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弋的脑海中浮现了自己做过的所有事情,想到两个人快乐的,或者不快乐的一切,他的神经紧绷的深处,终于发出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他一贯的坚持,仿佛就是一个笑话。
男人一直绷着的神经,断裂开了。
苏弋的脸,一刹那扭曲,他突然反手死死地抓住舒言的手,用力到让舒言的手腕都瞬间发紫,他却仿佛没有察觉。..
“舒言,我对你,不好吗?”
男人咬牙切齿地询问出声,“为什么,非要走到这一步!”
舒言被他捏的手腕剧痛,脸色微微一白,女人却强硬地不肯低头半分,她就这么抬着头,看着苏弋,满面的嘲讽。
“很好啊,可是我不需要!”
“我舒言是南城第一名媛,我想要什么样子的男人没有?苏弋,你以为你是什么?平日里舔着我跟一条狗一样,这样的你,我还真的不稀罕。”
女人刻薄的话语,让男人的脸色,刹那苍白。
可是,舒言的话还在继续。
“当然,这么长时间谢谢你的取悦,我还是挺开心的,不过现在我玩够了,对你也失去了兴趣,所以,离婚吧。”
“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丝毫的价值和作用了。”
苏弋的手,力气大到舒言感觉自己的手腕已经断裂了,可是她依然一声不吭,即便满脸大汗。
女人这一刻的倔强和顽固,让苏弋发疯。
他猛地将舒言拽着,摔到了床上,随后泄恨似得掐住了她的脖子,涨红的脸带着悲哀的气息和狂戾的魔乱。
“舒言,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糟蹋我的真心!
我苏弋在南城就是天,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可我为了你卑微至此,你竟然还羞辱我,舒言,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你的心,是铁石做的吗!”
苏弋的恨意,彻底爆发,手里面的力气大到可以掐断舒言的脖子,可是他即便是失控,手里的力气也狠狠克制住了。
舒言的脸色涨红,发紫,却还是冰冷地盯着苏弋,冷嘲热讽。
“苏弋,你对我来说,还没有燕西辞逗着有意思,你对我来说,比路边的狗屎都不如!”
她的狠话,尖锐地刺入了苏弋的心中。
他的脸色红白交错,猛地手中用力,舒言一瞬间窒息包裹,眼白翻动,甚至一瞬间像是回到了之前被人掐着脖子撞在车头的时刻。
她的眼泪,和午夜徘徊掩饰的噩梦,齐齐爆发了出来。
无声,却又令人窒息。
苏弋的手,终究还是松开了。
他后退两步,撞在了桌子上,手扶住了桌子,却摸到了桌子上面的纸张,他猛地大笑一声,笑声悲怆。
男人捏着纸张,直接丢在了舒言的身上,暴怒不已。
“舒言,你以为我苏弋是什么人,是你想结婚就结婚,想离婚就离婚,耍着玩的人吗!”
苏弋说着,突然阴狠了脸,“舒言,我说过了,你生是我苏弋的人,死是我苏弋的鬼,这辈子你别想逃离我苏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