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再见到他(1/2)
她声音不算大,但是力气很足。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跟陈潇然打算要孩子的话,不仅仅云晓宁听见了。
五皇子跟陈潇然本人也听见了。
五皇子一脸鄙视的看向陈潇然,那眼神之中仿佛在说“这边跟其他女子连着孩子都要生出来了,那边还想着跟宁儿搞暧昧,看你这回还怎么有脸继续在宁儿身边待下去!”
云晓宁从震惊转为惊喜。
她拉着陈媚儿的手,眸中含笑“媚儿姐姐,宁儿真的为你高兴,姐姐终于过上想要的生活了。”?.?????.??
陈媚儿的一生所期盼的便是能够嫁给一位有情有义的老爷,能够富贵的度过一生。
她穷怕了。
陈媚儿跟着含笑点头。
一旁的陈潇然坐不住了。
“宁姑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我跟媚儿……我跟媚儿……”
他看着云晓宁的脸,面上涨的通红。
这么久的接触当中,陈潇然早就爱上了云晓宁。
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如今喜欢的人就在眼前,他实在忍不住。
自己跟陈媚儿真正的关系差点脱口而出。
陈媚儿见陈潇然如同丢了魂魄一般,别提多心痛了。
事已至此,早已没了退路。
只能堵上一把。
不然的话,等到他日年老色衰,便再没机会了。
陈媚儿上前一把扯过陈潇然的胳膊,挽在手中,满眼可怜的看着陈潇然。
她在哀求他给她一个颜面。
昔日的姐妹面前,若现在当众拆穿了陈媚儿的小把戏,让她颜面尽失,不知道陈媚儿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陈潇然看着她眉眼中楚楚可怜的,想着媚儿幼儿时期的样子,心里很是难过。
云晓宁如今贵为长
公子,自己的身份终究不能跟她相配,既然误会了,那就误会到底吧。
陈潇然不再辩驳,抬眸飞快的看了一眼云晓宁,算是默认了。
五皇子心情大好。
云晓宁想要跟媚儿姐姐好好叙旧。
陈媚儿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
当年在怡红院里,帮了自己很多忙,信得过。
这里俩个大男人戳在这,盯着她看,心里面就算是有一万句话,也不好问出来。
她其实想问一问,陈媚儿如今跟陈潇然有了夫妻之实,是否结束了怡红院那味汤药的苦恼。
这件事困扰她很久。
云晓宁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而且只有俩个人的时候,她也可以将自己如今做了长公主的事情告诉媚儿姐姐。
虽然自己在宫中如今还没有实权,但是也可以给媚儿姐姐一些个钗环珠宝,让她过得体面些。
就当是,娘家人添的嫁妆。
手里面有了银子,日子能够更加惬意一些。
她连忙看向一旁的五皇子小声道“五哥哥,这位便是之前我同你讲的媚儿姐姐,许久不见,可否单独去试衣房中说几句话?”
五皇子有些为难,今日街道上并不太平,他不喜欢云晓宁离开自己的视线。
云晓宁看出他的想法,佯装生气道“五哥哥若不依我,那宁儿再不要理你了!”
她耍着小性子。
皱紧眉头,那娇憨的模样惹得五皇子心里一阵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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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他胸口挥着的小拳头,咚咚咚的砸在他的心巴上。
拒绝不得。
五皇子有些无可奈何,只能宠溺的点头应下来“好好,宁儿高兴就好,那你们俩个先聊。”
扭过头,一脸傲娇的看向陈潇然,冷哼道“陈太医,宁儿跟令妻有事相谈,要不我们移步门口等待?”
令妻这俩个字咬的很重。
陈潇然灰着一张脸,不情愿的点头。
“我带二位去试衣的房间,二位请……”一个陌生面孔的小厮从后面走出来说道。?.?????.??
他弯着腰身,整个人站在一侧,将面前的小路让出来。
“您先请……”
小厮对着云晓宁说道,眼神不经意的偷瞄着后方。
云晓宁没有察觉到不对。
迈开脚步先走了进去。
进入内院走到游廊时,她不经意的侧头看了一眼,便有些顿住。
这里哪还有陈媚儿的影子。
那侧脸……
云晓宁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几乎每隔二三天,都会在梦中见到他。
顾仓寒手一挥,便有了暗卫过来,他附在耳边低语了几句,那人便告退了。
他的动作如此熟悉,只是脸色阴沉,如玉的脸庞满是胡茬子,说不清的沧桑。
云晓宁的记忆中。
顾家二公子,俊美无双,终日一身道袍,手持拂尘,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她着实没见过他这番模样,大为震惊。
五皇子跟陈潇然还在布料店的门口守着,若是云晓宁此时大叫起来,怕要坏事。
顾仓寒发现自己暴露,掉头就走,就怕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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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云晓宁慌了。
她转身朝着过来的路往回跑过去,刚跑了几步,便见陈媚儿匆匆走了过来。
手中端着一杯牛乳饮。
“怎么了?”她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问道。
云晓宁有些慌乱。
四处望去,哪里有什么狗男人的身影。
难道她看错了?
云晓宁赶忙拉着陈媚儿问道“媚儿姐姐,你刚才去哪里了?”
陈媚儿将手中的牛乳饮端给她,笑着道“宁儿这是怎么了?我一直在你身后啊,只不过慢了几步,去给你取了牛乳饮,快尝尝,好喝的紧。”
她笑意温和的将牛乳饮递到云晓宁的手中。
“宁儿这是怎么了,我刚想追上你,就看见你一个人回头看着空中发呆,随后便小跑着过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媚儿关切的问道。
云晓宁听着她的话,又看了看四周,确实没有狗男人的身影。
这才放心下来。
看来自己太过于紧张了,青天白日的,也能见鬼!
折腾了这么一圈,也有些渴了,主要也馋,便伸手端过那牛乳饮,吞下一大口。
压压惊……
等到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处房间里面了。
云晓宁迷蒙的抬眼,看着床顶,是上好的月影纱帷幔,还没来得及多想,侧头便看见一个人负手站在窗前。
这个背影实在太熟悉了。
一时间眼神有些复杂,又有些讥讽。
窗前之人身着藏青色道袍,腰间束着玉带,头发高高束起,一根木质发簪插入,手腕处搭着拂尘。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