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弟,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志气的人,也从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无私帮助。”
“这两年也就我的帮助,你还能勉为其难的接受一点,其他的人,你也张不了哪个口!”
“我为了照顾你的情绪以及面子,也很少主动开口询问你的难处,在我想来,你要实在没有办法,一定会向咱们这些老伙计开口的。”
“但如今你家里的情况都这样了,你却从来没有跟我开过一次口,这让我对你有点佩服的同时,也对你的这臭脾气表示愤怒。”
杨建柏这家伙,当真太气人了。
刘文乐这两年虽然困难,但好歹也是个老板,几百上千万拿出来有点困难,但几十万,刘文乐还是给杨建柏准备了的。
刘文乐将钱准备好以后,就一直在等着杨建柏开口向他借钱,哪知这家伙就和一个榆木疙瘩一样,从来没有向他开过口。
难道这种借钱的事情,还要刘文乐眼巴巴的拿着钱,跑到杨建柏门口,恭恭敬敬的将钱双手奉上不成。
这样主动送钱的事情,刘文乐作为一个公司领导者,真的做不出来。
但他不知道,这两年杨建柏早就被
钱给逼疯了。
除了他这个公司老总外,其他与杨建柏相熟悉的人,早就被杨建柏挨个拜访了一遍。
这些熟人当中,愿意借钱的不是没有,但大家过的都不容易,能够借给他的也就万把块钱,这点钱对于他现在的家庭情况来说,就是杯水车薪,无济无事。
有些人勉为其难的借了一点,但大部分人在考虑了他家的情况以及财力以后,还是不愿意给杨建柏借钱。
毕竟以杨建柏家的情况,他们将钱借出去以后,今后还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说个实话,以杨建柏极其要面子的性格,若不是被逼急了,岂会拉下脸面向熟悉的人借钱。
而他在鼓足勇气开口以后,得到的效果并不理想以后,当时杨建柏站在楼下的拐角处偷偷的哭了一场,自此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向周围的人开口借过钱。
现在他被刘文乐问起为什么不找人借钱的理由,难道他还能将这些事情宣之于口不成。
那岂不是让他尴尬致死。
“刘大哥,我这辈子就这臭脾气,要让我开口求人,我也实在拉不下脸面,这个事情咱们就此打住吧!”
“
你呀!你呀!”刘文乐只能感叹一番,却也不在提这个事儿。
但今天叶童专程来一趟,他可不希望杨建柏再犯浑。
“我跟你说,你别看叶董人年轻,但这小伙子是真有本事,还有一颗仁慈博爱的心,你等会儿可别将自己的臭脾气拿出来给人家脸色看。”
“对你来说难如登天的事情,也许就是人家一句话的事情,你明白吗?”
“真有这么神?”杨建柏表示怀疑。
“神不神,只有你亲自接触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刘文乐怕杨建柏不相信,又开口说了一句:“你刘哥我见得世面也不小,难道还能忽悠你不成?”
杨建柏看刘文乐说的郑重其事,倒也真的重视起来。
“叶董这次来,肯定会和你谈论起入职德生集团的事儿,你可别以为是对待我一样,将你那套歪门理论拿出来跟叶董说,明白了吗?”
杨建柏自然知道,刘文乐指的歪门理论是什么。
还不是他曾经那套无功不受禄的说法,惹怒了刘文乐嘛!
要说这刘文乐也真是个好老板,他因为家里的事情,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一天班都
没有上过,但自己的工资却从来都没有少过一分,有时候还以这样那样的福利给自己多发几千块,算得上是有良心的私企老板了。
接下来,刘文乐又简短的给杨建柏说了一些应该注意的事项以后,两人返回客厅,却发现叶童人不在客厅。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向陆初雪所在的房间走去。
盖因叶童的声音自房间里响起。
而叶童说的话也让两人震惊。
“你这病虽然严重,但也没到无法可治的地步,所以你大可不必这么忧心,我现在给你用的这个针法,就可以大大的缓解你身体内的病症。”
两人听到叶童的话,不由对视一眼。
杨建柏更是神情凝重的推开虚掩的门。
当门推开以后,就看到叶童正蹲在床边,手中拿着一套银针,在给陆初雪扎针。
杨建柏不敢打扰叶童施针,他摄手摄脚的来到床前认真观察着。
只见叶童手起针落,每一次动手,必定有一根针扎在妻子身上。
杨建柏细数一番,就这一会儿的时间,叶童已经在自己妻子身上扎了五六针了,加上之前扎在妻子身上的针,
已经不下三十根了。
这些银针大小各不相同,或浅或深,或长或短的全都扎在妻子身上。
有些银针扎在身上居然在有规律的振动着,这样的场景杨建柏从来没有见过。
叶童将手中所有的银针全都扎完以后,这才起身,站在床边认真观察了一会儿以后,这才开口对站在一旁的杨建柏说道:“你妻子的病脱的比较久,全身细胞有三分之二被外界阴毒感染了,而且你们还采用了化疗放疗等现代化的医疗手段,使得体内的血红蛋白和白细胞遭到了大范围的破坏,导致你妻子体内的免疫系统被破坏殆尽,如今我只能先施针将他体内的情况稳定住,让那些阴毒不再侵害剩余的细胞,这样你妻子就还有的救…!”
要说现在的医学当真恐怖。
现代医学以西方医学为主,这些西方的医生,把人体各个部位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看待。
通常采取的就是哪里有病就治哪里的方法。
他们压根就不考虑人体其实是一个各种器官相互协调配合的整体,很多时候都不能用非黑即白的思想来看待身体的各个部位,也不能在治病的时候就只管那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