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文很快兵败如山倒,失了领袖摩斯氏族暴风鼠也不会比它们劣等的同类多勇敢几分。矮人的追击浅尝辄止,毕竟现在克拉德罗门的兵力非常有限。
“要不是您和您麾下的勇士及时赶到,我们可真会遇到麻烦!打扫战场就交给我的人吧,这儿虽然荒僻但仓库里也有不少美酒可供润喉。”
收队回城,贝勒加拉着斯诺里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穿越者心情也非常不错,八峰山铁三角里的战将与战神已接连授首,那自己身边的正主夺回故土可少了巨大的阻碍。
“还不到放松的时候,我亲爱的朋友!虽然带头的耗子已经死在勇士的利斧之下,但残余的流寇仍然在袭扰群山!”斯诺里把手压在贝勒加肩上,他不打算就这么放鼠归山。
“卡扎多尔国王和他的人马将堵住北方的通道,我的人则会阻止它们南逃。”鼠人们的动向并不难猜,失去了大部分首领的耗子不可能组织起什么千里跃进,无非是各回各家罢了。
“那这些部分就听您的指挥!”贝勒加看着大地图上一条条路径就开始眼晕,截至目前他的战斗生涯都围绕着一个主基调-冲进一座要塞,然后尝试守住它,八峰山如是,克拉德罗门也如是。
委托特罗尼联系自己的大部队和铁峰堡大军,斯诺里叫来了高崔克。从刚刚奎克展露出的实力分析,自己保持矮人形态应该是拿不下未来的八峰山战神。
“幸不辱命,我的陛下!”
由于背上有伤,高崔克只能轻轻躬身,他没有参加刚刚的追击而是接受了伤口包扎。年轻人脸上没有特别多的喜悦,反而是一脸如释重负的神情。
除了斯诺里本人之外没人知道奎克的巨大意义,在族人们看来,驱瘟者,弑半神者斯诺里的冠军勇士能单挑斩杀一只鼠人军阀是理所应当的。
“你,嗯,刚刚得到了战神格林姆尼尔的恩典?”穿越者扭了扭脖子,试探性地问道。
“是啊。”高崔克满脸澹定地点了点头。斯诺里闻言愣住了,他忙于接受短短回答背后的信息而半晌没有回话。
“这不应该么?还是说这么晚才,让您失望了?”高崔克抬头看到先祖共选脸上神色有些奇怪,他右手尴尬地挠了挠头。
《最初进化》
“什么?你也知道?”
矮人王皱紧了眉头,高先生会成为格林姆尼尔神选-最失败的屠夫,扛着大斧子在求死之路上砍翻包括但不限于大魔,巨龙等生物这件事情理论上也只有自己清楚。
“呃,多少还是听说了点吧。”高崔克喉结蠕动了两下,似乎接下来的话他说出口也需要酝酿一下。
“长须长者们都说先祖诸神时刻注视着您,格瑞姆布林戴尔也曾来到过您的身边,追随您的族人里总该有人能得到她们的认可。我,代罪之身,蒙您擢为掌旗官,嗯。
。”
高先生话没说完,斯诺里这边算是明白了。自从先祖诸神接二连三“回应”自己之后,整个群山王国都在期待再有人领受神恩,被广泛认为是种子选手的因此多少承受了些压力。
相比于克拉格大师等成名已久的老辈,高崔克因为资历浅,犯过错误等等更受流言青睐。
“总而言之要祝贺你啊,群山的复兴少不了你出力的时候!”斯诺里给部下来了杯啤酒,这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只要消息放出去,南地之王已经可以预见到大量人才投入自己麾下的场景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直升机编队巡弋在南恶地的天空,以时刻掌控逃跑鼠人们的动向。而斯诺里坐镇克拉德罗门,靠着通讯符文和南北两线保持联络,交流情报。
耗子溃军惊悚地发现这次不再是矮人因为移动速度慢而被己方来回戏耍,衔尾追击了。不知怎么的,他们能连续堵在自己的逃生之路上设伏。
在几次阻击之后,失去领导军心涣散的远征耗子们被打散了建制。考虑到后面的路上除了无处补给之外还有一个个绿皮战帮在等待着它们,可以说这群家伙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卡扎多尔国王和索瑞克-铁眉大师就要到了,安排下去做准备吧。”在自己的主力抵达克拉德罗门两天后,斯诺里得到了铁峰堡大军的消息。
这座孤悬南地的要塞和摩斯氏族间的仇恨在他们的仇恨之书中占了很大篇幅。为了全歼那批想要逃回八峰山的精锐暴风鼠,卡扎多尔国王多花了些时间。
“斯诺里陛下!为了盼今天我都快把胡子拔光啦!愿先祖诸神永远护佑着您和我们的群山!”
铁峰堡的大军远远开来了,卡扎多尔-屠龙者走在队伍的最前方,跟在他身后的是老熟人索瑞克-铁眉和他的末日铁砧。
铁峰堡的大军看上去军容整肃,一路上和绿皮及鼠人的战斗没给他们带来多少损失。矮人列王中善战可排进前三者加上他的符文大师足以解决大多数敌手。
斯诺里与贝勒加迎了上去,南地之王惊讶地发现铁峰堡之主个头不小,比自己和贝勒加要高上大半个脑袋。同时他的身材没有矮人们常见的圆滚滚而是相对精悍。
“向您问好,卡扎多尔陛下。”
斯诺里态度放的比较低,铁峰堡国王比索尔格林岁数还大些,作为当代矮人中有数的屠龙者,他的战斗力也是得到广泛认可的。
“贝勒加啊,跟上次见面比起来你成长了不少!”
卡扎多尔又看向了贝勒加,铁峰堡和八峰山很近,那里的王室历代都支持安德格朗氏族的远征,可谓是关系深厚。
“那是斯诺里陛下代表她们指引了我!”
贝勒加谦虚了几句,随后他将铁峰堡的大军带到预先安排好的扎营处。在安排好食宿之后,三位王者一同前往克拉德罗门上层的议事厅。
“您请!”
“哪里,于情于理都得是您坐中间!”
斯诺里和卡扎多尔国王就座次谦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