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 噩耗突来

苏茂平伸出的爪子立刻收了回去,愣在门口,满目愕然。..

但叶如雨、罗玉妍,乃至欣姨三人都挺直了腰肢,直勾勾地看在他脸上。

气氛突然变得诡异,空气中也有浓郁的尴尬涌动。

苏星宇这时终于闭了嘴,悄悄退入酒店大厅,从后门溜了。

再找回工地,接上江嫣,他的脸上都还止不住笑意。

“可真有你了!”江嫣小声打趣。

“没办法,老爸就这么一直端着,我这个当儿子的只能帮一把了!”

苏星宇叹了口气,并没有半点后悔的意思,只是稍微有点脸红。

这辈子他都没有做过如此丢人的事儿。

可为了老爸的幸福,他只能出此下策,至于之后的事情嘛,就得老爸自己努力了。

趁着还有时间,他陆续去族群、阴凤岭和道华宗拜访了一下。

自然没少被调侃,但大家也就开两句善意的玩笑罢了。

从那之后,所有人都在等待苏茂平这边的结果。

可等了足足一宿,苏茂平也没有从酒店折返。

“成了!”翌日一早,苏星宇就忍不住哈哈笑道。

“瞧把你给乐得!”江嫣揉着惺忪睡眼,靠在他怀里,顺势别了一眼天色。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股特有的凉意,一起闯入窗柩。

这也让江嫣下意识地朝苏星宇的怀里又缩了缩。

“你是不是要走了?”

“嗯!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既然答应池湘去家里看看,他当然得走这一趟。

不过在那之前,被转移到这里的中毒者也得先处理一下才行。

所以,他并没有继续赖床,早早就找到当地的私立医院,立刻着手解毒事宜。

人不少,所以花费了他三天时间,正好,池湘弟弟的婚礼就在明日。

因为江嫣还有事情需要在这边处理,所以就没跟他一起。

不过,临走前,苏星宇还和老爸,以及几位继母吃了顿团圆饭。

长这么大了,他还是第一次收到来自“妈妈”的红包。

然后他就成了韩曦新开酒楼的第二大股东,还得了一张大补药的方子,最离谱的是,罗玉妍居然在红包里装了一只u盘。

u盘之内储存了叶霖从小到大的所有照片,连穿开裆裤时期的也一张没落。

如此别致的红包,苏星宇简直被弄得哭笑不得。

无论如何,能亲眼确认老爸和叶姨等人确立关系,还是让他很欣慰的。

当日吃过晚饭他就起了程,下一个目的地是霖桉县。

同样作为县城,但因为距离海岸线比较近,所以比酆县来得发达。

苏星宇是赶在中午饭点的时候到的,备好礼金,便去了婚礼现场。

得知他是宝贝闺女的同事,池爸池妈那是相当热情。

但苏星宇却总觉得有哪儿不太对劲儿。

直到新郎官的一声姐夫,才让他明白这一家子有什么误会。

可无论他怎么解释,池爸池妈反正是听不进去。

无奈之下,他也坐上了主桌儿,座位就挨着池母的位置。

酒席还没开始,他就遭到了七大姑八大姨们的各种“审问”,恨不得要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得清清楚楚透透彻彻。

实在受不了,典礼结束,简略地吃了点东西,苏星宇就准备告辞。

但是想走根本就没那么容易,结果被拉着一通猛灌。

饶是一向酒量不错的他,也被灌得七晕八素,冲进卫生间哇哇狂吐。

就这双眼都找不到焦距的模样,自然也就没法儿开车了。

好在,池家早早在酒店要了房间,他是一觉睡到了凌晨三点多。

“看来以后得尽量避免参加别人的婚宴了!”

只一次,就把他整得心有余悸,抹抹嘴巴,去餐厅弄了点吃的。

招呼都不打便这么离开似乎也不太好,所以他坐在大厅等待着。

百无聊赖,他翻看着架子上的杂志,好在天色终于逐渐转亮。

看看时间,他准备去和池爸池妈辞行。

却不料,一阵突兀的呜呜声先闯进了酒店。

再仔细一看,酒店的工作人员也变得慌张,保安也好,服务生也罢,都如临大敌。

“怎么回事儿?”

苏星宇还在纳闷儿,救护车到了,酒店的电梯也被打开。

然后,他看到了自己正准备去找的人。

几个保安抬着一支担架,担架上正是昨天还满面红光的新娘官。

但此时,新郎官却双目紧闭,面色发白。

新娘子也好,池爸池妈也罢,全都急得不行,扑在担架旁边焦急呼唤。

可就算他们染上哭腔,也没能唤得新郎官睁眼。

路过身边,池爸更一把抓住了他。

那惊恐不安的表情,看得苏星宇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离开的话。

伸手拍拍池爸手背,他低声安慰道:“您老先别自己吓自己!”

说着,他搀着池爸,快步跟上远去的担架,趁着出酒店的功夫,暗中检查了一下新郎官的情况,脸色却在刹那沉了下去。

新郎官身体并无异常,但几乎感受不到太强的灵魂波动。

也就是说,新郎官的情况和丢魂类似。

可灵魂不会无端出走,只能是被人或者被恶鬼什么的东西抽离或者逼离。

诡异的是,他并没有从新郎官身上察觉到任何鬼气或者阴气残留的痕迹。

心头狐疑,苏星宇嘴上还得继续安慰池家二老。

直到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池家老两口当场便晕死过去。

医生的诊断是脑死,这无异于给新郎官下了死亡通知单。

前一天还喜气洋洋,恨不得普天同庆,今天便突遭噩耗,只怕没人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新娘子也在得到消息之后面如死灰。

闻讯赶来的亲朋好友全都沉默了,完全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医生更被揪住领子,被吼叫着重新去给新郎官检查。

只有苏星宇黑着脸,默默找来其他医生,帮二老和新娘子安排病房。

看护士给三人先后扎上吊针,他才独自离开医院,急匆匆扑会酒店。

把新人的房间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他终于在卧室发现了一些残留的气息。

但那不是他熟悉的阴气或者鬼气,而是一种陌生的能量。

“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小爷都必将你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