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和戈尔德拉斯很快便有了决断,必须要将战斗结束在四次元空间,否则一旦回归现实射击,库因将会和自己的子体联系在一起,战斗力大增。
“那这里怎么办?你的戈尔德拉斯好像挡不了太久。”伽古拉皱眉道。
温良早有打算,看向杰顿:“杰顿,你去吧,以缠斗为主。”
“杰顿~”杰顿回应了一声。
温良顿时了然,手中立刻飞出三道光芒,没入杰顿的身躯,一阵光芒散去,玛伽杰顿出现在两人的面前,一个瞬移便进入了战场。
伽古拉见状目光微闪,问道:“普利茨墨?”
“嗯,进化了,现在是光精灵。”温良随口回道,“走吧,我们需要加快速度了。”
伽古拉本身也是随口问一句,当即手中凝聚出一道光芒,化作一个温良十分熟悉的东西。
“黑暗火花?”他有些惊讶,脑海中也顿时想起刚才伽古拉所说的话、
伽古拉的很多怪兽都被库因的傀儡毒侵蚀,反向控制,而自己所见到的那些怪兽,却和战斗仪有关,最后化作了火花人偶。
想到这,他急忙将那些火花人偶拿出来:“这是你的那些怪兽吗?”
“怎么都在你那?”伽古拉也有些意外,伸手拿过来,“没想到你现在实力成长的这么快。咦?傀儡毒也被消除了!你有办法激活那东西?”M..
伽古拉对于傀儡毒的了解无人可比,起码在这个时代。
他很清楚,能够解除傀儡毒的只有生命之树的种子,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将自己留下的东西搞清楚并且完成激活了。
“那东西?你说的是这个吧。”温良召唤出宠兽,示意伽古拉坐上去,开始寻找布鲁顿的踪迹,同时将此前得到的那块石头拿出来。
布鲁顿的情况非常复杂,它能够抵抗傀儡毒这么久,想必一定是依靠了这片空间的帮助,即便有黑暗火花的辅助,想要找到对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跟着这个的指引。”温良对脚下的剑齿白虎说道,顺便指了指伽古拉手中的黑暗火花,那东西正在散发着光芒,只要方向正确,光芒就会变得耀眼。
一切迈入正确的步伐,温良才继续看向伽古拉道:“我现在一头雾水,你最好给我讲一下你离开之后的经历。”
伽古拉闻言也是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先从离开开始说吧。”
温良点头。
“当时离开你之后,我在那个地球逛了几天,但总觉得在那里十分不自在,似乎有人监视着那里,后来我就去了你此前去过的那个希望星。”
“最初的时候我选择了跟随那些散人一起组队,因为我算是御兽师,其实不太受欢迎,所以只是几次之后,我就开始单人行动。”
“前面的几个副本都很无趣,那些人太单纯了。”伽古拉说着,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似乎对那些光灵师作为他的对手十分不满意。
“正常,在邪神的环境下,他们会变得小心翼翼,反倒忽视了人可能带来的威胁。”温良说道,然后示意伽古拉继续。
“我一路开始,尝试了很多等级的副本,最后选择了一个多人的S级副本。”
“S?你怎么通关的?”温良忍不住问道,他可是知道S级单人副本的难度,如果不是找到了类似战斗仪的能量,完成了系统升级,估计就交代在那里了。
“哦。我只是选择了强大的那一方。”伽古拉笑着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狡诈。
“你又成邪神小弟了?”温良有些无语,伽古拉在剧情中的操作就是这样,一开始就给反派大佬当小弟,然后打着打着就变强了,最后再来个反叛,成就属于自己的正义。
但是现在,他忽悠的可是那些真正的邪神,不过看现在的情况,结局似乎不错。
“那是卧底!”伽古拉强调道。
“明白明白,你继续。”
“也就是那次的机会,我借助邪神的力量,找到了沉睡在那个世界的布鲁顿。”说到这里,伽古拉突然笑了起来,“我总觉得一切没那么简单。”
“怎么回事?”温良疑惑道。
“你知道我离开的时候复制的你所掌握的是属于黑暗圆环的残余力量吧?”他扬了扬自己的手中的黑暗火花。
温良不知所以点头。
“那你知道黑暗圆环的来历吗?”他又问道。
温良本来摇头,但想起此前的猜想,说道:“不会是战士之巅给你的吧?”
听到温良说出这个词汇,伽古拉面色有些复杂,他摇了摇头道:“祂的确给了我一颗种子,这也是我完成进化的关键,但和黑暗圆环无关。”
温良点头,这倒是印证了自己此前的猜想,只是黑暗圆环似乎并不是战士之巅赐予的,那么这个和战士之巅所赐予的欧布圆环相似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呢?
他没有问出来,但伽古拉看他面色就知道他十分好奇,直接解释道:“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某个邪神复制出来,专门搅乱这片宇宙的。”
“怎么说?”温良对这里面的事情很感兴趣,因为这无疑算是在填坑,只不过不是圆谷填的而已。
“你是不是觉得战士之巅有些怪异,而且毫无作为,以至于这片星域充满了混乱,还由所谓的星际联盟执掌了大权?”
“确实。”温良点了点头,这当然不只是说的现在,即便在前世的剧情当中,O-50这边也是如此。
伽古拉对于温良脑海中关于奥特曼的记忆非常了解,那是温良所提供给他,以便能够寻找关于奥特曼消失历史的重要依据。
但同样的,对于那些奥特曼的想法也一并被他所了解。
说实话,他并不意外,谁不喜欢迪迦奥特曼呢!
但同样的,关于战士之巅的疑惑与猜测也逐渐填满了他内心的一些空缺,再加上他所发现的东西,某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内幕已经缓缓向他揭开。
“那是因为,祂早就自顾不暇了!”伽古斩钉截铁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唏嘘。
温良也不傻,尤其是在超速运算下,几乎瞬间就将某些东西勾连起来,想到了一些猜测。
但他没有说出口,眼前坐着一个知情人士,他在那瞎猜个什么劲,直接问就好了!
“邪神?”他想了想说道。
伽古拉点了点头:“祂的情况很糟糕,估计是刚刚诞生出意识就开始被影响侵蚀,这让这片星域也陷入了混乱的统治之下。”
“那欧布呢?”温良问道。
“战士之巅的消息应该就是祂通过某种方式释放出去的,作为这个宇宙的意志,若是黑暗在宇宙当中占据上风,祂的情况就会愈发危险。
凯那个家伙,就是他尝试的棋子,为了宇宙的和平与正义,呵,真是好大的名头啊。”伽古拉不屑道。
“总归利益相同,对普通人而言也是好事。”温良有些不赞同。
就如那些明星或者成功人士利用慈善来完善自己形象和人设一般,无论如何,人家真的付钱了,总比那些只会动动嘴还要去嘲讽别人的强。
“或许吧。”伽古拉叹息道。
“你那个呢?”温良又问道,“那个种子?”
“那个时候他的情况似乎还不错。”伽古拉解释道,“但因为我的执念非常强烈,拥有极强的自我意识,所以也被祂体内隐藏的那股黑暗力量注视到了,因此才出现了后面的情况。”
“所以,你现在处于十分理智的状态?”温良在说理智两个字的时候,用了强调的语气。
“嗯,现在的我是不同的,你懂吧,我在以第三者的视角考虑问题。那个种子虽然掺杂了一些黑暗力量,但我其实还是有机会的,只是……”
“御言应该对你没什么影响,我没想到你会来这里。”温良替他说出口。
伽古拉也点了点头道:“只是感慨,大概是继承了那个我的记忆,他当时每年都要来看一看她,送上一束花,同时将自己最后的孤独留在这里。
所以,当我想要寻找线索的时候,就觉得说不定这里会留下什么。”
“所以有它?”温良举起那块石头。
“记忆里没有,我不太能确定,但这石头应该和生命之树的种子有关,我还以为你激活了?!”伽古拉有些惊疑不定,“所以,你是怎么解除傀儡毒的?”
“我有这个。”温良抬手凝聚出一张卡片,卡片呈现绿色,一个类似建木的影像在卡片中栩栩如生的闪烁着。
伽古拉接了过去,很快便得到了这张卡片的信息:“生命神权,生命之树赋予生灵智慧的那种能力被称作神权吗?果然很像神一般的力量啊。”
伽古拉略微感叹,似乎还想问什么,但温良却打断了他,继续问道:“先说你的事,刚才说到关于战士之巅,你的想法是什么?”
伽古拉也没有反驳:“你应该知道,祂能够让人化作光之巨人,但也能将人化作怪兽。”
“嗯,我感觉我去应该也会变成怪兽。”温良开了个玩笑。
伽古拉却默默地点了点头,引得温良一阵白眼。
“这说明祂的状态越来越不稳定了,最初还只是能够埋下种子影响我,后来直接就可以将那些前来求取力量的生命化作怪兽了。”
“看来你得到了很多消息。”温良想起现在这么多的巴力西卜,以及此前看到的加拉特隆军团,这个宇宙现在的混乱有些超乎想象。
“来这里之前我先去了星际联盟,得到了一些消息。很多以前就成名的星际恶人还在,但更多的却已经被替代,据我所知,他们都是去战士之巅后求取力量才变成那样。”
“来求取力量之人内心的黑暗给予了战士之巅背后的邪神更多的黑暗力量,让祂与这个世界的联系更加紧密,最终终于站上了前台,你是这个意思吧?”温良问道。
“大概吧,战士之巅就是类似的意思。”伽古拉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头,显然觉得很麻烦。
温良也觉得有些好笑道:“祂是不是让你拯救世界?”
“怎么这么说?”伽古拉疑惑道。
温良将他对战士之巅的感官,以及关于原初之战的任务分析讲了一遍,最后又把战士之巅给他传消息,让温良过来帮助他的内容也一一告知。
伽古拉却笑着摇头道:“好像不是,祂恐怕是怕吓走我,所以只说让我寻找逝去的光,我觉得这和我本来的目的相符,因此也就答应了,好像也无法拒绝。”
“对了!”他抬起手示意温良看黑暗火花,“这东西就是他指引我找到的,但应该是个复制品。”
“银河亮光火花?”温良疑惑道,黑暗火花的复制品其实没有,倒是银河火花也有一个复制品,说的就是银河亮光火花。
这东西和银河火花的作用差不多,只是无法变成银河奥特曼而已。
“应该是。”伽古拉回忆了一下有关这个的画面,说道:“我拿到的时候还不是这个颜色,不过在吸收了我复制的黑暗圆环之后,它就变成了这个颜色。”
说到这,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说起黑暗圆环,你一定想不到,在那只布鲁顿的体内,我竟然再次找到了真正的黑暗圆环!”
“真正的?!”温良也是一惊。
“嗯,所以我才说总觉得一切都没那么简单。”伽古拉说着,陷入回忆。
“当初我得到黑暗圆环,其实就是那种子力量的指引,但后来我为了救凯选择将其抛弃,丢到了布鲁顿的异次元空间当中。
只是没想到,布鲁顿似乎受到了重创,陷入沉睡,最后它又回到了我的手里。
而且,当时那只布鲁顿也被黑暗圆环的力量所侵蚀,化作了它的卡片。
也算是机缘巧合,借助布鲁顿的力量,我最终还是找到了这个宇宙的坐标,回到了这里。”
温良听着没有说话,但却觉得一股寒意在脑后涌起。
此刻,他总觉得一张大网似乎一直在他上空悬挂着,始终未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