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童在掌握了基本情况以后,就将目光转向柳文博。
“柳老爷子,这脚盆鸡的势力肯定是因为之前我们杀了他们的人而盯上了你们柳家,接下来脚盆鸡针对你们的行动肯定不会停止,你一定要约束好柳家弟子,近期没事一定不要外出,否则肯定会被他们盯上的。”
脚盆鸡的武者向来睚眦必报,目前他们行动的具体目标是什么,叶童还一无所知,所以大家不得不防。
柳文博对于这些武者确实非常忌惮,他也不敢大意,珍而重之的说道:“我在今天早上就下达了命令,要求所有柳家族人必须严加防范,没有特殊事情一律不准离开盐津村!”
“如此就好。”叶童听到柳文博已经做出部署,担忧才少了一分。
但这些脚盆鸡的王八蛋就如同一根刺一样,扎在叶童心中。
“这些家伙如同附骨之疽,不得不除,我会安排战八他们尽快将这群硕鼠揪出来,争取利用一周的时间找到并他们。”
就在此时,柳齐应走了进来,向柳文博说道:
“族老,外面来了两人,说是来找叶公子汇报事情的。”
“柳老爷子,应该是唐城副相齐兴
国和除暴局副局长陈道全两人,他们早上就跟我说过这个事情,是我让他们来盐津村找我的。”
“那就赶快请两人进来!”
柳齐应得了命令,带着齐兴国和陈道全两人来到会客厅。
“见过叶少和柳老爷子,今次我两冒昧打扰柳老爷子清修,还望柳老爷子海涵!”
这些年柳文博在家精修,拒绝任何形势的拜访,如今两人来到盐津村,还是要向柳文博解说一番的。
“你俩坐吧!”
“齐应,看茶!”
两人坐下以后,叶童开门见山的问道:“齐相,你在电话里说有紧急情况需要向我说明,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叶公子,我们在几天前抓了三合众会的李文强,如今都已将他的犯罪事实查的差不多了,就在我们要继续深挖他和三合众会的犯罪事实时,他却被人救走了。”
“这可倒是一件稀奇事情。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除暴局的眼皮底下救人?”叶童诧异的问道。
这除暴局作为国家的武力行政机关,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随便从其手中救人的。
如今发生这种事情,情况必然不那么简单。
“
这个事情发生的有点诡异,整个救人过程根本没有惊动我们除暴局的同志不说,这些前来救人的家伙还无视了我们除暴局的各种监控设备,让我们除暴局的同志对他们的行动完全一无所知。”
说起这个,陈道全就有种羞愧难当之感。
要知道他们终日打雁,如今却被雁儿啄伤了眼睛,这对整个唐城除暴局来说,无疑是一次莫大的侮辱。
叶童对于这样的事情,却早已见怪不怪了。
就拿他镇魂监狱来说,每年都有那么几起越狱事件发生,若真凭镇魂监狱的狱警守卫,所有的犯人怕是都能大摇大摆的离开而不被狱警发现,这事情实在是没什么好奇怪的。
“有些人就是仗着自己有点特殊能力,从而无视华夏法律,做出非常出格的事情,这些都是没有经过社会毒打的刺儿头,等咱们把这些人揪出来狠狠地教训一番,以后自然就老实了,你们也不必为此而赶到愧疚,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想办法解决就是了,叶童也没有归罪他们的意思。
看到叶童这么好说话,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谢谢叶少理解。
我们在事情发生以后,就做了种种调查,并且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做了一番推测。”
叶童对陈道全所说的推测倒是颇为好奇,他非常好奇的问道:“你们都推测到了什么?”
“要说我们的推测,还与柳老爷子有一点关系呢。”
“小陈,这怎么还扯上我了?”柳文博满脸不解,疑惑的问道。
“柳师,您前几天不是遇到了偷袭嘛,据说偷袭你的是一位来无影去无踪的刺客,我们也是得益于你的遭遇,才做出这番推测的。”
“我遇袭的事情,应该是卢鸿新那小子告诉你们的吧,这家伙嘴上就没个把门的,怎么啥事都往外说!”
“柳师,小卢是这次专案组的重要成员,他将自己的推测向我们说出来,本就无可厚非,你可不能迁怒与他。”
“搞侦查是一件多么严肃的事情,你们可不能如此武断的就认为这事与我遇袭有关,两者可完全没有关联性!”
“柳师,我们只是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并没有做出盖棺定论。如今唐城每发生一起不同寻常的事情,我们都不能将他当做一种偶然事件发生,要说我这种联想思维,还是你当年教
导的呢!”
“陈小子,你少给我在这里牵强附会。我当年交给你们的多了去了,你也就学了点鸡毛蒜皮罢了!”
说起这个,陈道全也很无奈。
他们同一批学习的,现在有很多人都已经高升进入更高层的部门了,也就他还留在唐城,并且一直不温不火,要不是齐兴国异军突起,他怕也是止步于城西区除暴局局长的位置上了。
不要说其他的,就是这唐城除暴局副局长的职位,他也是做梦都梦不到的。
“柳师,天赋所限,成就实在是有限,倒是辜负了柳师的培养教育之恩了。”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小子喜好打抱不平,又不擅长官面上那些溜须拍马的事情,能有今天的成就已经出乎我意料了。而且你行事作风颇为正义,也不算辜负与我,有些方面,甚至比其他有天赋的人做的更好,这以后说不定能厚积薄发,比别人走得更远。”
两人说着说着就有点跑题了。
其实这些年柳文博因为修炼功法有缺陷,开始专心致志的解决自身功法问题,这些年早已不问世事。
如今见到昔日的学生,难免有一些感慨,说的难免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