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7章 逍遥本尊

战团在不仅意见向着青山移去,强如小师叔也无法控制,逍遥天尊本就强大无比,整个江湖也只有他能够拥有这般伟大的战绩。

别说尊者级别的武者,平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聚集在一起也不一定能够放些那股强者的骄傲围杀一个后辈子弟。强者的尊严,就是如此!

整个江湖纵观古今,有且只有一个青山小师叔能够做到如此这般,这般强大无比,这般让人恐惧。

“果然青山剑客都该泯灭在江湖之中。”

枯木大师一改往日的沉默寡言,老好人的形象在战斗的一开始就已经被撕破,僧袍斜落,赤裸着上半身,金刚怒目的盯着那个仙气飘飘的剑客。

战斗到了这个地步,每个人都打出了怒火,他们乱发飞散,眼神散发着凌厉的光芒,一道道神魔般的身影和小师叔撞击在了一起,如同陨石一般,不曾有一颗停歇,速度极快。

天边焕发着温暖的光芒,黎明不知道何时到来。

战斗已然持续了大半夜,强如小师叔也感受到了一丝疲倦,这般高强度的战斗,对于精气神的损耗更加强大,但即使这般,身体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歇。

小师叔很累,和小师叔相比,各派的强者更加疲惫,九州之内很久没有爆发这般声势浩大的战斗了,各派的逍遥尊者都属于真正顶级的江湖大佬,一切的拼杀全都交予了门下弟子。

多少年了?到底有所少年没有这般爆发所有实力了?

都在扪心自问!

让他们兴奋的是,那个握剑的男人在他们的合力之下终究是手上了,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滑落,胸前和背后的青衫早就被染红,一道伤痕贯穿胸膛,那是水榭楼的尊者出手的结果,战斗开始他就隐藏在虚空之中,一直在寻找着小师叔的疏漏之处。

终于被他找到了机会一击贯穿了小师叔的胸膛,即使这样,也被小师叔含怒的一剑给重创,要不是身后的盟友出手,他就交代在了小师叔的剑下。

小师叔身后也有着一道掌印,这是禅庭的一叶大师的杰作,这个从不开口的法师,出手却相当狠辣,一共就只出了一招,一招就将小师叔给重创。

所有的秃驴都是那般面红心黑!

这是蚀骨在一叶出手之后下意识说出的一句话,即使众人打了不止一次交道,但是还是不能接受这般偷袭。

水榭楼的那位练的本就是暗杀之道,一叶练的是什么?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想知道!这个可怕的和尚到底练的是什么,就算是冥生殿来自的魔头蚀骨,也打定主意,定要离这群腹黑的光头远一点。

道佛两脉,不知从何时开始便在九州有了传承,道家杜玄,不愿搭理江湖尘世的纷纷俗世,恪守那一亩三分地,追寻着那传说之中的天人合一。

而,佛家则不然,划地为庙,收纳信徒,寺庙几乎已经和各派驻地比邻而居,若不是九州地域奇大,还未到那个地步,江湖各派早就爆发了和佛家的战争。

卧榻之旁,切容他人酣睡!

一个宗门能够掌控的地域有多大,就代表着能够招收到多少天资聪慧的弟子,或许这两者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汉唐朝廷就是因为拥有着九州大部分地域的掌控权才凌驾在诸宗之上。

朝堂的锋芒不敢轻易触碰,所以各派的这个股怒火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佛家的头顶。正因为各派心照不宣的压制,佛家之内强大的寺庙也屈指可数。

一叶很心惊,他知道自己的那一掌的威力到底有多大,就算是同阶武者被偷袭一掌别说道消魂散,起码也会完全丧失战斗力。

再看,面前的这位剑客,虽然满身鲜血,喋血长空,但战力却没有半分减弱,甚至还有所增强,平平淡淡的一招一式之间,带着给众人莫大的危机之感,毛骨悚然,不敢与之相抗。

剑客一直以强大的攻伐之力闻名江湖,不论是传说之中仙道纪元以飞剑闻名的剑仙,还是现在依靠三尺青锋的剑客,从来就没有一人能够这么刚,不只是攻伐之力强大无比,现在就连防守也这般强大。

同样的局势,放在场中的任意一人身上,也是一个必杀的局面,逍遥尊者天下逍遥,但面对这么多同阶武者的围杀,谁都不能够保证自己能够保住性命。

青山剑客,真的这般强大?陈明理的这般强大的道阶武者只有他一人,还是普遍的情况?

具体情况无人可知,但众人的心情却越发的沉重,青山依旧,浓厚的阴霾笼罩着众人的心田。

战斗愈加激烈,小师叔也在众人这一次又一次的偷袭之下打出了真火,青色的锋芒笼罩着身体,癫狂的剑意将诸多法则驱散,是错觉还是其他,一股淡淡的酒味不知从何处弥漫而出。

甘甜的香气掩盖了那血腥的味道,青光之中,像是有那美丽的仙人在翻飞悦动,推杯投著之间,那神魔一般的各派强者被镇压。

双眼迷离,远处的各派弟子陷入到了这曼妙的情景之中,有的人还伸出双手想要触碰这仙境,天乡。

青山之上的众人也闻到了这股酒香,剑无量和一干师兄弟的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丝欢笑,他们知道,沉寂了十八年之久的青山酒剑仙,即将重返江湖,酒香淡起,三尺青锋杀人敌!

只有杜玄不明所以,脸上夹杂着悲愤和担心。

他不懂,师父和诸多师叔为何不去帮助小师叔,在他看来,要是剑庐的诸多执剑人同时出手,山外的那群武者,定在顷刻之间化为灰烬,经历过南山的磨难之后,他愈加相信青山的强大,愈加坚定了想要成为一名强大剑客的心念。

“十八年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阴谋,不然师父不会对十八年前的事情避之若浼。”杜玄用力的捏了捏手,心中的那抹愤怒被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