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你如果喜欢,我那边还有好多,你可以随便拿。”宁毅说道。
“不用,我不喝酒。”
苏紫烟连口回绝,手上也下意识放下了红酒瓶。
宁毅见状,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随后招呼一家人吃饭。
第二天一大早,苏紫烟刚准备出门上班,就见宁毅抱着个纸箱子进门。
箱子里满满当当全是各种名牌高端红酒。
“你哪来这么多假酒?”
苏紫烟眉头皱起:“我警告你,不管你在外认识什么狐朋狗友,千万记住,违法乱纪的事绝对不能干!”
宁毅刚想点头,就见苏紫烟已经匆匆离去。
吃过早餐后,宁毅便带着朵朵到楼下公园玩耍。
从那天被林放活埋后,朵朵就鲜少说话,哪怕有宁毅陪着,多数时候她也是沉默寡言,宁毅也没瞧出问题,只道她是受了惊吓,有心理阴影需要时间慢慢恢复。
“朵朵,我们来骑大马好不好?”宁毅问道。
朵朵眼神一亮,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当雷傲来找宁毅的时候,就见到他们父女正在草坪上玩骑大马。
朵朵坐在宁毅背上,笑得天真烂漫。
而宁毅则驮着女儿,小心翼翼在草丛里爬着。
这一幕看得雷傲目瞪口呆,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但他还是
耐心等在一边,不苟言笑。
父女俩玩累了,宁毅这才抱着女儿坐在草坪上。
雷傲见状,适才走上前来:“宁先生,一切都安排妥当,苏海民这下是真要把脸丢姥姥家了。”
宁毅点点头:“干得不错。”
雷傲走后,宁毅又陪女儿在公园里玩了一阵,才带着她去餐厅吃午餐。
吃完午餐后,他打包了一些吃的,带着女儿一道前往苏氏集团。
苏紫烟此时正忙得脚不点地。
再度进入职场,她发现好多事情都跟不上节奏,再加上苏海民故意将很多琐事丢给她做,让她忙得连饭都没时间吃。
“你怎么带朵朵来这里?”
看到宁毅带着朵朵走来,苏紫烟秀眉不经意间皱了皱。
周遭同事也是纷纷将好奇目光扫量过来。
“朵朵怕你饿着,嚷嚷着要给你送午饭。”
宁毅边说边将打包的午餐拿出来,就见一穿着紧身套装裙的女人怒冲冲走来。
“吃什么吃,交代你的工作没做完,不许吃饭。”
这女人名叫刘翠,是销售经理助理,平素里和苏海民眉来眼去,打得火热。
苏海民已经交代过让她好好‘关照’苏紫烟,她自然不会含糊。
“为什么不能吃饭,现在又不是上班时间。”宁毅问道。
“你谁啊,轮得到你在这逼逼赖赖?”
刘翠瞪了眼宁毅,说道:“苏紫烟,马上让他滚,否则就你滚!”
苏紫烟愣了下,忙不迭出声:“你别胡来!”
她说着话,手上却是去拦住宁毅。
因为她看到宁毅眸中寒光闪过,生怕他会突然出手暴打刘翠。
宁毅眸中冷光敛去,平静道:“好,听你的。”
“哈哈哈,都说这苏家上门女婿是个废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呀!”刘翠笑得前仰后合。
“刘助理,我这就工作,你忙你的去吧。”苏紫烟忍气吞声道。
刘翠嗤鼻一笑,眼神落到朵朵身上,就见小妮子正怒气腾腾的盯着她,下意识骂道:“贱皮子,看什么看?”
“刘翠,你注意言词,别太过分。”
苏紫烟顿时斥骂出声,她可以忍受别人欺辱她,却无法忍受别人骂朵朵。
“嘿,我注意什么言词,我就说了,一个下贱……”
“啪!”
清脆巴掌声响起,刘翠一句话没骂完,就让宁毅一耳光给抽倒在地。
现场众人皆被吓得倒吸凉气。
“混蛋,你居然敢打我,保安,快给我叫保安!”
刘翠脸颊顿时一片红肿,歇斯底里的叫嚣起来。
此时的她哪里能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苏紫
烟母女在场,她早就叫唤不出声了。
因为在她喊出‘贱皮子’那一刻,她在宁毅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也就在这时,销售部外头传来一阵惊哗喧闹声,道道杂乱脚步由远及近。
苏紫烟还以为是苏氏的保安来了,心下猛然悬紧,宁毅还是闯祸了!
然而,下一刻发生的事情,却把她给当场震傻。
不仅仅是苏紫烟,现场除了宁毅父女外,所有人皆被震得瞠目结舌。
就见一大群膀大腰圆的壮汉闯进销售部,将一个浑身就穿条红裤衩的男人给摔在地上。
那男人头发被剃成阴阳头,鼻青脸肿的,此时正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苏……苏经理?”
好大一会,现场众人才算认出来,那被打成鼻青脸肿的男人,竟是苏海民。
“怎么回事,竟敢跑苏氏来闹事?”
一大群保安呼啦啦冲了进来。
与此同时,苏氏高层也被惊动,苏老太君、苏延峰等人纷纷来到销售部。
“他娘的,这狗崽种的老子是谁,给我站出来!”
一脖子上套着硕大金项链的壮汉粗声吼道。
“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苏延峰眼瞧儿子被人料理成这副鬼样子,顿时又气又急。
“你就是这狗崽种的老子?”
大
金链子怒声吼道:“那你自个问问这狗崽种,听听他都干了些啥?”
刹那间,现场众人皆将眼神落到了苏海民身上。
“你到底做了什么,给我说清楚。”苏延峰脸黑如墨。
苏海民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瑟瑟发抖的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现场所有人皆是听得满脸讶然,不可置信。
原来,苏海民这王八羔子,竟然给大金链子戴了绿帽,睡了他的女人。
“爸,奶奶,我是花钱找的女人,鬼知道她是什么人啊,这肯定有人设局,对,肯定是仙人跳……嗷!”
苏海民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大金链子一脚踹翻。
“他娘的,老子缺你这点钱,给你搞仙人跳,你也不瞅瞅你那烂损样。”
“住手,不许打人!”
苏延峰强压怒火:“有事说事,你们想怎么解决,划出一个道来。”
只看大金链子这番架势,他便知道今天这件事断难善了,但不管怎么说,终究是自己亲儿子,还是得救。
这小畜生真是造孽,跑去睡人家的女人,还被人给扒成褪皮猪游街示众,苏家的脸都要让他给丢尽了。
“这狗崽种睡了老子女人,你觉得应该怎么做才行?”
大金链子又是一脚踹到苏海民身上,疼得他阵阵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