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男女缠绕着,像是在取悦对方,又像是在发泄内心的痛苦和欲望,抵死纠缠在一起,在沙发上起起伏伏,没有止息。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弋没有看到舒言。
他环顾四周,整个地下酒窖都被收拾的很干净,仿佛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在梦里度过的一样,让他有些恍惚。
可看着自己身旁,还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他就知道,昨天的一切不是梦。
舒言,真的来过,而两个人也真的在这里疯狂了一整天。
苏弋有些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踉跄起身拿起衣服,犹豫良久才走出了地下酒窖,上楼去卧室。
站在卧室门口,男人有些犹豫,心中忐忑。
舒言,还在吗?
还是,已经走了?
他缓慢地推开房门,在看到空荡荡的卧室后,眼底本就是星火的希冀,化为了失望的冰凉。
他拿着衣服,放在了床头,坐下后想要抽烟,刚摸到了烟盒,就听到浴室里面传来了动静。
浴室门口,舒言穿着浴袍,刚洗完澡的她,脸蛋红扑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带着情动后的妩媚,更别说肩膀和后背,还有数不尽的吻痕。
红梅绽放,分外妖娆。
苏弋看到她的瞬间,眼睛就亮了,不过目光落在了舒言的胳膊后,又忍不住拧起了眉头。
女人的胳膊因为还有伤,戴了防水的塑料套,此刻也氤氲了水汽。
“你洗澡不方便,为什么不叫我一声。”
苏弋忍不住责怪出声,转身就放下烟盒,拿出了放在柜子里面的药箱,熟练地拿出碘酒和药膏、纱布等东西。
“过来。”
他熟门熟路地叫了舒言一声。
“……”
舒言看着他胡子拉碴,着实算不上帅的脸,再看看他满眼的担忧,和手中的东西,犹豫两秒就乖巧地走了过去,坐在了床头。
“胳膊和手伤的这么重,也不知道注意一下。”
苏弋边给舒言戴着的防水塑料套揭开丢进垃圾桶,边拿过碘酒和棉签,小心翼翼地沾湿,对着舒言道:“忍一下,不然容易感染。”..
说完,还胡子拉碴的嘴唇,就凑到了舒言的伤口一侧。
“呼……”
男人呼出的气息,让舒言都忘记了碘酒带来的疼痛,只感觉到了一种酥酥麻麻的痒。
她垂眸,没吭声。
之前伤口还裂开,用碘酒确实很痛,不过现在伤口都结痂了,倒是也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他,真的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苏弋低眸给舒言擦了碘酒,然后上了药膏,最后用纱布给她重新包裹了胳膊和掌心,才直起了身板,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声。
“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他确实以为,舒言只是来看看他死了没有,他没死,她该走了才是。
倒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还在。
舒言听到苏弋这话,顿了顿后垂眸,轻声说道:“身上不舒服,洗个澡,洗完了就走。”
一句话,空气瞬间就凝固了。
苏弋盯着舒言,眼底的温热还来不及浮现,就再次沉寂进了海底。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