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地灵器师隆邪

深夜,银白的月光洒向大地,封家客房一处房门被打开,一名少年从房内出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鸿翼,此刻的他穿着一声黑色的夜行衣,他脖子上挂着一条三角巾带,不用想他现在正准备去刺杀张家聘请的那名炼器师,只见他出了封府便径直向南走去,在行动之前,封家族长已经将张家的位置告诉了他。

一刻钟后鸿翼到了张府外围,现在的他看着张府内灯火通明,现在的他也是不敢轻举妄动,这要是一个搞不好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现在的他正坐在张府三百米外的大树上休息,此刻的他已经将面巾带上只漏出一双深邃的眼眸。

月黑风高杀人夜,此刻的月亮好似也感觉到今夜很不寻常一般,直接躲进了云层里,这一刻简直是天赐良机,现在已经到了午夜,张府也开始昏暗了下来,鸿翼抬头看了看天,微微一笑,他也没想到这老天爷会在这个时刻帮他,这个时候不潜进去动手,他都感觉对不起老天了,他将暗隐丹吞下后他的身形渐渐的消失不见。待鸿翼全部隐形后,他直接跳下树枝,他在落地的一瞬间单脚踏地,“咚”的一声他的身形像离弦之箭向张府大门弹射过去。

“小伍,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站在门前的一名守卫对着另一名说道。

“金天你别自己吓唬自己了,我只是感觉到有一阵寒风吹过,其他的就没有了”被称为小伍的那人缩了缩身子说道。

“可能真是我想多了,算了,等换了班去怡春院玩玩,听说那里新来了几名貌若天仙的美女呢,要是不去的话可就亏大了”金天奸笑着道。

“真的假的,金哥可别忘了小弟呀”小伍看着金天殷勤的说道。

“这自然忘不了你了,你小子等下就和我去见见世面,好了现在先守好了,不然出了问题可是要掉脑袋的”金天说完就不再说话了。

“好嘞哥”小伍说完便站的像个雕塑似的。

张府一处院落内,一名隐形的黑衣人穿梭在各个房间内,鸿翼进来后便开始一间一间的找,可只找了十数个房间都没找到那名炼器师。

“黄哥你说族长是怎么想的呀,尽然让小姐去服侍那名炼器师,现在居然叫我们去给他送酒,小姐可是族长的掌上明珠呢”鸿翼刚从一间房间内出来就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

“秦明你知道什么呀,一名地灵器师可是所有家族的坐上宾呢,他只是让小姐陪她喝酒又不是让小姐给他暖床”那被称为黄哥的中年男子说道。

“这我自然知道了,但是小姐明显很不愿意呀,且先不说他能不能炼制地灵玄器,就是他那长相简直是无法形容呀,我怀疑肯定是他父母在制造他的时候随便玩玩,根本就没有认真,不然怎么会生出怎么让人恶心的东西。”那秦明面色憎恶的说道。

“我看你小子是活腻了,这种话都敢说,好了我们做下人的就别议论了,我们走快点,要是让他等急了,我们绝对没好果子吃”那黄哥说完就加快了脚步向东厢房走去。

鸿翼站在房间门口听着两人的议论,他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这小子没在这西厢房,是在东厢房呀,现在只要跟着这两人就可以找到了,于是鸿翼悄悄的跟在两人的身后。

东院一间房间内,一名长相奇丑,浑身臃肿的中年男子他便是张家请的炼器师隆邪,此刻他的双眼冒着星星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这名女子便是下人口中的小姐张蕊,这张蕊长着一副瓜子脸,小巧鼻梁,丹凤眼,樱桃小嘴,小蛮腰,可以说是有天使般脸庞,魔鬼般身材,而且在她身上隐隐散发出的那迷人的气质,简直就是所有男人的梦魇。

张蕊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男子,尤其是隆邪那肆无忌惮的目光,简直是厌恶至极,要不是自己父亲有所求与他,她是真想转身就走。

这时鸿翼已跟着两人来带了房门之外,“咚咚咚…”几声敲门声响起。

“谁呀?”张蕊的声音从房内传来。

“小姐是我,我来给你们送酒来了”秦明站在门口说道。

“进来吧”张蕊对着房门说道。

“吱—”房门被打开,就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鸿翼侧生闪了进去,鸿翼进去后便躲在暗处,他在等动手的时机,显然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

“小姐,你们的酒送来了”秦明看着张蕊笑道。

“给隆大师斟上,然后出去吧”张蕊笑着说道。

“是”秦明低着头答道,话音落下,他上前一步给隆邪倒上酒,然后便退出房间,至于黄哥则守在房间门口,在下人中他的年龄偏大,但是地位却是一般,至于有些下人叫他哥,显然是他为人比较好的缘故。

鸿翼看着这名让封家陷入危机的中年男子,他没想到世间尽然会有如此丑陋的男人,简直是就是他父母创造他时开的玩笑。

当他在看张家小姐时,他也被惊艳到了,这得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才有如此较好的面容呀,简直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虽然没有到哪种地步,但是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喝酒,说没什么都没人信,但是看着张蕊满脸的厌恶,就知道这男子没有得到美人归,鸿翼想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走人好了,当他看到张蕊的眼神中的无奈,他已经大致明白了她的苦衷,鸿翼心想:“既然你如此讨厌他,那今晚就做做好事,给你解决了他,嘿嘿”。

“隆大师,来小女子敬您一杯,今后张家就仰仗您了”张蕊端着酒杯陪着笑脸将酒杯递给隆邪笑着说道。

“张小姐,这酒我们等下再喝,你过来让我亲一个。”隆邪终于忍受不住张蕊美色的诱惑,说完之后直接站起身来,想要将张蕊抱在怀中。

张蕊听到隆邪的调戏,眼中厌恶之色更浓,只见她迅速站起身来,身子一转,闪到边上,她面色一寒冷声直接说道:“还请隆大师自重,我父亲让我陪你吃饭,可没让我听从与你”。

“哼!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老子让你现在来陪本大爷喝酒,你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吗?你别忘了,你父亲可是还有求于我,要是惹我不高兴,老子直接去封家”隆邪看着张蕊冷哼一声说道。

张蕊听到此话面色一变,直接在愣在原地,但是她还是有着她的骄傲,要是就这样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交给这丑八怪,那还不如让自己去死,自己如此好的条件要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何必浪费在这丑八怪身上。

隆邪看着张蕊愣在原地嘿嘿一笑,便走了过去,就在他认为要将这张家的掌上名珠抱在怀里尽情发泄时,张蕊的一句话便将他给弄的愣在原地,只听见她冷言冷语的数道:“你若在上前一步,我就自断经脉”。

隆邪听到此话嘿嘿笑道:“嘿嘿,张小姐冷静,冷静,我不在上前便是”说完便向后退了一步,这倒不是隆邪怕张蕊自断经脉,而是他知道这张蕊可是张家的掌上名珠,这要是被自己害死了,别说能不能留在张家了,他们不杀了自己才怪。

张蕊说完此话,冷哼一声,直接摔门而出,张蕊走后隆邪薇薇一笑,心想如此尤物老子迟早要弄到手,想到这里他手指一弹,房中便暗了下来。

鸿翼见房内暗下,大概过半刻钟,他意识进入焚天玉内找到小狼苦笑说道:“狼哥,您看能不能将这房间封锁了,我怕待会动起手来被张家发现”。

“你小子还会怕呀?当初不是牛叉轰轰的打保证能将此人击杀吗?”小狼不耐烦的说道。

“嘿嘿,这不是为了保险起见吗”鸿翼嘿嘿笑道。

“办法呢是有,但是能只能维持一刻钟,也就是说在这一刻钟内房间内的所有动静外面将会一无所知,这就相当于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小狼懒洋洋的道。

“什么办法”鸿翼迫不及待的说道。

“狼爷我待会呢会将我的兽魂覆盖整个房子,狼爷的兽魂可以将整个房子隔绝开,任谁都别想出去也别想进来,但是我现在只是兽魂,要是有肉身我可以直接封锁这里七天时间”小狼笑道。

“那好,那再等一刻钟就动手”一刻钟转瞬既过,就在这时鸿翼感觉到一股强悍的魂力从焚天玉中喷涌而出,顿时冲天而起,当魂力越过屋顶时便想四周散开,形成一个倒扣式的碗状将房屋给扣在p;当鸿翼感到可以了,直接一步踏出向隆邪的床边走去,他进来的时候小狼就告诉鸿翼看出隆邪的修为了,他是在冥王境二层中期,这样的修为在鸿翼开云境六层巅峰的时候就可以三招灭了,更别说现在他已经达到开云境九层初期了,他感觉以他现在的战力冥王境四层中期的可以三招击杀,五层的可以击败,要是到六层初期就的费点手脚了,中期就是极限了。

下一刻鸿翼右掌内雷电凝聚,雷光闪动,显然他想以雷凝掌一击结果了隆邪,下一瞬鸿翼右掌拍出,心底呐喊“雷凝掌”只见一道雷电瞬间从他的掌心内喷涌而出,“轰”一声巨响响起,雷电攻击到哪木床之上,顿时那用千年紫檀木做的大床四分五裂,过了一会木屑散去,可是鸿翼却没有在众多木屑中找到隆邪的尸体,他可不相信自己的这一击强到可以将隆邪打的魂飞魄散,化为尘埃。

就在鸿翼思考隆邪去了哪里时,突然一道危机感涌上心头,他下意识的向后跳去,“咚”一道攻击落在他刚才所站的位置,他看着刚才所站的位置出现一个坑洞,顿时感到后背发凉,这要是他反应慢上半拍,现在的他只怕是具尸体了。

隆邪在房梁上看到鸿翼躲过他的攻击,惊咦一声,他没想到鸿翼的反应会怎么快,现在他觉得脸上火辣火辣的疼,丢脸,实在太丢脸了,他还是偷袭呢,而且还是一个只是开云境的毛头小子,还没有成功,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他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看着鸿翼不屑的说道:“小子,是谁派你来的?胆子不小呀,竟然敢到张家来杀我,你以为本大爷不知道你潜入我的房间?告诉你吧小子,从你进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刚才是故意气走张蕊的,不然你以为本大爷会怎么傻?不知道张家大小姐在张家的地位吗?”隆邪看着鸿翼面漏不屑,在他看来这开云境九层的小子简直就是找死。

“废话少说,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鸿翼话音刚落便向前冲去,他自然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他想的很简单,现在必须速战速决,不然这结界时间一到可就玩完了。

“哼!大言不惭,今日我就让你知道冥王境和开云境的差距”隆邪看到鸿翼竟然还敢主动攻击,顿时怒从心生,下一瞬间一拳打出,就在隆邪的拳头打中鸿翼时,只见他身形一闪,直接闪到隆邪的则面,隆邪没想到鸿翼的速度会怎么快,就在他想要沉腰扭身一记缏拳打过来时,鸿翼瞬间抓到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一个肘击打在他肋骨之上,隆邪顿时感到肋骨处一股巨力传来,随后他便倒飞出去。

“咚”的一声,只见他狠狠的撞在墙上,随后直接瘫软在地,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鸿翼,他没想到此人会怎么强悍,到此刻他都没想明白鸿翼时怎么击倒他的,现在他是想站起来就是艰难,因为鸿翼的这一击其内包含了他体内的雷炎之力,雷电在他体内肆意穿梭,将他全身麻痹,火焰却将他浑身上下烧了个遍,这就是雷炎体的恐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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