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五彩石失窃

这次,司马萍夺路狂奔,跑得比兔子还快,眨眼工夫,她已跑出树林。

深秋时节,陈星星下午闲着没事,就到自家的种植地里察看刚种下的马铃薯长势如何,看看是否需要翻松泥土和浇水。

当陈星星干完农活扛着锄头走出湖边沟壑往家里赶时,冷不防看见一女的从树林里落荒而出,定睛一看,分明是司马萍,见她十分狼狈,鞋子掉了一个,衣服也有几处被蹭破了。

“陈星星,救我!”司马萍瞧见陈星星,即时拚命嘶叫。

“啥?有野兽追你?”陈星星也慌神了,搞不清自己是否能对付野兽。

“不是!没有野兽!是禽兽哈桑想污辱我!”司马萍蹬蹬蹬跑向陈星星。

眨眼间,哈桑追出树林,他看见了陈星星。

“哈桑,你这个狗娘养的!一人独占两个女人还嫌不够,现在还想打有夫之妇的主意,你真是个人渣,畜生!”陈星星怒气冲冲举起手中的锄头说道。

哈桑见对方来了“救兵”,看那陈星星扬起锄头的态势,就知道对方是不好惹的,深知若斗下去,自己形单影只,势必落于下风。

哈桑唯有一声不吭灰溜溜地离开去了。

陈星星一路护送司马萍回去帐篷。

姬方正好从女娲帐篷说事回来,打老远就看见司马萍衣衫褴褛蹒跚回家,他即时追上去询问她为何如此狼狈疲惫。

司马萍一把鼻涕一把泪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告诉给姬方,姬方越听脸上的青筋越突兀,到最后甚至向天发出怒吼,并且立即回到帐篷里取出佩剑。

司马萍当即上前阻止,哭着说:“你这是要去干啥?”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誓要将这个禽兽不如的哈桑剁成肉酱!”

司马萍啼哭道:“人家哈桑是族长,势必会召集他们的族人等着你,你这样人单影只去势必会吃亏,到头来可能连小命都搭上。”

陈星星在旁也说:“姬方,你夫人说得有理,要对付这个天杀的哈桑,得从长计议。”

“计议个屁!等计议出来贝加尔湖的水都干了!我这就去将哈桑裤裆里的东西割下来喂狗吃,让他不能在世上再害人!”姬方不听两人劝阻,仗剑朝营地南面飞奔而去。

司马萍吓得面如死灰,忙对陈星星说:“星哥,你能不能叫上其他族人去到胡狄人窝里帮我方哥助助威,起码让他知道他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好的,我马上就去招呼其他族人。”

陈星星急匆匆跑到旁边的廉永帐篷,一问,才知廉永并不在家。

王凤眼泪汪汪说:“我家的五彩石让木下舞她们给偷走了,我家的廉永不久前持剑上北面倭人族帐篷跟他们理论去了,不知现在情况如何,我实在是担心夫君廉永的安危,但没办法,谁叫我是一个女人家呢,也帮不了忙。”顿了一顿,王凤又说:“星哥,不如这样,你帮我去倭人帐篷那里看看情况如何,也好帮廉永搭把手,有个照应。”

陈星星:“啊……”心里就想,怎么危急之事都不约而同发生呢?

陈星星赶忙去到其他族人的帐篷里,谁知找寻遍了,连一个男人的踪影也没有。

陈星星最后再三权衡,决定还是先帮姬方,于是急匆匆赶往胡狄人帐篷。

为什么廉永会仗剑出击倭人呢?这里需要交待一下。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起初,女娲说过四袋稻谷可换一块五彩石,廉永一家为了得到这大放光芒的五彩石,于是每天起早贪黑地劳作,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攒下了富余的四袋稻谷,赶忙向女娲申请换一块五彩石。

五彩石到手后,廉永夫妇两人爱不释手,将其置于帐篷家里最醒目的位置上,让自己族人和其他族人来观赏和赞美五彩石,一时间,进进出出廉永帐篷的人员络绎不绝。

一段时间后,一天下午,木下舞带领一众倭族女子来到廉永家帐篷里,按木下舞说的话,她们来的目的就是帮王凤带小孩,这样逗着小孩玩,她们自己也会感到开心快乐。

王凤见木下舞挑明了来意,也不好多说什么,就让木下舞她们带着小孩廉顽玩。

起初,木下舞、清水芳子、山田智子和井田美雪轮流抱着廉顽,并且让廉顽吸吮牛奶和羊奶,帐篷里充塞着众女子的欢快声。

过后,木下舞要求带廉顽到帐篷外玩耍,王凤亦默许了。

帐外,木下舞从后扶着廉顽教他学走步。

要知婴儿廉顽现在只有八个月大,站立都成问题,又怎会行走呢?

在木下舞等人的“教导”下,BB廉顽表面上是学着走步,而实则是经常跌倒跌得鼻青脸肿兼呱呱啼哭。

王凤在帐篷内看得心切,连忙出去想抱回廉顽。

王凤说:“我孩儿廉顽只有八个月大,教他学走步等于糟蹋他!不给你们带了!”

木下舞她们硬是不将廉顽还给王凤,木下舞说:“孩儿越早学会走步筋骨就越强,以后就长得更高大健壮。”

王凤生气说:“屁话!孩子还小,这叫拔苗助长!”

木下舞使了一个眼神,山田智子与井田美雪合起来将王凤挡住,不让她靠近孩子,木下舞则装模作样继续教孩子学走步。

王凤更加怒火冲天,说:“你们这算什么?想搞死我孩儿廉顽吗?”

正正这时候,清水芳子鬼鬼祟祟溜进了帐篷。

不一会儿工夫,清水芳子神情自若地走出帐篷,她来到木下舞身旁,说:“我说你们几个是不是吃饱了撑着,孩子是人家的,你们瞎掺和干什么呢?”

木下舞将廉顽还给王凤。

王凤对她们“呸”了两声,然后抱着廉顽走向帐篷。

“廉夫人,既然你不让我们教你孩儿学走步,那么我们也没趣了,就此告辞了!”木下舞说完,脚底儿抹油,会同其他三女子一溜烟走了。

王凤抱着廉顽进到帐篷里,将他放在地上,让他自行爬玩,自己则张罗着准备做晩餐。

王凤冷不防朝原先放置五彩石的地方瞧了一眼,不瞧由自可,一看傻了眼,哪有五彩石的踪影!

五彩石不见了!

五彩石被盗了!

这不亚于晴天霹雳!这颗五彩石是王凤和廉永一直辛勤劳作才换来的,算得上是廉家的传家之宝,是他们廉家在营地上的骄傲,而现在却不见了踪影!

王凤吓得六神无主,呆呆地坐在地上。

王凤稍冷静后,回想刚才木下舞教廉顽学走步这个骚操作,这肯定有古怪!

王凤想起来了,隐约记得清水芳子好像闪进到帐篷里,就是她,肯定是她偷走了五彩石!

虽然大概知道谁是偷盗者,但作为一介女流的王凤不敢贸然有所行动,只能等夫君廉永回来才从长计议。

不久,廉永和赵括从屠宰点回来,当廉永踏入帐篷时,王凤哭着将五彩石被盗的过程一一告诉给廉永。

廉永听后十分懊恼,说:“你这么断定是木下舞她们偷的?”

“中午的时候,我还看见过五彩石就摆在原来的地方,木下舞她们来过之后,五彩石就不见了,你说不是她们偷了还有谁?”

“还有谁来过?”廉永急问。

“除了木下舞她们没有人来过!”

廉永想了一下,从王凤的话语中可知偷盗者就是清水芳子。

廉永说:“凤,不用担心,我这就去讨回五彩石!”说完,从帐篷角落取出长剑。

赵括说:“廉永,你想抢回五彩石?”

“还用说吗?不拿回五彩石我誓不为人!”

“廉永,你等着,我回帐篷拿长剑跟你一起去取回五彩石!”赵括说完,急匆匆走了。

廉永等了一会也望不见赵括回来,索性自己仗剑奔往北面倭族帐篷去了。

原来赵括在本族族群帐篷绕了一圈,想找找有没有帮手,谁知,一个男人也找不着,他当即回到自己帐篷取出长剑,直奔去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