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桂永是他们宿舍六君子中家庭条件最差的,他来自孔孟故里——岳宁。
岳宁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文化名城,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丰富的历史遗迹。然而,闫桂永的家庭却并不富裕,他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农民,生活朴素而艰辛。
闫桂永的三兄弟中,只有他一个人上了大学。他的两个哥哥都早早地辍学去外地务工,闫桂永和两个哥哥年龄相差悬殊,相差能有10多岁。
为了给大哥、二哥结婚,父母几乎花光了他们所有的积蓄,还欠下了一屁股债。这样的情况让闫桂永深感家庭的困难和责任。
即使家庭经济状况困难,闫桂永的老父亲仍然竭尽所能的供养这个孩子考上了大学。为了给他筹集学费。他四处奔波,求爷爷告奶奶,与亲朋好友商量,东拼西凑了部分学费,走了绿色通道,才完成大学报到的。
闫桂永就在这种情形下开始了他的大学生涯。
尽管家庭条件艰苦,闫桂永却从来没有抱怨过。他深知父母对他的期望和付出,也明白自己的责任和使命。他坚信只有通过努力和拼搏,才能够改变自己和家庭的命运。
大学期间,闫桂永展现出了他的理工科优势,各学科表现优秀,尤其是大学数学、物理以及专业课程数据结构、编译原理等课程一直都是班里的前三名。他的思维活跃、逻辑清晰,对专业知识有着深入的理解和掌握。
然而,闫桂永的英语成绩从高中就一直不尽如人意。
每次考试都只有40来分,这让他倍受打击。他经常对人讲,如果高考不考英语,他的目标是北大;但如果考英语,他的目标就只能是“家大”——家里蹲大学。
对于闫桂永来说,英语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障碍。他曾经尝试过各种学习方法,但效果都不理想。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因此放弃,跟木子洋一样,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屋漏偏逢连夜雨,闫桂永的父亲突发脑溢血。
在这个本应该是欢乐的春节前夕,他们的家庭再次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临近春节,债主们纷纷登门,让这个已经困难重重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闫桂永和家人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才把他们送出门去。
闫桂永的父亲突感一阵头痛欲裂,天旋地转,昏倒在地上。
紧急送往医院后,医生诊断为脑溢血,虽经紧急抢救,经过治疗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却左腿偏瘫,生活不能自理。
闫桂永的母亲除了忙家里的农活,还得照顾不能自理的父亲,生活过得越发艰难。而已经分家单过的大嫂、二嫂也相互推诿,整月都不来一次,更别提帮衬家里了。
在这样的困境下,闫桂永那略显单薄的肩膀深感压力重大。他知道自己必须担负起家庭的重担,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尽管前路充满了挑战和困难,但他坚信只要不放弃努力,总有一天会迎来转机。
大学期间,闫桂永一直都是打着双份工。他的身高虽然不是很高,但是身体健硕,似乎永远有使不完的劲。为了能够支付学费和生活费,他不仅在校园里打工,还利用课余时间在一家餐厅当服务员。
在大三的时候,闫桂永和高中的同学吴迪联系愈发密切,两人逐渐建立了恋人关系。吴迪的家庭优越,家住城里,是家中的独生女,父母对她一直抱有厚望。
然而,吴迪高中学习中等,最后只考取了鸢城学院的专科。但她并没有放弃,而是选择继续努力提升自己的学历。
3年专科毕业后,吴迪没有去找工作,而是跟闫桂永商量后,直接来到了张周市。
他们在学校附近租房,专心备战自考本科。
闫桂永因为吴迪的到来,开始脱离木子洋他们的小团体,白天陪吴迪在图书馆自习,晚上跟吴迪去出租屋作伴。
尽管生活艰辛,但是闫桂永和吴迪相互扶持,一起努力着。他们相信只要不放弃,总有一天会迎来更好的未来。
这段恋情也为闫桂永带来了无尽的动力和力量,也让他们憧憬着两人会拥有美好的未来。
在大三下学期开始,大学生们在外面租房的情况越来越多,其中有些人是想找个安静的环境准备考研,而有些人则是为了与伴侣一起生活,选择出去租房。这种情况在校园里已经变得越来越普遍,大家也习以为常,不再大惊小怪。
因为吴迪的到来,闫桂永在大四毕业后并没有离开张周市,而是在当地随便找了个私人企业工作,一直陪伴着吴迪直到她完成了自考所有课程。在这个过程中,闫桂永与木子洋等人的联系逐渐减少,平时也不再经常在QQ上冒泡,仿佛消失了一样。
直到有一天,木子洋接到一个电话,抬头一看,一个熟悉的名字赫然显现在眼前,是闫桂永的号码。
木子洋赶紧拿起手机,接听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声音。
“是木子洋吗?”
“是我,老闫你还在张周啊?怎么不联系我呢?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张周了呢?”木子洋急切而关心的问着。
“嗯,先不说这些。你方便吗?我们约个地点聊聊?”
“没问题,你先在在那上班?我去找你也行。”
“我这里你不方便过来,我们就约在金帝的肯德基吧。”
“1h后见!”
“好,再见!”
木子洋1h后兴冲冲的赶到肯德基,看到熟悉的闫桂永神情落寞的坐在一个角落里,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hi,小闫!”
“木子洋,我找你有点事!”闫桂永急切的说。
木子洋很少见到闫桂永有这么慌乱过。
“我在前面那个化工大院里的一个私人企业上班,我给他开发了汇编语言程序,就是芯片灌输的那种程序。”
“最近我想离开这家公司,有人挖我。老板知道了,不让我走,跟我使下三滥的招数。”
“他要是用武的,我根本不怕他,毕竟我练过些招式,就是他几个一块上,我也不怕。”
“还威胁我要找公安局的熟人抓我,这个人心狠手辣,曾经在道上混过,我怕他做出过分的事来。”
“报警啊?”木子洋插话道。
“我即使报警也不管用,他们都是一伙的。”闫桂永无奈的摇摇头。
“我记得你有个表哥不是张周大学挺大的官吗?能帮我找找他,帮忙托托熟人,帮我脱身?”闫桂永继续说道。
“你说衣圣龙啊?不行吧,他是大学的,对地方影响还是有限啊!再说这种事我哪好意思找他开口啊?”木子洋有点无奈的说。
“那我只能离开张周市了,躲开这个黑社会老板了!”闫桂永神情暗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