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月光洒在两位青涩的姑娘脸上,青玉一样肌肤透着光,照出二人的恍惚和吃惊来。
小雏儿就是小雏儿,就算在青楼里混过,也逃不过李怀安的眼睛。
两个小妮子一看就是没多少江湖阅历,又偏执,充满幻想的女人。
李怀安要拿捏她们还不简简单单?
见二人并无动作,李怀安又提醒了一声:“愣着干嘛?坐过来啊?”
“你,你耍什么花招?”青儿率先问道,充满了敌意,还显得有些紧张。
“我能有什么花招?就是想跟你们叙叙旧。毕竟在那些人面前,可不能似以前那般谈话。”
“叙旧?我们有什么好叙旧的?”
“好哇!”李怀安语气加重,噌地站了起来,“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是非但不念旧情,要装作不认识了吗?”
“我……”
青儿眼睛都直了,心说装作不认识的人不是你吗?什么时候变成了我们?
青儿看着姐姐,她思绪有些乱,两句话就被李怀安给饶了进去。
白素素眉头都快拧做麻花了,本该出尘脱俗的姑娘,五官变得扭曲,尽显纠结。
“殿下,您……您说这些又有何用?那日在诗会上,为何故作不认识?”
“那日……”
李怀安刚开口,马上又停住,坐下来拍了拍身边:“你们想要知道原因,那就坐下慢慢听我讲。”
姐妹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谁都好奇太子的打算?
终于是坐了过去。
原先姐妹二人都坐在李怀安的左手边。
可李怀安又拍了拍右手边的空位:“喏,一边一个,这样才舒服。”
“才不要!”
“还记得在云州时,我们三人就是这样,我在中间,你们一人一边,躺在床上,做了一场美梦。”
“你你你……你休提以前的事!”青儿面红耳赤,声音都在打颤。
白素素却也羞红了俏脸,把脸蛋儿埋在了胸里。
“我就要说,你不过来坐着,我便一直说。”李怀安故作严肃,“想青儿你的身子柔软多变,像条小蛇。本太子尝尽了天下女人,却未见过青儿你这般柔软多汁的妮子。”
“哎呀哎呀,你别说了!我我我……我遂了你的愿便是!”
青儿架不住李怀安的百般调戏,终于坐到了李怀安的右手边去。
李怀安毫不知羞,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一边抓着一只柔软的小手。
两个姑娘本能地要挣扎,却听李怀安一声长叹,居然带着哭腔:“哎,我找你们找得好苦呀!今日终于是得偿所愿,回忆往昔,无限感慨,无限感慨呐!”
黑夜中这凄苦的感叹动人心扉,两个女人心尖儿一颤,全然忘了要李怀安解释在诗会上的事情,也不管小手被这男人拿捏了。
“殿下找过我们?”
“那是自然!”
“什么时候的事?”
“当然是在本太子回归长安之后,本太子找了二位宝贝好久,却一直没有音讯。”
一声宝贝把两个姑娘吓了一跳。
古代男女都把情愫藏在心中,哪有这般直接叫人“宝贝”的?
青儿这般习武的女人都受不了,身子都软了。
何况白素素这种超凡脱俗,清雅秀真的小妮子?
白素素羞得不行,死命要抽出手来,却被李怀安越抓越紧,越拉越近,最后把那只柔软的小手放在了自己腰间,死死地往下一按。
“呀!”
白素素感受到了什么异样的东西,惊叫一声羞得丢了魂儿,身子发颤眼泪都快出来了。
“乖乖。”
李怀安也是暗叫一声!
以前没发现这对姐妹是极品。
尤其是白素素,都已经有过一次的人了,娇羞的模样比黄花大闺女还要黄花大闺女,这轻轻一叫,叫得人就想把她直接扑倒。
李怀安现在的定力都顶不住,难怪在杭州城会有那么多脑残粉,还有那么多人愿意为她去死!
沧海遗珠,沧海遗珠啊!
“素素,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白素素无言以对,只觉得心跳好快,都爆炸死了一般。
在杭州装了那么久的贞洁少女,原本都快忘了云州的一幕幕,偏偏突然遇到了梦魇一样的男人,把那些放浪的记忆又全都找了回来。
白素素的心好乱,都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实的自己了……
“你休要骗人!”
突然,青儿一句话打断了现场的暧昧。
青儿想起了什么,泪眼婆娑,摸出小剑架在了李怀安的脖子上。
白素素吓了一跳,赶紧抓住剑锋。
剑锋轻易划破了白素素细腻的掌心,鲜血滴在了李怀安的裤子上。
“姐姐!你别心疼了!这人还在骗我们。”
“青儿,你何出此言?我何时骗你了?”
“哼!”青儿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说回到长安就寻找我们。可是在你回到长安时,我们正在长安,还曾在东宫前等过你许久,却不见你找过我们一点!”
白素素一听,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逐渐失望,再由失望逐渐转成冰冷。
李怀安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心说是大意了。
不过转念又一想,有了应对。
只见其脸色逐渐暗淡,又是叹了一口气:“哎,你们只想着我未第一时间寻找,却不想我为何不第一时间寻找?”
“花言巧语,你负了我和姐姐,你还有理不成?”
“我身为太子,天底下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你们知道吗?”
一句反问,青儿表情微变,却强硬道:“是你多行不义必自毙,怪得了谁?”
“我刚回长安时,处处凶险,无数人想要取我性命。我若去寻你们,岂不是害了你们?若有人抓了你们来威胁我怎么办?又或是刚刚给了你们名分,我却死了怎么办?我在长安忍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