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黄雀在后(1/2)
同样惊住的还有姜玲珑,她终究不放心,带着秋痕悄无声息的过来,站地远远的看动静,位置就在梅子义的身后,没带灯笼。
原以为祖母过来,看到的是一个男子和姜锦心私会的样子。
就凭着梅子义的嘴,这事最后必然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有扇坠上的香包为证,就是姜锦心给他的。
这种事情不需要自己教,在那种情况下,梅子义为了脱身,当然得把责任推到姜锦心的身上,在这一点上,梅子义向来很会辩解。
前有西彰侯的事情,现在又有梅子义的事情,很容易让人误会这事,必是姜锦心不愿意嫁给西彰侯,闹出这么一件事情,梅子义在外的名声还不错,比起一个老弱无能的西彰侯好太多。
姜锦心这是想用梅子义抵了西彰侯的亲事。
但凡祖母感应到这一点,嫁进西彰侯的必然是姜锦心。?.?????.??
一个与人私会,没了价值的嫡女,不嫁给西彰侯解了自家的困局,还有什么用?只这一点,她就可以脱身。
把姜锦心推出去,推到西彰侯府去。
听闻西彰侯的几个子孙都不是什么好的,贪花好色的一大堆,姜锦心如果真的嫁过去,就是生不如死了!
眼下,却是什么情形……
“大姑娘?”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带着疑问的称呼。
姜玲珑蓦地僵住,缓缓地回过头,黑暗中看到一个丫环样子的人。
“见过大姑娘!”丫环上前行礼,“大姑娘是来看我们二姑娘的吗?奴婢这就去禀报。”
还没等姜玲珑把人叫住,丫环已经欢快地跑了过去。
那边在梅子义痛苦的叫喊声中,老夫人走了过来。
钱妈妈上前喝斥“怎么回事?”
>“见过祖母!”姜锦心从后面走了过来,外面这么大的动静,有丫环提着灯笼过来,照得周围明晃晃的一片,看得很清楚。
婆子们退下。
“这是怎么回事?”老夫人看了看套上袋子,这会还躺在地上的人,套子外面的衣袍样子,以及方才的惨叫声,都在说明这是一个男子。
一个混进内院的男子?
“祖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有丫环发现说院外有人鬼鬼祟祟的,看着还似乎是一个男子,我不知道我们的内院哪来的男子,就叫齐了几个婆子,把院子周围查看了一遍,没成想……居然还真的有人!”
姜锦心道。
“看看是谁!”老夫人脸色一沉,厉声道。
过去一个婆子,一把扯出套在头上的袋子,露出梅子义被打得红肿的脸,姜锦心看了他一眼,眸色冰寒。
“你是谁?”老夫人没认出来,厉声问道,一看这衣裳就不是一般的下人的衣裳。
“老……老……老夫人,我是……我是义阳伯世子。”落到这种地步,梅子义又羞又燥,整个人都不好了,好不容易撑着手坐起,身都在颤抖。
“义阳伯世子?”老夫人一惊,急让人用灯笼再照过来,仔细一看,还真是。
“义阳伯世子到我们府上的后院做什么?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老夫人冷声问道。
“老……老夫人,是府上的姑娘邀的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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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为如此?”梅子义张口就狡辩。
手捂着头,衣裳零乱不说,脸上、手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额头上面还被打鲜血迸流,眼角也挂了血丝下来,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凄惨无比。
“义阳伯世子,何出此言。”
“老夫人,我原本只是来看望府上的大公子,还特意地留下用了晚膳,没成想,一个丫环过来,给了我一件信物,引着我到这里来,说是府上的姑娘邀请我过来,有事请我帮忙,并且说我若过来,必有重谢。”
梅子义顾不得满头满脸的痛,谎话张口就来,越说越像是真的。
姜锦心长睫扑闪了两下,并不急着分辨。
“哪一个丫环?”老夫人问,伸手指了指在场的丫环,大部分都是姜换心院子里的,老夫人也带了不少。
“当时天黑,我……我没看清楚,只是听这话说的很急,似乎有大事似的,老夫人,我和大公子是好友,大公子的妹妹有事情,我若是能帮,必是要帮的。”梅子义道。
这话说得好听,这里面的意思却让人觉得嘲讽。
老夫人面沉似水,两个孙女,现在又在二孙女的院门前,很容易就会猜到是姜锦心,心里一片失望。?.?????.??
这两天,二孙女的分量比大孙女足了许多,又因为西彰侯自己的意思,老夫人现在基本上不考虑姜锦心了。
可是现……在,这闹的是什么事情?
如果要嫁给义阳伯世子,在老夫人的心中,还不如西彰侯的。
电闪火花之间,老夫人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用一个失了名
节的孙女,换西彰侯府的好处,此事可行!
至于说服西彰侯,老夫人看了看姜锦心的容色,也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西彰侯贪花好色,只是可惜了这是一个嫡女……
“锦心,你这是何意?”想清楚这一点,老夫人目光看向姜锦心,面沉似水,“你这是为何?”
“祖母,我不知道这事,也不明白此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何人,不过,他既然出现在我院子附近,必然也是有些关系的,祖母可否容我问一问?”姜锦心不慌不忙地道,语气平静如水。
老夫人沉默地看了她一眼,点头。
姜锦心上前两步,青禾急忙跟上,身子一动斜斜地挡在了姜锦心面前,灯光怼脸照在梅子义的脸上,太亮晃眼,梅子义眯了眯眼睛,不知道扯到什么地方,忍不住低低的痛叫一声,手下意的捂住嘴,嘴角裂了。
抬眼间,依稀看到丫环后面的姜锦心,看不太真切。
“你是义阳伯世子?”姜锦心问道。
“是……是丫环叫我过来见一位姑娘。”梅子义狡猾的没说是哪一位,这么一说,听着更真。
“没看清楚是哪个丫环?”
“没看清!”
“有人引路?”
“有的,引着过来,看到这院子后,丫环不见了。”梅子义继续往下编,越编越完善。
反正咬死了是姜府的姑娘邀他来的,不管娶哪一个,他都可以!
“有何为证?不会是随便一个人说一声,你就跟着人家丫环钻了别人家的后院?”姜锦心清亮的眸子和着冷意,不再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