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天意?
古人常说,此乃天意也!
看似天意是注定的,是虚无缥缈的,实则天意是可以改变的。
按照盛傲之地说法,在开天辟地时期,便有一人借助当时浓郁到极致的天地灵力,修炼到了比神尊还要更高的境界。
至此,此人便成了众生主宰,每个人的命运都在其掌控之中,就像是操控着提线木偶地玩偶师。
每个人都在按照他的想法,从出生,到嫁娶,直到最后的死亡。
秦风闻言皱眉道:“那这天意,岂不是无所不能,掌控着一切?”
根据盛傲之的描述,这个天意称之为创世神都不为过,不同的是创世神开天辟地创造了世界,而这个天意则是在开天辟地之后诞生。
“是的!”盛傲之点了点头,并道:“他具体的名称已不可查,但人们都习惯将其称之为天!”
“天.........”
秦风暗自揣摩着,若这天意真是由人类修炼而成,那可真是掌控着比皇帝还要高的权利。
毕竟,从古到今皇帝要登基前,都要敬天地!
华国古代儒家,讲究“天地君亲师”,天排在首位。
盛傲之感慨道:“漫漫岁月长河中,有不少人尝试过反抗,逆天而行,想还宿命与世人!让每个人,都自己掌握命运,而不是进行着天给编排好的剧本。
亦或者说,想将天取而代之,成为下一个天!”
世人愚昧,认为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殊不知一切都在天的掌控。
唯有少数人知道天的存在,但却又无法改变什么,因为天就是天,哪怕强如神尊境的三教教主一般的豪杰,在天面前也只是沧海一粟般渺小。
凡人,何谈逆天?
秦风沉默片刻后,问道:“那些人,应该都失败了吧?”
“是的,不过有一位已经触摸到了门槛,有了与天正面较量的资格,据说成功打伤了天,但最终还是失败陨落了!”盛傲之轻叹一声,继续道:“这个人,便是你手中断剑的初代主人,也就是那位不可道其姓名的禁忌人物。”
秦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原来这位被称作禁忌的男人,竟有如此悲壮地过往!
也难怪,连这把断剑都恐怖如斯,原来它有一位伟大的主人。
秦风也终于明白,菩提教为何要将那位入魔的弟子封印起来,不是怕他危害世间,而是怕其步了那位禁忌的后尘,被天直接抹杀。
“我也只能说到这里。”盛傲之站起身,对秦风道:“我跟你说这些,不是希望你去与天斗,而是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受教了!”
秦风抱拳行礼,如果不是盛傲之,自己还真无从得知这段遥远的历史。
........
甲级十八号仙府。
夜幕下,主卧里红烛摇晃。
秦风刚一进来,便看到坐在床边的左晴,她仍穿着嫁衣头戴盖头,那半透的红盖头更平添了几分朦胧美,在满屋红烛照映下,更显得美艳动人。
“晴儿,你这是?”
秦风哭笑不得地问道,还以为左晴进房间是要暖床,没想到是要当新娘。
左晴略带不满地说道:“晴儿不管,要把昨晚没完成的步骤,彻底完成!”
“昨晚不是完成了?”
秦风有些疑惑,他依稀记得昨晚好像是跟左晴走完了洞房这一步。
左晴轻哼一声,说道:“完成什么了?道长你真是喝多了!”
“或许真是喝多了。”秦风悻悻的揉了揉后脑勺,但看着左晴满怀期待的样子,或许是该给这妮子一个交代了。
于是,上前揭开红盖头。
左晴脸上还带着妆容,与昨晚在青山城时一般无二,她眼神中既期待又紧张,不管是哪个女孩子在这种时刻心情都是一样的。
“等一下!”左晴轻声打断,商量道:“能不能先把蜡烛灭了,这样怪害羞的.........”
“蜡烛灭了,我就看不见了吗?”
秦风哑然失笑,以他现在的眼力,哪怕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也能看的一清二楚,何况今晚月色很好。
左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颊一红,说道:“至少能缓解我的尴尬,你就依我吧,夫君”
这一声带着浓浓撒娇意味的夫君,简直酥到了骨子里!
秦风也不再坚持,轻轻吐出一口气,屋内所有蜡烛同一时间全部被熄灭。
左晴深呼吸了几次后,轻声道:“夫君,这方面我还不太懂,要你来教我。”
秦风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来附和。
........
两个时辰后。
左晴早已经累的香汗淋漓,脸颊上的红晕比喝醉了酒更浓艳几分,这是任何胭脂都涂抹不出的颜色。
她的双臂紧紧抱着秦风脖子,在其耳边有气无力地道:“夫君,晴儿,终于是你的女人了。”
在她来到这里的第一日,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像她们这样资质不好,但却长得漂亮的女人,本就是作为甲级仙府道长们的道侣被招收进来的。
既然是道侣,自然要奉献一切。
可秦风却并没有要碰她的意思,反倒是她在日渐相处中,对这位年纪轻轻的道长不断产生好感,恰好回家族时有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接着庇护左家的名头举办了婚礼。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两人的第一次并非在婚礼当晚,而是现在。
左晴有些小遗憾,嘀咕道:“道长,你昨晚要是别喝那么多酒就好了。”但一想到心愿达成,她又笑嘻嘻地了起来,“不过现在也不晚!”
“晴儿,你喜欢的是我道长的身份,还是我这个人?”秦风把玩着左晴额前一簇秀发,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你的为人!”左晴很是认真地说道:“就算以后道长法力全失,成为了普通人,我还是愿意追随道长到天涯海角,只是道长别嫌弃我笨就好。”
秦风笑了笑,捏了下她肥嘟嘟地脸颊后说道:“睡吧,我不会嫌弃你的。”
这话听得左晴比吃了蜜还要甜,但紧接着便感到困意来袭,眼皮似有千斤重,不一会儿便在秦风怀中睡着了。
秦风则是若有所思,昨晚不是晴儿,那会是谁?
还是说,真的是喝多了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