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发动能力，效果尽可能具体。”站在仪器后，戴眼镜的研究员下达着指令。
“好的。”冯雪点点头，便对眼前的奇怪机械丢出了一团最原始的起源力量。
“AIM扩散立场出力正常，能力使用效率极低……”机械报出一个数据，令冯雪很不爽，效率低就效率低，加个“极”是什么意思？
“那个，冯同学，看样子你需要优化能力计算公式。”研究员似乎有些尴尬的推了推眼睛，同时敲出了一串令人头昏脑涨的高数公式——
“你可以试着将这些变量融入公式，一边使用能力一边增加计算。”
“……”冯雪看了看基础变量，大有一种“你杀了我算了”的感觉。
在接触后，冯雪才发现这所谓的能力计算公式并不神秘，本质上说，这其实是一个数学模型，通过公式来描述自己的个人现实，也就是起源。
实际上，每个人最初使用能力时都是单纯的，甚至是下意识的计算，比如能力发动角度，出力大小等等，而这些，是能够以视觉或者其他感知直接校准的。
然后随着对的理解加深，对“那个世界”的表述自然会深刻起来，就好像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大小相同却会随着接触慢慢变化的球体，最初大家都是在用同样的公式表述同样的球体，而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球体开始出现不同的凹陷、凸起，大家也开始在公式中增加对球体表面凹陷、凸起的描述，而这种描述由于每个人手上的球体不同，数学功底不同，所持有的公式也会存在差异。
这个优化公式的过程，同时也是能力者在不断触摸起源的过程，因为多了一个以公式描述的阶段，因此能力者在对起源的接触不断加深的同时，对起源的理解也在同步增长，从而避免反转冲动带来的影响。
而随着计算公式的不断优化，对于世界的表述也越来越具体，这同时也意味着能力者越来越接近“起源”，在这个过程中，能力者的计算公式会越来越复杂，对计算速度的要求也会越来越高，因此，计算力不足的话就会难以提升。
但到达LV5之后又不一样了，如果说LV5之前还处于不断接优化公式，使其能够越发接近“真理”的过程，那么在抵达LV5之后，他们的公式已经可以准确的描述个人现实了，此时能力者们要做的，便是习惯公式，使其完全本能化，直到能够下意识的完成能力而非带入计算的时候，超能力者就能够真正的理解起源，从而与起源融为一体，到达LV6，也就是非神之躯触摸神之领域的境界。
用巴别塔世界的能力分级，这个境界就意味着心关得破，证道半神。
但是神门四天关是相辅相成的，像学园都市这般直接抛弃其他三关，专攻心关的情况，自然就难免事倍功半。所以穿越者不会浪费时间去做这种科学家该做的事情，他们只要到达LV5左右，能够完美使用起源就行，公式对于穿越者来说只是压制反转冲动的道具而已，等他们习惯了反转冲动后，公式就可以直接扔掉了。至于心关，他们有更方便的做法。
并不是说在低等级的时候就不能简化公式了，只不过等级低的时候对个人现实的描述还并不准确，擅自简化的后果就是在之后因为要添加新的变量而重新扩展，导致公式变得更加复杂。
但冯雪的情况又有所不同，他本身就已经知道起源的本质，同时也触摸过起源，这就相当于从一开始就拿到了一个不规则的球体，虽然描述困难，但是却不会变化。
所以冯雪从一开始，就得到了一个LV5级别的复杂公式，而这种公式，却根本不是他那学渣级的大脑能够玩得转的。
要知道，学园都市的其他学生可都是经历了专门的记忆术、大脑开发术之类的训练的，就算是上条当麻这种动不动就要补习的学渣中的学渣，其记忆力和计算能力也不是外界的普通学霸能够媲美的。
同时，脑子越用越灵光这句话并不只是鸡汤，实际上，随着对同一个公式的不断计算，计算者会慢慢习惯这种代数游戏，就好像等差数列的加法，开始的时候可能还需要带入等差数列公式，但当你经历过数千数万次不同的等差数列计算后，随便给你一个数列你就能下意识的得出结果，根本不用公式。
这样即使带入了新的变量，要适应的也只有新的变量而已，这就是循序渐进的好处。
而冯雪的情况，却是相当于直接丢给初中文凭的学生一个量子物理级别的数学方程，然后让他根据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各种环境参数即时计算结果一样。
冯雪悲哀的发现，在他将各种参数添加进公式之后，得到的最终公式以他的计算能力，至少需要三个小时才能完成一次计算。
而在实战中，三个小时够他死上几千次了！
而最大的问题在于，他还要了解不同的结果代表了什么样的意义。
不过研究所的作用也在这时候发挥出来了，这些戴眼镜的学霸可不只是用来看的，在冯雪递交公式之后，整个研究所都开始了对公式的简化行为。
第二百三十七章学渣
转眼之间，大半个月便过去了，公式的优化仍旧在进行着，冯雪不得不将半优化的公式中取消几个变量，通过压低公式效率从而提升速度。无广告的站点。
但是冯雪的心算能力实在是不过关，在他花费了三天时间适应将环境因素转化为数据变量时，他才意识到这种计算是多么庞大的工程。
仅仅只是确认攻击目标，就要经历不亚于“心算任意数字开方到小数点后十位”的计算。
于是在不断消减计算量并优化计算之后，冯雪终于意识到，自己真他喵的是个学渣！
因为此时他的能力，只提升到了LV2。
不过出于他能力的特殊性，在学园都市里还是有着不错的市场。
至少一些大企业已经开始邀请他进行各种试验了。
公式的优化还在继续，冯雪却已经不需要窝在研究所里了，他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就来这里进行一次测试就行。
不得不说，这些专业人士就是不一样，他们提出的某些建议甚至能让冯雪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很多自己都没想过的能力用法被开发了出来，这使得他即使只有LV2，却已经有把握能够和一方通行战上一场了。
当然，谁输谁赢就不一定了。
“欢迎回来。”走进宿舍，依旧是小荷熟悉的迎接。
“我回来了。”冯雪点点头，他仍旧有些不太适应这种打招呼方式，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站着，在小荷的服侍下换上居家服饰。
虽然看起来很是堕落，但这却是小荷主动要求的，对于女仆来说，如果让主人什么事都自己来，那才是失职。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冯雪换上一身柔软的睡衣，就这么懒洋洋的瘫在沙发上，享受着小荷递上来的果汁。
“学院里普通女仆的课程倒是没什么，不过能力开发方面只有LV3而已。”小荷一脸淡然的汇报着，没有喜悦，也没有苦恼。
“普通女仆么……”冯雪咧了咧嘴，却是没说什么，据他所知缭乱家政女学校的课程可是下到清洁道路上的口香糖，上至参与多国首脑会议，堪称全能的教育，这种程度只是普通么？
冯雪此时只想知道小荷在女仆学院究竟学到了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小荷是LV3？
“咳咳！”冯雪猛然咳嗽了起来，异能力者的计算量他不是没有试过，但是要在战斗中随时能够计算出“百位数乘方混合计算”级别的公式，冯雪真的做不到啊！
“没问题，算账也是女仆的基础技能！”小荷非常严肃的点点头，嘴角拉伸出一个美妙的弧度。
“算账……算账难道不是只要加减乘除就行了么？”冯雪此刻觉得自己的脑容量是不是有些不够用了，虽然是野鸡大学，但是自己前世毕竟也是考入二本了啊！难道自己的智商真的很低么？
见冯雪陷入了石化状态，小荷似乎也意识到问题的所在，连忙解释道：“主人不用介意，我的能力属于计算比较简单的那种，只不过需要计算出对方的攻击模式并完成逆运算而已……”
“那不就是别人计算量的两倍吗！/︵┻━┻！”
也不知道小荷是天然呆还是故意的，总之，冯雪再次被打击到了。
“不过话说回来，小荷你的能力岂不是和一方通行……”
“不是这样的，我的是源于起源的能力，必须自己切实承受了的东西才能够反馈回去，就是说如果我收到了一倍的伤害，我可以数倍反击，但是如果没有给我带来伤害，我的反击也不会起作用……”
“这样的话不是就鸡肋了么……”冯雪皱了皱眉，不过随即便反应过来，如果小荷的起源真的是像一方通行一样，那么即使概念是侍奉类，也有资格进入中央穿越者学院的下院进修了，成绩好点说不定还能进入正院，可如今只能作为女仆，显然是因为起源和概念都不行才会这样。
察觉自己似乎说到了女仆的伤心事，冯雪立刻转移了话题。
“明天的身体检查结束后，和我一起去逛街怎么样？”
“真的可以吗？和主人一起逛街什么的……”
“当然可以了！”冯雪揉了揉女仆的脑袋，最近身边的滞空回线似乎有些多还是表现的自然一些为好，更何况，来到这座城市后，还没有真正逛过，这真是太浪费了。
……
身体检查的结果，不出意外是LV2，不过者却已经是某高中最顶尖的的能级了，以至于冯雪的奖学金瞬间跳了几级，同时还有不少不知名的杂牌高中跑过来问要不要转学。
这令冯雪不由得有些头大，知道这时候，他才明白了原著中所谓的“百分之六十以上是无能力者”究竟代表了什么。
不过结果嘛，当然是拒绝了，毕竟距离主角近些总是好的，不是吗？
“挚友啊！帮帮我吧！”就在冯雪挣脱了杂牌学校的各路说客之后，上条少年却冲了上来，一把抱住冯雪的大腿便不松开了。
“喂喂！你要干什么？”冯雪用力甩了两脚，却没能将当麻甩开，只好无奈的蹲下，莫名其妙的盯着上条。
“我又被吞钱了啊！”
“被吞钱和我有什么关系？”
“所以说再给我用一次那个！”
当麻的脸上充满了渴求，如果没有尝试过的话，他还不会如此，但是人往往要得而复失，才会真正明白事物的可贵，当麻在享受了一天“幸运日”之后，回归了厄运的他能忍到今天已经算是不错了。
“免谈，你知道那天我倒了多少霉么？你运气好，就意味着那份厄运要由我替代啊！”冯雪扭着头，严肃的拒绝了。
“这样啊，那算了。”上条少年闻言，立刻松开了冯雪，没有任何继续的意思。
但这却令冯雪不由为之侧目，上条少年是个真正的英雄，他当然希望是自己生活的很好，但是当他明白这会对别人造成麻烦时，便会直接放弃。
不愧是会对任何人施以援手的主角。
“算了，就这一回哦！”冯雪漠然的从怀里掏出影武者的月票，他觉得自己脑子进水了，居然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哦，算了吧，我不想……”
“算什么算，都说就这一回了，接着！”
第二百三十八章再见bilibili
“我究竟是抽了什么风啊！真是不幸！”躲避着高空坠物，冯雪觉得仅仅是一下午的时间，自己的神经反射又高了几个阶层。手机无广告最省流量了。
“因为主人也是好人啊……痛！”小荷毫不犹豫的给冯雪发了好人卡，然后吃了一记。
“话说既然主人今天会倒霉，那么为什么还要上街呢？呆在家里躲一天不好么？”小荷提着手提包跟在冯雪身后，歪歪脑袋问道。
“呐，小荷啊，有些东西你要知道……”冯雪头也不回的继续走着，他的声音却不断传来，“时运这种东西是会不断消耗的，不分好坏。”
“砰！”猛然从冯雪身旁发出的爆炸打断了他的话，好在这爆炸的威力并不很大，才没有造成什么溅射伤害。
“虚空爆炸么……”冯雪摇了摇头，没有理会的意思，他已经记不得原著中虚空爆炸的具体时间了，总不能每天去蹲点吧？
“当你的时运是厄运的时候，才更要多走动，尽量让厄运爆发出来，要知道，时运是有时效的，比如我从上条那里承接的厄运时效为一天，那么如果我一直没有受到厄运的侵袭，那么在最后一秒的时候，这份厄运会瞬间爆发出来，与其面对这样的情况，不如忍受一下这种小麻烦级别的危险……”
这么说着，冯雪反倒是将银行卡交给了小荷：“去取些钱吧，今明两天我要避免使用信用卡、银行卡之类的东西，万一不小心弄断了，厄运可就扩散到一周了！”
小荷闻言只是一笑，拿着银行卡跑向了ATM机，而冯雪就这么靠在路灯柱上，懒洋洋的看着天空。
“是你这家伙！”忽然间，耳边传来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转头看去，不是御坂美琴又是谁？
“啊，哔哩哔哩啊！”冯雪抬起手和美琴打了个招呼，一点动弹的意思都没有。
“你叫谁哔哩哔哩啊？我有名字的！我叫做御坂美琴！”炮姐的脑门上跳过一丝电弧，不过此时少女还算是克制，至少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一发超电磁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