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刻林振华已走到了我前面，但听到这话，还是给出了回应。
而得到他这句确认后，我又道：“所以如果当时你不将自身的国运，分给中土百姓你早就突破成破镜了对吗？”
“嗯，但再来一次我依然会选择将国运分给百姓。同样，我也会选择跟你隐藏此事。”林振华回头看着我说道。
原本我还想要问，为什么他明明可以更早告诉我。
可以更早突破却偏偏要拖到现在，而听到他这话的时候，我便全然明白了。
他是不想勉强我嫁给他，更不希望我为他给出了自己的运势。
想明白了这点，我不再多言，而是看着他说了句：“林振华你真挺傻的。”
后者见我不再疑问，竟如释重负般笑了笑道：“下次争取从聪明点，不惹夫人不高兴。”
而说完这话后，林振华神色微微一肃道：“抓紧我，前面就是京都了，我们现在就穿过去。”
“好。”
闻言我伸出手了，面对突然的强光本能的比上眼。
下一瞬，当我们再度落地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地方真的就是京都大街。
在感叹于城隍庙的神奇后，我和林振华立马回到中央大楼。
林振华重新安排布防，和让人去营救三叔和熵王琰、尧帝等人。我则是被他安排去了中可以找欧阳轩。
起初我还不明白，林振华为什么要这么做。
直到……
“不可能。”欧阳轩听闻我说周庄的事情后，当即摇头：“臧国师，这世上不可能存在两个东陵王。”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世界不就乱套了嘛。”欧阳轩坚定的否决我的说法。
“可我真看到了啊，而且不光是我总长，三叔，还有尧帝他们都看到了。”我如实的说道。
欧阳轩则是沉思了片刻，似又想到什么再度开口：“周庄眉间的黑色莲花印记，你可能认得出来？”
“能。”我点了点头。
那么别致的黑色莲花印，我当然认得。
但我没想到的是，欧阳轩竟真的用电脑给我展示出了十几种不同形状，不同样式的黑色莲花。
看的我顿时一阵眼花缭乱，不过索性我跟周庄还近身动过两次手。
所以很快便从一堆黑莲花中辨别出了其中一朵。
“你确定是这朵？”让我没想到的是，欧阳轩对于我选出这朵，似乎很震惊。
“对，我确定。”我点了点头：“他眉间的黑莲就是这样的。”
我手指的那朵，无论是色泽还是花朵的款式，都跟庄周头上那朵一模一样。
“那你可知这朵花来源于哪？”欧阳轩神色肃然道。
“欧阳院士，不过就是一朵黑莲而已，还能有什么大讲究吗？”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可不是外面那些对中科院崇拜的人，也不是不知道诸多秘密的路人。
欧阳轩这个样子可吓唬不了我。
“我没吓唬你，这朵花是来自于山海界的玄花。”说着欧阳轩将电脑上的花朵放大了数倍，“这花其实不是黑色，也不是莲花，不过是因为人的视网膜错觉造成的。它实际上是一朵芬陀利花，花瓣的周边也不是黑色，而是黑金色。”
我一面听着欧阳轩的解释，一面朝放大数倍的电脑图片上看。
发现真的跟欧阳轩玄说的一样。
至于芬陀利花我知道，那是一种大白荷花，传闻只生在与世隔绝的地方。亦有书上记载说它身虽在人间，却已超六道之外。
可山海界是什么？
“臧国师，你如此博览群书山海经总读过吧？”欧阳轩面色微微一沉道。
我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当然。”
山海经可不光是一本神话故事，其中很多异兽看似现实中没有。
可事实上不都被我们碰到了嘛。
提及此，我又想到了一件事：“对了，欧阳，他们有四大神兽。卫子钦有白虎、庄周有朱雀，据他说黑玄还有青龙，不过我没有亲眼见过。”
“如果他们是来自山海界，那有四大神兽不足为奇。”欧阳轩没有我想象中的惊讶，反倒是一脸淡然的说道。
可听到他这么说，我却不淡然了，“欧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山海界又是什么情况？”
如果说那什么芬陀利花是来自山海界。
难不成庄周也是来自有山海界的？
我越想越觉得事情复杂且可怕，同时也越着急等待欧阳轩的回答。
好在欧阳轩并没有卖关子，而是直言道：“根据我们中科院多年研究结果，山海界就是传说中山海经的世界。那个世界无论是经度还是维度，跟我们这个世界都不同。所以那个世界存在着各种光怪陆离的东西。包括四大神兽，包括女娲、伏羲等等各种所谓的上古大神。”
见我没有打断，欧阳轩又道：“而且据我所知玄花是山海界身份的象征，就比如龙是中土古代皇室的象征一样。臧国师我怎么说你可明白？”
一下子涌入了太多的信息，让我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半响后，我才缓了过来：“可是庄周说他就是黑玄啊。如果说周庄是来自山海界的，还是身份尊贵难道，他和黑玄真的没关系？”
又或者说……
“欧阳院士，你不要告诉我，他俩是孪生兄弟。”想了想，我十分难以接受的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未免也太狗血，太离奇。
“想什么呢？”岂料，欧阳轩当即给了我一个大白眼：“黑玄可是东陵王，你觉得他这样的存在会有兄弟吗？还孪生兄弟，臧灵儿你这是看了多少狗血剧。”
显然我这猜测太不符合实际，也太不符合身份了。
所以欧阳轩连基本的礼数也不装了，但当有其他研究员路过欧阳轩的办公室时。
他还是立马收敛了神色，见他突然变得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我忍不住低头偷笑。
《青葫剑仙》
“黑玄不可能有兄弟，但周庄的确有可能是黑玄。”人走后，欧阳轩再度开口，神色比刚才更为严肃。
我却是一脸愕然：“欧阳，你这话我没听懂。”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面对我的坦白，欧阳轩没有冷嘲热讽，而是皱眉道：“臧国师，我的意思是东陵王可能来自山海界，而因为某些原因。所以山海界的那个他，和现在的他重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