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打跑了拓跋鸿煊和冰魄魅者,但幽天皇心中依旧怒气未消,玉青鸾就是自己终身不变的逆鳞,玉家也是自己终生不变的纠结,谁敢提到这个名字都是触碰了自己最后的底线。看着逃走的拓跋鸿煊,幽天皇也没有打算追赶,只是捏着拳头阴沉着脸看着他逃走的方向。站在原地许久后,幽天皇才余怒未消地飞身来到望都最红的翠红阁,一进门就给老鸨一锭金子,老鸨高兴地让阁中最美的几位姑娘招呼着幽天皇饮酒作乐,而他也选择用几坛好酒将自己灌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月亮升起又落下,幽天皇才缓缓地走出望都回到驿站。摄魂灵和醉仙灵已经许久未见幽天皇深夜未归了,不由地担心起来,两人轮流站在驿站外等候,只见伴着清晨淡金色的雾气,幽天皇摇摇晃晃地回来了。
醉仙灵忙走上去,关切地问道:“主人,没事吧?怎么那么大的酒气!”
幽天皇理都不理她,只说道:“准备热水,我要泡个澡!”
看着脸色阴沉得可怕的幽天皇,摄魂灵与醉仙灵也不敢多说,忙着去给准备他热水,伺候他沐浴。他将自己整个没入水中,半天不出来,摄魂灵和醉仙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不敢多问,只得静静地守候着。就在此时,听到门外赫连秋雨吵吵嚷嚷的声音,大概又在训斥宫人,实质是在指桑骂槐。
幽天皇从水中起来,对两灵说道:“真吵!”,两灵迅速离开房间,直接将赫连秋雨和她的丫鬟丢出了驿站,吓得赫连秋雨与丫鬟鬼哭狼嚎的。
赫连云秀与巫咸听到声音后,也出屋一看究竟,刚好看到赫连秋雨被丢出去的场景,巫咸看得呵呵直笑,说道:“这招对付这种人再好不过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这魂儿姑娘力气那么大呀!”。
转身刚好听到这话的摄魂灵白了巫咸一眼,说道:“大清早的,你没事做吗?”
巫咸奇怪的问道:“大清早的,要做什么呀?”
摄魂灵懒得理会他,直接去驿站厨房查看早餐的准备情况了,赫连云秀对醉仙灵说道:“你家主子回来了吗?”
不等醉仙灵回答,玩世不恭一身青衣垂着湿漉漉的长发就走了出来,说道:“回来了,你很关心我嘛!”
赫连云秀脸微微一红,说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别多想!”
玩世不恭冷冷地“噢”了一声,转身又进屋了。赫连云秀奇怪地看着醉仙灵,悄声问道:“他怎么了?”。醉仙灵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早餐后的赫连云秀开始了忙碌的生活,不同的夫人来教她宫廷礼仪,无论是端茶、倒水、行礼和一颦一笑都有规矩,这让赫连云秀心中有点苦不堪言,希望玩世不恭来帮自己解个围和打个岔,可是他却一直到午后才摇着扇子走出房门,一出来还是沉着个脸,一声不吭,搬个椅子直接坐着看赫连云秀受训。
这时,赫连昌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见到玩世不恭就奉承道:“您老人家休息得还好吧?我今天在山里猎了一头鹿,想着来孝敬您一下”。
玩世不恭微微一笑,说道:“三殿下有心了,不如大家一起喝酒吃肉,再找几个美人如何?”,闻言,赫连昌又急忙出去找美人了。
赫连云秀一边端着茶顶着书走路,一边说道:“玩世不恭,你就这么看着?还要在我面前喝酒吃肉找美女,拿我当表演的吗?”
玩世不恭笑道:“这样看着你被训练礼仪挺好!”
赫连云秀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人真是……哎哟!”还没说完,头顶上的书本坠落打翻了手中的茶杯,一旁的宫廷夫人很不高兴地说道:“公主,受训时要专心,哪里能这么三心二意的,重来!”。闻言,赫连云秀一脸的愁云惨淡,只得又端起一杯茶,顶上一本书,接着训练。而在一旁看着的玩世不恭用扇子捂着嘴笑个不停。
这时,赫连伦带着赫连秋雨又闯了进来,一进门就嚷道:“是谁把我妹妹弄伤的?”。
赫连秋雨指着玩世不恭身后的两灵嚷道:“哥,就是那两个贱奴!”
赫连伦看了一下周围,没有发现赫连昌,于是,胆子也肥了,跑到玩世不恭面前嚷道:“你,哪里来的?居然敢在这驿站不知廉耻地住着,还打伤我妹妹,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着,就想去揪玩世不恭的领口。说来也怪,赫连伦的手突然停在半空,整个人顿时不会动了,只有眼珠子可以转动。
玩世不恭冷笑着看向赫连伦,嘴里邪邪地笑道:“噢,本公子今天刚刚心情不太好,接下来的事你可别怪我哟!”,说完,他转头看向醉仙灵和摄魂灵,说道:“这个所谓的王爷就赏给你们了,你们要如何都可以!”。
摄魂灵忙道:“我倒是不想要,看着都烦,还没有一具尸体看着顺眼!”
而醉仙灵则咯咯笑道:“那就给我吧,嘻嘻”,说着就从身上摸出一些奇怪的工具,笑嘻嘻地用根绳子将酒泉公的脖子一套,如同拉畜生一般直接拉走了。而一旁惊呆的赫连秋雨惊叫道:“快放开我哥,你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内力直接将赫连秋雨拉到跟前,玩世不恭阴狠地笑道:“你怎么就这么不安静呀?居然还敢叫我的丫鬟为贱奴,我现在就把你变成很贱的奴隶,如何?”,说完,直接将她推倒在地,说道:“帮爷把鞋子上的灰尘舔干净,否则就再也见不到你哥咯!”。
赫连秋雨一贯自认为是胡夏最高贵的公主,什么时候遇到过如此羞辱,只见她顿时气得暴跳起来,冲着周围的宫人和护卫吼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解救四王爷,再把这个狂徒拿下!”。可是无论她怎么叫喊,周围的护卫和鹰骑都一动不动,每个人心里都嘀咕道:连三王爷都如此毕恭毕敬地对待这几个人,他们怎么敢造次,谁都惜命!于是乎,无论赫连秋雨如何发狂地叫嚷,都无一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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