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时间,萧太后按照燕西寻的计划,对扶桑高价售盐,也对其余各国的购盐量做出了约束与限制。
这,给扶桑带来了巨大的麻烦。
当初,大商能够炼制出极好的细盐,且物美价廉,一时间轰动了整个九州大陆,引得各国竞相购买。
在尝过了这细盐的滋味后,任何一国的百姓,都不愿意在食昔日的粗盐。
可,现在,大商陡然间将对扶桑售盐的价格提高了数倍,这让扶桑的百姓叫苦不迭。
且,经过扶桑太政大臣藤原佐的打听后,他发现,原来,大商提高盐价,竟是只针对他扶桑。
这一刻,他怒火滔天!
他知道,这一切肯定又是燕西寻的鬼主意,放眼望去,整个大商,能有脑子想出这种缺德的办法的,也只有燕西寻了!
他恨得牙根直咬!
扶桑多次对大商进军,可没有一次讨得好处,而他膝下无子,也一直以来将藤原拓这个侄子当成自己的继承人,可就连其也死在了大商的海域上……
虽,藤原佐没有亲临大商,参加海域之争,可在他的思维中,除了燕西寻之外,无一人能与他扶桑匹敌!
所以,害死他侄子的人,也一定是燕西寻!!!
他咬牙切齿,几乎一字一句的自牙缝中挤出,“该死的燕西寻,我绝不会就这么放过你!你放心,总有一日,我要与你新仇旧恨一起算,你且给我等着吧!!!”
说罢,他看向了一旁的影卫,道,“你可知,大商境内,还有什么人能够与燕西寻匹敌?”
影卫的眉头蹙起,“大人是想……”
藤原佐的眼底一片阴兀之色,唇角也尽是嘲讽的笑,“这大商之所以屡次针对我扶桑,都是因为燕西寻,若是除掉燕西寻,换一个人当政,他大商便彻底的失去了对抗我扶桑的能力!”
“届时,我扶桑还能被其威胁?”
“所以,我想用我扶桑全国之力,扶持一人取代燕西寻和萧太后的地位!!!”
影卫在听了他的筹谋之后,沉吟了片刻,道,“据属下所知,大商朝中,唯一还能与燕西寻、萧太后之流争夺为政之权的,也只有一人了……”
“谁?”藤原佐问。
影卫道,“先帝唯一的血脉,大长公主商仲舒!!!”
闻言,藤原佐的眼底迸射出了一抹精光,“又是一个女人,女人的话,就好操控多了!”
“这大长公主现在是何处境啊?”
“据说,大长公主商仲舒早就有过与燕西寻和萧太后争夺政权的行为,且其失败之后,就一直都被禁足在大长公主府。”影卫一边说,一边分析道,“太政大人若是想要扶持此人与燕西寻和萧条后一较高下,怕是很难……”
“难,不代表不可能!只要有希望,我便一定会尝试!此举一旦成功,燕西寻和萧太后就会被取代,而大商也势必会被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掌控,我扶桑岂非就能更好的对付大商?”藤原佐眼底一片寒芒。.
后,他对影卫道,“在大商地界中,还有我扶桑多少人手?”
影卫蹙眉,“这几次的行动,让我扶桑折损了不少的人手,现在,还在大商潜藏的,也只剩下了赤羽教的三千人。”
赤羽教。
藤原佐在脑海中仔细的搜寻着这帮人手的信息,后才想起,赤羽教是多年前,他埋伏在大商的力量,这些人表面上是江湖人士,可实际上却都是他扶桑的精锐之士。
他若是利用这些人联系上商仲舒,二人共谋大计,此事或许可成……
他当下就对影卫交代道,“既如此,那就启用赤羽教的人吧,无论如何,都要给我联系上商仲舒!”
“是!”影卫领命。
而大商。
燕西寻看着扶桑购入细盐数量逐渐减少的账本,唇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想必,这个时候,不论是扶桑的太政大臣藤原佐,还是扶桑的皇帝,都过的并不好吧?
盐,乃民生之根本。
百姓断了细盐,而粗盐又难以入口,所有人都会将这一切怪在这两位至高的统治者的身上。
都是他们频频的对大商发动进攻,才致使大商开始敌对他们。
燕西寻相信,过不了多久,这扶桑皇帝和藤原佐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而这段时间,他则需要好好的发展大商的军事力量。
他将傅山和萧拓二人叫来。
这两人,皆是他最信得过的人,一名是军机处的小军机,一名是萧太后的兄长。
一个为他发明武器,一个为他统率军队。
二者相互配合,相得益彰,他大商也一定会走到强国之列!
“小军机,镇国公,你们二位终于来了,我叫你二位来,是有一事要与二位协商。”燕西寻道,
“九千岁有什么话就说吧。”二人皆十分痛快。
若非是燕西寻,这大商朝的江山早已不知道是谁家的了,一代天子一朝臣,他们也势必会消亡。
所以,即便是萧拓已经坐到了镇国公的位置,他都依旧对燕西寻十分的感谢。
燕西寻道,“距离多国会晤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先前,凌云国被我栽赃,为我大商阻挡了不少的火力,可,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我有种很强烈的预感,真相就快要瞒不住了,很快,我大商便会面临各国之针对,所以,叫二位来,是想与二位共商对策。”
“九千岁希望我二人怎么做?”傅山问。
燕西寻道,“小军机,我希望你能够用军机处现有的全部钱财,制作炸药,还有此物。”
他拿出了一张图纸,那是后世的手枪。
傅山仅仅是看了几眼,就觉得无比之玄妙,“此物过于精妙,我也只能尽力一试。”
“嗯。”燕西寻点头,后看向了萧拓,“至于镇国公,我知道你手下兵马无数,可现在,我需要一支完完全全忠于我的军队,哪怕我是当朝之逆贼,他们也终于我的军队!”
“你,可能做到?”他神色无比之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