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扔一颗丹药!”此时庄弈辰厉声喝道,而后却是马上盘膝坐下,用庄心妍传授着的法门,快速的恢复着神魂。
那些七彩漩涡开始缓缓的停下,而后调转了方向,朝着庄弈辰等人扑来!
“我靠,不会吧!”
“一飞哥哥刚停下,它们就反扑了!”
“这下子麻烦了!”庄家众人不禁为之惊恐。
这可是七种圣境剧毒,不是开玩笑的!不过庄弈辰的命令他们还是没忘,又将手中的丹药给抛了出去!
有丹药为引,那些七彩剧毒顿时就又汹涌了过去,又开始进一步的融合,不过在药效过去之后,又缓缓的逼来!
眼看着五百米,三百米,一百米的逼近,令人有种头皮发麻的窒息感觉!不过尽管是如此,却没有人妄动一下,只是头上冷汗淋漓,不能自己!
幸好这时候庄弈辰已经是站了起来,眼眸中射出了神光,精气十足的样子!
混毒术再度施展,那些七彩剧毒便又被驱使着朝前方而去!如此循环往复,差不多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那些七彩剧毒才被逼到了极远的距离!
“这里,便是蓝琼宗的遗迹了!”剧毒的迷雾散去,千年前落雪洲的大宗们蓝琼宗的驻地便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连绵不断的建筑群,还有七座拔地而起的高耸山峰,起码可以容纳上百万人生活在其中。
毕竟当年蓝琼宗被那剧毒深渊中散逸出来的毒气尽数毒杀,建筑物却是没有任何的损毁。包括里面的一些典籍什么的,或者都可能存在!
毕竟千年以来,还没有人愿意顶着剧毒的危险进入蓝琼宗寻宝,那有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
“一飞哥哥,我要住那里!”
“那一片还有楼台亭榭,归我了!”
“哼,那七座山峰简直是太酷了,我要分一座!”此时庄家众人都十分兴奋,忘乎所以。
不过庄弈辰眼眸中却是露出了凝重之色,此时那双胞胎萝莉忍不住朝着一处建筑奔去,庄弈辰立刻大喝一声:“等等!”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强烈的威严,也十分的严厉,双胞胎萝莉登时便愣住了!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妄动!”庄弈辰目光落在双胞胎萝莉的身上,充满了强大的威慑感觉。
双胞胎萝莉眼眸都有些通红的感觉,毕竟庄弈辰还从来没有如何对待她们,为何这一次要优先选个屋子,都用如此严厉的语气呢。
“你们还不服气是吗?”庄弈辰闷哼一声,忽然临空一缕寒气轰出,重重的轰在门上!
“砰!”那门应声而开,褐黄色的烟雾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喷涌而出,带着强烈的腥臭气息!
“啊!”双胞胎萝莉登时便是吓住了,明明圣境剧毒都已经被驱散到远处,那屋子看着安全,里面居然还有如此凶险!若不是庄弈辰刚才喊住她们,这会说不定就要香消玉殒了。
而其余的人这时候也大惊,心中暗自庆幸有个主心骨在,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顺利的解决。
“这是圣境剧毒留下来的余毒,还不算厉害!”庄弈辰弹指射出了两枚丹药,很快就将那屋子给肃清了一空!
紧接着他又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清理了一片无毒的区域出来!整个蓝琼宗的驻地加起来差不多有两百平方公里的大小,就好像好似一个县城。
“可以了,大家先安顿下来,我去继续清理!”庄弈辰说完,身形便消失不见,居然没有人看清楚他是怎么离去的。
七天之后,蓝琼宗的驻地已经全部清理完毕,而那些七彩剧毒在混毒术的作用之下,已经是推倒了方圆百里之外!
而且假如那种独特的循环模式没有被破坏的话,那是完全无害的!这一日,天空中艳阳高照,庄弈辰带着流云宗众人,都神色肃穆的望着前方的一处空地!
那是选好的立宗的地方,亦是一个宗门的象征之地!宗门一立,所有的家族和宗门都会承认合法地位,也会有相应的一些福利。
“一飞哥哥,可以开始了!”庄流云穿着十分精美的掌门袍服,不过看起来却又是旗袍的制式,将她的娇躯勾勒得十分凹凸有致。这自然是庄弈辰所想出来的恶趣味,而庄流云似乎也很喜欢展现出自己的完美身材。
“好!”庄弈辰点了点头,神魂中的宗门令牌闪耀着金光,忽然开始不断的变大着,而后倏然从他的神魂中飞出,带着强烈的轰鸣之声,高高的落在了那空地上!
“轰!”那宗门令牌不断的变幻着形状,到最后却成了一块黑色巨石,上面犹如鬼斧神工一般雕刻着三个大字!
“流云宗!”巨响之后,黑色巨石轰在地面之上,而后给人一种完美结合的感觉。
黑色巨石之上,龙飞凤舞的三个红色大字就悬挂在那里,充满了威严和强大的感觉。
蓝琼宗曾经是落雪洲的巨头宗门,山门的规模自然便是巨头宗门级别的!但是这宗门已经没落了那么多年,自然不能以巨头宗门论处。
而流云宗的山门石立下,庄弈辰忽然将感觉到神魂中忽然多了许多的讯息!
“咦,原来这宗门令牌还有这样一重作用!”庄弈辰心中一凛,继而眼中便露出了喜色。
站在这宗门令牌前,眼前就似乎打开了一个网络论坛一样,不断多有许多的帖子和消息出现。
“原来冰界的宗门宗主,以及各大家族的族长平日里还有这样沟通联络的手段,而且还能很好的漫过他人。”
除开这些各大势力的大佬之外,庄弈辰才发现宗门令牌内亦能感受到许多圣境强者的气息。
“蓝琼宗遗迹又有不知道死活的人要在那里立宗了!”此时一个帖子顿时引起了庄弈辰的注意。
打开帖子一看,标题虽然十分吸引仇恨,但是却是相当的言之有物。在蓝琼宗灭门以后的千年之中,已经有三十几个宗门和家族都暗自伸出了爪子,但却没有一次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