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公,那这些赃物应做如何处理呢?”
问这个话的是盛青峰。
他看着这满地的赃物,实在是觉得有必要将这些赃物做一下统一的装箱,方便装箱运走或是封存起来。
“关于这个问题,我忘了给你们做交代了,此事怪我给忽视了。
在行动之前,我就已经让泉世做好准备了。
我们从这里离开的时候,所有于行动中清缴出来的赃物,都会装箱带走。
待到这河山重整,民族再兴之时,我会将这些文物全部捐献给国家,让它们待在自己应该待的地方。
让后人们能够有机会去领略中华传统之美,知道祖先的智慧与艺术成就。”
雍铭对于盛青峰的问题回应道。
“铭公,这样的做法,真是太好了!
在这乱世之中,如果不加以用心的保护好这些文物,就会被觊觎它的人,视为是他们能换取不义之财的宝贝东西。
这些有着很高艺术成就的物件,是不可复制的艺术珍品。
既然,它们已经被从古墓中取出来了,那它们就不再是属于哪一个个体和群体了。
它们就像您说的一样,已经成为了文物。
文物是属于国家和民族的,就理所应当的应该要放在博物馆里面,被妥善周全的保护起来。
让它们被专业的人士来研究,以让文化得到更多的传承。
让它们能被人民大众来观赏,以让文化得到更好的发扬。”
盛青峰非常欣喜的说道。
谢流云、尚白风和黄寒涵,也在旁附和着,说着自己的支持意见。
见大家对于自己的安排是完全支持的,雍铭自是高兴的。
他拿出自己的怀表,看了一下时间。
“这想来,泉世应该也是做完事情了,咱们这就走吧。”
雍铭说完,就当先转身朝着正房外面走去。
“流泉,你相信吗?
此间发生的事情,用不了几日就会传遍江湖,这咱们'雍王卫'的威名必将是远播四方的。
咱们甫一出手,就摧毁了一个横行冀鲁豫三省的盗墓团伙,着实是大快人心之事。
可美中不足的就是有件事情,是让我深以为憾的。”
随着雍铭一起往外走的尚白风凑近谢流云之后,小声的对谢流云说道。
“今日所做的,确实是痛快淋漓的一件惩恶扬善之事,也是咱们扬名立万的事。
这如此好的一件事情之中,究竟有什么事情,是让你会觉得遗憾的呢?”
谢流云对此次摧毁盗墓团伙,也是感觉非常痛快的一件事。
只是,对于尚白风所说的于此中尚留有遗憾一事,谢流云是有些不解的。
尚白风闻言一笑,右手做了一个出拳的动作,小声道:“流泉,那就是没有机会,能让我亲自参与行动。
这说起来,不是一件甚为遗憾之事吗?”
听了尚白风的言语,谢流云就用自己的左胳膊肘捣了尚白风一下,说道:“白鹤,你光想着能够参加行动,让自己过足杀敌的瘾了。
你就没想过,今日在这农庄中所进行的行动,是面对这个盗墓团伙经营盘踞多年之地的一场攻坚战吗?
这比之那日在汶河边的树林中的突袭行动,是要凶险数倍的。
凭咱们并没有参加过实战的这种浅薄的身手,敢在这样的攻坚战中,一试深浅吗?
这要是不知轻重的参与行动,出了闪失,造成严重的后果,自己受到伤害不说,还会拖累行动的进展,这样的后果,你当得起吗?”
谢流云的话让尚白风在听了之后,一时间没有再说话。
在他们两个人说着话的时间,雍铭一行人已经走出了农庄,回到了专车之上。
在泉勇按照雍铭的吩咐,将青铜灯盏从后备箱里取出来,交给雍铭之后,雍铭将从地上的赃物中,捡取出来的那件东西与青铜灯盏的灯身进行了对接。
对接后的结果,果如雍铭所说的一样,正好是严丝合缝,宛如一体。
这样的情况,不用雍铭专门做说明了,大家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雍铭从众多赃物中,拿取出来的东西,就是这个引发凶杀案的青铜灯盏,曾经缺失的灯首。
除在地上见到那个灯首之后,就已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雍铭外,其他人看着这件奇形怪状的青铜灯盏,很是纳闷不已。
因为,这件青铜灯盏在配上这个带有齿状外缘的圆球状灯首之后,看着这有着圆不溜丢头部的器物,谢流云等人怎么都觉得这件东西不像是一个灯盏了。
因为,在这个灯首之上,根本就没有能够放置烛火的地方。
这连烛火都不能够放置,无法在夜晚用来照明,又怎么能将这个东西称之为灯盏呢?
看着众人一脸纳闷的表情,雍铭不紧不慢的平静的从口里吐出几个字,一下子就让专车里面如炸了锅一般的响起了惊讶之声。
“铭公,这个青铜灯盏怎么会是一把钥匙呢?”
谢流云惊讶的问道。
在谢流云看来,这个东西即便不是一个灯盏,那它怎么也不会是一把钥匙啊?
他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雍铭手里的这个青铜灯盏,琢磨不透。
“对于这件器物的具体情况,等咱们回到安丘之后,我会与你们细说的。
不过,现在因为这个形如青铜灯盏的钥匙的出现,今晚回到济南城中之后,我会与你们分开,去办一些重要的事情。
白鹤,寒烟,你们两个随我行动。
流泉,清牛,你们两个明日护送着谢听松回安丘。
咱们明日在安丘城外,汶河边的那片树林中,与‘共牲会’展开首战的地方会合。
这会合时间,就约定在明日下午的四点钟。
不过,按照所办的事情和时间来推算,应该是你们先到达会合地点。
这样也好,流泉你们在到达会合地之后,可以对那里的情况进行一下安全隐患的排查。
这咱们打过别人的突袭,也要防止别人给咱们来个突袭。
流泉,你们在会合地做准备的过程中,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不论出现什么样得情况,都必须等我抵达之后,再做定夺,切不可轻举妄动的。”
雍铭用自己对于后续事情的安排,当做了对谢流云这个问题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