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名为正义的墙头草 已清空

“不管怎么说,天人这次可能是玩大了。”一贯携带诸如胡言乱语/脱线/不正经等特性于话语中的黒锋十字号海盗战舰的舰长比尔。费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很难得的,舰桥上没人反驳他。

乌鸦嘴舰长,炮雷长腹诽了一句,说这些谁会倒霉的事情的时候,舰长总是异常的准哪;不过,天人这次的行动真的是让人无法看透,就算不相信带来的情报,也不应该“劫持”了吉翁军的军官吧。。。

“啊,啊,你们是没看到,刚才去和吉翁的老大们开会的时候,那场面唉。”比尔。费伦在座椅上扭动着略微肥胖的身躯,手舞足蹈的想要开始描述自己刚参加完的会议。

“请使用上层,这个词语,不要用老大。”副舰长的一句话横插进来。

“我们是宇宙海贼啊,用老大才正常吧。”

“您打劫了几艘船了?”

“好吧,好吧,吉翁的上层,该死的,和吉翁的上层会面的时候,那会议室里叫一个热闹,简直就像是房间里面自己产生了气候系统一样,可怕的低气压。”

“那无论如何,也用不上热闹这个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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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吉翁的面子问题和对军心士气的打击,说说吧,为什么巴基纳大尉会被天人掳走,说实话,这实在是让人想不透的一件事。”夏亚。阿兹纳布环视着周围的人,脸板的像石像一样。

“天人必定有自己的情报体系,但是这聚合型的情报体系杂而不纯,如果考虑到这一点,再想一想失去音信很久的木星方面的话,倒也不难得出一个外围的结论,至于阿兰多。巴基纳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我觉得得亲自问他本人。”

“或许吧,”夏亚满意的对着自己旗舰的舰长点了点头,“那么,接下来就是要计划一下下一步的行动了。。。。。。”

听着夏亚侃侃而谈,哈曼依旧坐在那里,平静的晃着酒杯,里面流转的液体表面,平滑的像是拿着杯子的人的手是机械臂一般。

就在这时,回到各自的驻地的吉翁和联邦的密谈代表们收到了月面都市的警戒部门传来的消息---吉翁军的阿兰多。巴基纳达成高速喷射座,已经抵达港口,在等待军令。

“抓住,暂时扣押起来,要按照相应的待遇。”一号人物发话,二号人物没反对。

于是命令被很好的执行了,郭周义在离开天人的囚室差不多10小时候,又被扔进了类似的地方。

这简直就像是宣言一样的举动,郭周义搭乘的喷射座上甚至还写着请送达到一个酒店的特定的房间---吉翁的总帅,赤色彗星下榻的房间。

我们不但知道你们在哪开会,连这样的细节信息都掌握了,这样潜藏的话让负责此次会谈的情报安全长官被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坐镇地球的高云将军指派去做“涉及到用手触摸大便”的某项工作。

“吉翁的面子没了,他们的新一代王牌被人像是从纸箱子里抓小鸡一样抓走了,可是我们也没占便宜,这简直就等于是在打联邦情报和保安系统的耳光,真是的,在这种重要的时刻,这些人还跑过来捣乱。”高云怒气冲冲的切断通信,将被贬去扫厕所的情报长官抛在脑后,思考起更重要的事情来。

或许是出于对坐在自己办公室沙发上的人的敬畏,高云侧了侧身子,同时略微低下头,控制住自己的怒气之后才说出上面这番话。

“让人和人互相理解实在是过于困难的事情,不过现在得将哲学性的问题先放一放了,能这样刺入联邦的情报体系,那么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我们知道的,但是情报这些事,往往到了最后就会变成信任这种模糊的字眼,得知了联邦的情报之后,因为联邦自身的威胁性,他们又会怀疑那些信息是不是故意放在那里迷惑他们的。”

“吉翁那个小子的事情,大概也有这种试探在里面吧,如果这样想的话,再联想一下欧康娜少尉并没有被抓走的事实,以及那种返回方式,倒也不难得出一个接近的结论,接下来,就看吉翁的动作了吧,然后那些恐怖分子便会依次做出判断,不过如果能把他们这种情报方式逆流一下的话,抓住我们内部的鼹鼠,并不是不可能。”

“但是到接下来的某个阶段之前,还是要保持这种后门式的渠道的,不是么?”高云如此询问到。

“正是如此,高云将军,那么,暂时先失陪了。”

“一路顺风,武运长久,海曼将军。”

“您也一样,将军。”

将加米托夫。海曼送走以后,高云立刻又约见现在已经坐在联邦宪兵队头头位置上的片桐和他约了数次却一直约不到的OZ统领。

向秘书布置完这些事情之后,高云颓丧的跌坐在椅子上,面前竖起的投影荧幕上,一条曲线以大裂谷一般陡峭的弧度从巅峰跌落下去。

那是从木星圈运回的,维持联邦战力核心的东西的入库曲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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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什么也没说?”夏亚走到在囚室门口边上站着的哈曼身边问。

“虽然在那里发生了什么可能会是很有趣的故事,但是我不认为那是我们现在需要知道的,而就这方面来说,他没提供什么有效的情报信息。”哈曼摇了摇头。

“再等等吧,不应该是这样的,我还有事处理。”夏亚皱了皱眉,先离开了。

而哈曼看到郭周义起身向厕所走去的时候,也准备离开了,就在她刚走出没两步的时候,一声惨叫从扩音器中传来,将哈曼和盯着囚室的军官都吓了一跳。

等到他们冲进去的时候,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情景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哈曼甚至连脸红都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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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的母舰上,上官翎满脸通红的在和他们的战术预报员交谈。

“再怎么说,也应该有别的方法啊,那样不是太疼了么。“

“如果有更加保险的办法,我也会用,但是现在,不得不小心为上,总有种不好的感觉,身边的网绝对比我们想象的收的要更紧。。。。。。”

上官翎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就又重复了一下她在谈话中已经做了几次的东西---用手在臀部靠近肛门附近的地方抓了抓。

那,绝对会很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