躲闪,其实是在等待机会,给予致命一击!”
“这……”
袁龙刚闻言,心中顿时生出不祥的预感。
接下来,擂台上的局势变化,果然如同秦风所言。
又过了几分钟,郭怒的体力明显下降,气喘吁吁,动作也慢了三分。
突然,宫本抓住了一个破绽,身形突然暴涨,一记势大力沉的顶肘,狠狠砸在郭怒的胸膛。
“砰!”
郭怒的身形,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十多米远。
“噗嗤!”
他狂喷鲜血,血花洒在擂台之上,触目惊心。
“桀桀桀……大夏战士,还真是不堪一击啊!”
宫本快步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望着郭怒,讥讽道:“废物!这点本事,也敢出来献丑?还不快点投降!”
“我就算死……也不会投降的!”
郭怒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但他的伤势太过严重,尝试了几次,都是徒劳。
“愚蠢的大夏人!既然你找死,那便成全你!”
突然,宫本的眸中露出狰狞之色,猛地抬起脚,狠狠踩在他的手腕上。
“咔嚓!”
刺耳的骨骼碎裂声,响彻全场。
“啊啊啊……”
郭怒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痛不欲生,直接昏厥过去。
台下上千名大夏战士,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痛楚,一个个捏紧了拳头,义愤填膺。
“混蛋!太过分了!”
“郭怒明明已经败了,那东瀛武士。竟然还痛下杀手!”
“是啊……郭怒修炼的是大力金刚手,如今手腕骨折,这一身功夫算是废了!”
不少人露出惋惜之色,同时愤怒无比。
将来就算郭怒痊愈,也会留下后遗症,别说恢复实力,连拿筷子都吃力。
秦风的眼神也蓦然一寒,透出刺骨的锋芒,摄人心魄。
当年,秦风横刀立马,守卫边疆,不容外族来犯!
万万没想到,今日这些东瀛武士,竟敢在大夏的地盘行凶!
这一刻,秦风的心中,有熊熊怒火在燃烧。
……
这时,擂台上的宫本面带狞笑,目光扫视台下的大夏战士,勾了勾手指,挑衅道:
“下一个!谁敢上来送死?”
那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姿态,顿时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
接下来,比试继续。
东海战营派出了第二个战士、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半小时后!
足足十个精锐战士,全都败了,败在了宫本的手下。
偌大的沙场上,死一般的寂静。
东海战营所有人,面如死灰,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一败涂地!
声名尽失!
这事情如果传出去,丢人的可不是东海战营,而是整个大夏!
袁龙刚如丧考妣,恨不得自刎谢罪。
秦风的脸色阴沉无比,犹如西伯利亚的寒风。
而东瀛代表团那边,则是一片欢天喜地:
“宫本君太厉害了!以一敌十,横扫无敌!”
“呵呵……是这些大夏战士太弱了,那出拳的速度,还不如我八十多岁的爷爷!”
“没错!一群废物,怎能和我东瀛的武士相比?连提鞋都不够资格!”
听到这些嘲讽,东海战营的人怒不可遏,却又无法反驳。
毕竟人家胜利了,完成了一挑十的壮举!
战场不相信眼泪,只以成败论英雄!
突然,东瀛長官流露出诡异笑容,开口道:“袁统领,如今比试结束,胜负已分!不过,我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礼物?”
袁龙刚挑了挑眉,略微有些意外。
下一刻,几个东瀛武士,抬着一块牌匾走来,将盖在牌匾上的红布扯下。
万众瞩目之下。
只见那块牌匾上,写着四个极具羞辱性的大字——.
大夏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