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弋对舒言心里面的结,依然是一无所知,也没有对的解法。
男人离开后,宴铭和燕西辞盯着他离开的身影,都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谈妥了,还是谈崩了?”
宴铭摸着下巴,盯着苏弋的背影,笑盈盈地问道。
“八卦!”
燕西辞白了他一眼,然后迅速地朝着舒言的病房进去,宴铭随之也迅速地跟了进来。
可是进门之后。
燕西辞一眼就注意到了舒言的情绪不太对劲儿,思考了两秒他又抓住了宴铭的胳膊。
“跟我出去买盒烟。”
他说完,拽着还没有回神的宴铭,又离开了病房。
“你拉我干什么,买烟你自己去,我还要哄言姐姐开心呢!”
宴铭忍不住恼恨地推了推燕西辞的手,推不过,想给他两巴掌。
燕西辞忍不住抬手就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是不是出生的时候把脑子当胎盘扔了,你没有看到舒言正难过呢吗,你就不能安静一点,让她自己冷静一下情绪吗!”
“有些东西,不是外人可以说得通的。”
他说完,拽着不情不愿的宴铭,下了楼。
结果两个人下楼,就看到了刚要上楼的叶梨,二人对视一眼,果断地转头就跟着叶梨上楼去了。
至于买烟,谁要抽?有人要抽吗??
没有!
燕西辞是最近一直觉得,叶梨看舒言的眼神很怪异,有时候带着嫉妒,有什么又带着讽刺,时不时地还冒出寒光来。
他是真的怕这个看着像是疯了一半的女人,对舒言做什么。
而宴铭,则是察觉到叶梨的不对劲儿了,他想看看这个女人,上去又要缠着苏弋干些什么丢人丢份儿的事情。
两个人,殊途同归了。
叶梨在看到宴铭的时候,心脏跳动加速了两秒,随后就捏紧拳头,保持冷静地上了电梯。
三个人,电梯里面很空旷,似乎都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了。
“叮!”
电梯到了楼层。
叶梨右手扣着挎包,冲着苏弋的病房走了过去,在看到苏弋躺在病床上睡觉的样子,她轻轻地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床头。
而苏弋的眼睫毛微微一颤,听到水声后,心中一沉。
叶梨,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了。
他真的,仁至义尽了。
苏弋装作刚清醒的样子,扶着床起身,靠在了床头,习惯性地伸手去拿水杯。
“这儿呢。”
叶梨温柔地开口说着,将床头桌子上面的水杯,塞到了苏弋的手中。M..
苏弋握着温水水杯,凑到唇边后顿了一下,然后又拧着眉头将水杯放在了桌子上。
“阿弋哥哥,你不喝吗?”
叶梨诧异地看着苏弋,询问道:“我刚刚倒的水,温度刚刚好,你要不要润润嗓子。”
躺久了,嗓子容易干。
那两年,她深有体会。
叶梨想着,还是拿过水杯塞到了苏弋的手里,“阿弋哥哥,你多少喝上两口,不然我打的水,不就白费了吗!”
苏弋闻声,低头摸着水杯。
他沉默两秒,抿了两口,随意地放在了床头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