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头二阶力量型的魔兽,陈阳决定下去练练手,提起仙元力一脚往魔兽的头顶踹下去。
“哎,别啊!”这种魔兽最在意的就是头顶的那撮红毛,老头的话还没说完,陈阳的脚已经“嘭”一声踹到了魔兽的头上。
感觉自己像踹在了精铁上,震得脚下发木,顺着脚下反弹回来的力道,拉开了与大头魔兽之间的距离。
陈阳除了飞身的时候用了仙元力稳定自己的身形,攻击完全是肉搏式打出的,陈阳想试试看这里二阶魔兽的战斗力在怎么样的一个水平。
“头还挺硬的。”
这一脚虽说没有用上仙元力,陈阳本身也是修习过炼体功法的人,力道自然不小。
魔兽头顶的红毛被陈阳踹了个正着,“嗷呜”嘴里发出一阵愤怒的吼声,后退一蹬,就朝陈阳扑去。
看到魔兽一点都没伤着,“不是吧,你一个金仙修为的人连一头二阶小兽都干不过!”
语气里充满了鄙视。
以为它会像黑瞎子一样扑过来用前肢作为武器,没想到这家伙扑过来的却放弃前肢的优势,用大大的脑袋向自己顶过来。
陈阳右脚后退,运足全身力气,朝着攻过来的头顶打出一掌。
“嘭!”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陈阳的手掌迎在了魔兽的头顶上。
往前的力道被陈阳硬生生止住,魔兽后腿蹬地的力道来不及泄去,由于惯性的原因,后面半截身体往上飞起,差点翻了个面。
“呜呜呜”魔兽因为头部受创,踉跄了几步,晕倒在地上。
“就这么不精彩的打完了?
我这等了半天,你就给我看这个?”
老头儿看热闹的架势都摆好了,没想到就这样冷不丁的一招结束。
“你都说它只是二阶小兽,我一个金仙修为,打倒它你还指望有个热闹的过程?”
陈阳估计这老头只有几岁的智商。
“你不是没用仙元力吗?
我还以为你们能打很久,难道你是炼体修士?”
小老头儿麻利的从树上下来,围着陈阳看了一圈,疑惑的说道。
“我只是比较注重锻炼身体。”
这里的炼体功法,我可没修炼过。
大头魔兽对陈阳构不成威胁,二阶的魔兽也没有兽核,万物生存都不容易,陈阳只是拿出小刀把魔兽头顶那撮红色的毛全部割下来放进储物袋。
“这家伙头上的鳞片还可以换钱啊,被光割那几根毛啊。
你不要的话可以便宜老头儿我换点酒钱也是不错的啊。”
老头儿搓着手,噎了噎口水,仿佛眼前的不是魔兽,而是摆着一排排装满好酒的酒壶。
“想要就自己动手。”
想指使免费劳动力,陈阳可是不干的。
“我这不没工具吗?”
老头儿狗腿的说道。
看了一眼魔兽的头顶,也不知道等这家伙醒来知道自己在意的毛不见了,会是怎们样的反应。
“你差这两个酒钱?”
老头儿狗腿的样子真是没眼看,“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弄吧。”
说完摆了摆手,离开了。
“你这小子,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等等我啊”老头儿生怕被陈阳甩下的样子。
虎啸宗。
两年一度的宗门弟子比试的初赛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各峰的弟子之间也因为大比的关系,没有了平时的和睦,相互之间火药味十足。
修仙一途,唯有实力能证明自己。
普通弟子希望能在大比中有个好的成绩,希望宗主和长老能够注意到自己。
说不定就因为自己这次的表现,引起了哪位长老的注意,就能改变自己一生。
陈阳从入宗开始,大家便期待着能在宗门大比上看到他的表现。
虎啸宗招收弟子的标准大家都知道,能被七长老石逢春亲自选拔回来,还能让石逢春亲自出面,把带回来的拖油瓶李东子塞给六长老贺做记名弟子,也不怪大家对他好奇。
前些年进来的亲传弟子因为已经有一定实力,不必参加大比的初赛。
与陈阳一起进来的几人,因为实力不高,也没有被要求参加。
这样一来,普通弟子在主峰比得热火朝天,几峰的亲传弟子除了覃淼小姑娘偶尔带齐天一起去看看热闹,其他人都跟平时的作息没有多大区别。
“三师兄,你说小师弟去哪儿了啊?”
覃淼虽然身在热闹的比武现场,却一点没有观看比赛的心思。
“听师傅说只是出去历练,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齐天伸出手想摸摸覃淼的头以示安慰,想着覃淼已经长大了,不太好如此亲昵,抬起的手弹了弹自己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哎,小师弟那么笨,能照顾好自己吗?”
这似乎已经成了覃淼的心结。
“走,师兄带你去找春香师姐玩儿去。”
见覃淼没有看比赛的心思,齐天打算带覃淼去四峰串串门。
四峰长老擅长魅术。
座下徒弟全是女子,覃淼也慢慢长大了。
七峰全是男子,齐天打算去四峰拜托关系不错的罗春香师姐,合适的时候给覃淼讲讲女人的事情。
四峰的普通弟子不多,仅有的几个也去了比赛现场,两人到四峰的时候,见外面一个通传的人都没有,覃淼就拉着齐天往里走。
本来还想着自己一个男子进去不太方便,想在外面先喊一嗓子来着,又想着这大白天的,又有覃淼姑娘在,也便跟着去了。
四峰的人不多,院子也少,不多时覃淼就拉着齐天到了后院。
今天四峰的四个亲传弟子都没有去看热闹,而是在院中品着茶,时不时的交流一下修炼心得,顺便指点指点冉云嬅。
几位师姐轮着说道了自己在修炼上的心得。
大弟子秦楚浅呷了一口茶,轻轻的放下杯子对冉云嬅说道:“小师妹,世人对我们修炼魅术的人有不少误解,你一定要自己坚守本心,不要变成合欢宗那样的败类一样”覃淼拉着齐天走到小院门口的假山前就听到秦楚清的声音,正要准备喊声“我来了”之类的,晃眼瞥见假山后面露出一块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