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的大魔?放他娘的屁!矮垛子的本事要是有他们吹的牛皮一半大也不至于被俺们干穿了!小的们,WAAAGH!”
闻副官之言,老大独眼中的血光不禁闪了几闪。击败浑沌魔军的功绩在这方世界是十足的硬通货,嘴上说的轻巧它仍收了轻视之心。
“Waaagh!”
混操中和观战的绿皮们高声响应着老大的怒吼,对它们来说追随一个够猛够能打的军阀踏上无尽征途直到投身大又绿是朴素的追求。
“俺寻思,那家伙叫斯诺里吧?你不该现在去找他。”
“在北边,刚要进入世界边缘山脉那会儿。你想去找那群剃头染发的矮人碰一碰,俺强烈反对就是因为毛哥透过大又绿紧急提醒说那个斯诺里堵在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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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皮抄起大斧空挥了两下,他的队伍在前期突飞猛进打到扎尔-纳格隆德下是因为以戈尔茨为首的反铁手势力在背后推波助澜。
格里姆格深吸了一口气,为绿先知奉上了仅有的耐心。它知道如果不是眼前的家伙在那个沙尘遮天的日子里带着一队人马找到自己,它恐怕还在混沌矮人的兵营和工场间艰难地打着游击。
绿先知本就是恶地走出去的,在新投来的家伙中名头响亮非常。铁皮强忍住不在这整合部队的档口拂它的意,但发痒的拳头也需要找地方蹭蹭。
半神叹了口气,收到信的那一刻他也很震惊,因为寄信人是那从尼赫喀拉出走旧世界的亡灵半神黑色-阿克汗!
“十三议会召开了紧急会议讨论八峰山被我们收复的议题。长角邪神震怒,派下一尊衰朽领主全权代表祂主持针对我们的反击计划。”
“那骨头架子怎么知道这些?会不会是迷惑我们的假消息?它不可能放弃那两卷邪典!”
战吼未落,一个带着凶恶面具的蛮荒兽人从后面转了出来。和铁皮身边军容整肃的黑兽人比起来,面具花里胡哨,赤膊纹身的它是个完全的异类。
“这是攻我们所必救啊!”
“耗子想拉拢它乃至纳伽什的其他爪牙组成对我们的包围网。我不知道它们怎么敢的,是阿卡迪扎的刺杀导致死灵之主第一次被放逐。”
穿越者叹了一句,八峰山得有二成居民来自穹顶山脉,一旦故园受袭必然人心浮动,艾妮娅夫人可能都会回援,刚得到的领地将陷于飘摇之中。
“那魔都在枯萎沼泽里,换成我的话第一个目标会是穹顶山脉和,和铜山堡!”
“这嘎达还有潜力,俺寻思你还能变得更waaagh!”
“孬布拉养的!你,你,还有你,都过来!俺好好给你们这些孬货操练操练!”
老大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闷哼,侍立两侧的军头畏缩地底下了头。在被彻底打服后它们早就不敢提出任何不同意见了。
“阿克汗也是,它难道不知道它主子复活后会吸干。。不对,它凭什么知道!”
“这是你寻思滴,还是祂们寻思滴?”
乌尔扎格没有正面回应而是提起了一桩旧事,不走尖峰隘口而是强行翻越雪山让本就强弩之末的战邦损失很大,进入恶地后不得不蛰伏一段时间,夺取黑岩堡也因此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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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立马通电铜山堡进入战备,再召集部队?”
铁手因过被罢黜放逐后混沌矮人再次团结起来,没有根据地的绿皮开始节节败退。那种有力无处使的憋屈让铁皮愤恨非常,急切地想再打回去。
在高原堡的王座间里,斯诺里面前摆着一张信纸,独特的墨水泛起阵阵磷光。安德姆格和他麾下两个西厂挡头焦急地讨论着。
“不查也罢,连封信都不许人家递进来未免也太小看天下英雄了。”
乌尔扎格宣称自己是搞哥的神选又传达了祂们的旨意,有了“名”的加持让铁皮的队伍迅速壮大。它的谋略和强大的waaagh魔法也是大闹黑暗之地的强大助力。
“耗子们不想再在南地和我对抗了,依托旧世界的各个鼠巢加上魔鼠废都的大军使永恒之峰外的任何城塞都处在危险之中。”
知晓几千年前阴谋的耗子早已丧尽,新生代幻想着还有和亡灵合作的可能。而在阿克汗看来,斯诺里针对它们是出于矮人族对秩序的捍卫,双方还有没无法化解的冲突,未必不能争取一下。
安德姆格眉头一挑,在阿克汗曾经杀进高原堡试图夺回纳伽什九卷。虽然带走的是空箱,但对于承担保卫任务的族人是莫大的耻辱。
“那会儿是那会儿!现在俺们局红管亮!那时候,战猪加起来不过十头,战争机械一台没有!手里家伙净是些矮垛子和半人牛用的,没一个趁手!就这样俩小子都分不到一把铁的!现在呢?什么都有了!巨魔,蜘蛛,还有技师小子鼓捣出来的那些玩意儿!有了这些,哈苏特来了俺都要削祂两斧头!”
斯诺里猛然间一拍桌子,他又一次站在穿越者的角度上思考问题了。自己将纳伽什视为无法妥协的死敌是基于还未发生的事,他也有理由相信死灵之主不会把复活后的计划向部下和盘托出。
安德姆格看着地图惊呼道。除了离得近之外,铜山堡对贝勒加的支持力度最大,也导致自身实力消退不少。拉各斯领主不算善战,恐怕难以形成有效抵抗。
“俺见过那个矮人,在灰色山脉,他不一般,很不一般。”
“要查吗陛下?南地这段肯定能梳理清楚。”
“那,那准备直升机您先赶回去主持局势?”
斯诺里嘟囔着,阿克汗的来信除了提醒之外还表达了合作的意愿-如果他愿意交还九卷书,巫妖王强大的法力或可宣泄到耗子头上。
乌尔扎格-绿先知一改惯常的神神叨叨,用尽量严肃的语气来压制铁皮躁动的战意。
“就算赶得上,带那十几个人够不够保住拉各斯一家都难说。陷入被动后不能跟着敌人的节奏走了。”斯诺里压了压手示意西厂的成员不要着急。
“它们能攻我们所必救,我们何尝不能呢?但它们所必救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