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还是薄总想坐享齐人之福?
“好,我知道了,这些天你也辛苦了。”薄南音好说话的时候,就如同外界对薄南音的印象,就是一个女神,温柔又高贵,还从来不会刁难任何人,“你也早点回去休息,不然把你也拖垮了,我真的过意不去,我自己在医院可以,回头有事的话我会找医生。”
薄南音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在看着周竟宴的时候,倒是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
周竟宴有些怀疑的看着薄南音,但是最近在医院确确实实是耽误了周竟宴不少的事情,所以周竟宴也没多想。
很快,周竟宴转身交代好医生和护士,这才离开,薄南音看着周竟宴离开的身影,全程不动声色。
在周竟宴的身影消失后,薄南音才重新拿起手机,这一次,她看的是自己的邮箱,里面放着一份之前发来的邮件,是一个没确定的结果,但是薄南音在隐隐的拼凑里,也知道许倾城在南非的时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现在被人着急的隐瞒了起来。
但薄南音并不介意,毕竟在娱乐圈久了,她很清楚的知道,要怎么操控舆论。
她纵然答应过薄止褣,只要许倾城供血,那么她就可以撤诉,但是薄南音怎么可能这么放过许倾城,是痴心妄想。
撤诉这件事,是不可能逃得掉,何况薄南音也清楚,自己和薄止褣硬碰硬对自己没任何好处,只会把薄止褣送回到许倾城的身边。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薄南音要的是舆论,她要制造舆论,许倾城有杀人的前科,那么这要舆论起来了,就算她撤诉,许倾城也逃不掉了。
薄南音的眼底闪过一丝的阴狠,而后薄南音没说什么,安静的拨打了一个电话:“把这个爆料给捅出去,安排好我们的人,我要让许倾城翻不了身,但是不要被人查到,知道了吗?”
“是。”对方应声。
而后薄南音就挂了电话,她把所有的通话记录都处理的干干净净,就连手中的邮件都删除了,她就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若无其事的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病房内,透着一丝丝诡异的气氛。
……
许倾城重新被软禁了,只是软禁的地点变成了公寓,但是对于许倾城而言,并没任何的区别。
但许倾城透过电视,还是可以知道外面的情况,但自己想知道,都从来不曾出现过。毕竟许倾城更清楚的知道,薄止褣的手段。
薄止褣在安城只手遮天,媒体上能传出来的,必然都是经过薄止褣允许,或者就是一些不怕死的小道消息可以第一时间暴露。
但是这些小到八卦绝对不可能出现在电视媒体上,所以许倾城也几乎不曾开过那个电视,无任何的意义。
在公寓内,许倾城就只是觉得疲惫,之前的产检被抽了太多的血,许倾城很久都没能回过神来,而公寓内的营养师和厨师反倒是随时在待命。
就连薄止褣都会每一天的回到公寓,许倾城说实话是不太适应,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倾城并没说什么,也并没因为薄止褣的出现,两人的关系有所好转,相反,依旧是显得淡漠无比。
但薄止褣的态度,却让许倾城始终摸不透,这人藏的太深,让人很难揣测,何况,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薄止褣依旧在伺候自己,事无巨细。
许倾城总有一种错觉,觉得薄止褣是做了很多愧对自己的事情,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才会这么哄着自己。
许倾城就这么在客厅看着,这个角度恰好就能看见薄止褣,薄止褣也好似注意到许倾城,他抬头:“看着我做什么?”
“想知道薄总到底要做什么?”许倾城也很直接,“薄总不如给我一个痛快?”
许倾城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想和薄止褣这么纠缠不清,而在许倾城的笃定里面,薄止褣倒是面不改色,就连看着许倾城的时候都不带任何玩笑。
“我给你什么痛快?”薄止褣淡淡问着。
许倾城没应声,又像是在思考要怎么回答薄止褣的问题,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倾城的眼神落在薄止褣的身上也并没回避。
薄止褣倒是淡定,而后才开口:“不要胡思乱想,南音会撤诉。”
这话让许倾城意外了一下,没想到薄止褣会给自己这么一个消息,而薄南音撤诉在许倾城看来就是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起码很不像薄南音的所作所为。
想到这里,许倾城的眸光更是显得平静,又好似在揣测薄止褣做了什么。
而这么想,许倾城也真的这么问:“所以我能知道,薄总是拿什么东西做了交换,才让薄南音这么心甘情愿的撤诉?”
许倾城的话有些漫不经心,但是却让薄止褣一瞬不瞬,而后薄止褣才淡淡开口:“不要胡思乱想,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平安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然后呢?”许倾城又问。
薄止褣高大的身形已经走到了许倾城的边上,他的眼神也越发的严肃,看着许倾城的时候,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而后,薄止褣才沉沉开口:“没有然后,你是孩子的母亲,你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薄止褣说的直接,带着薄茧的指腹就这么捏着许倾城下巴,在轻轻摩挲,但是许倾城却可以感觉的到薄止褣看着自己的时候,略带复杂的眼神。
许倾城没说话,揣测不到这人的想法,许倾城不会给自己被动的机会,而薄止褣也就这么看着,看的许倾城有些头皮发麻。
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倾城最终没忍住:“薄总,你让我留在你身边,我兵不乐意。而我想,薄南音也不会乐意不是吗?还是薄总想坐享齐人之福?”
以薄止褣的身份,不是不可能,只是许倾城更清楚的知道,是根本做不到,最起码薄南音就不可能,薄南音闹起来的时候,薄止褣并没办法,不然的话,现在也不会闹到这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