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情绪释放是很重要的事情,深谙心理问题的盛青峰微笑着没有对尚白风加以任何的劝解或是开导,意在让他自己处理好。
而谢流云则是觉得在与敌交手过招的时候,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了的,尚白风大可不必因此而过于难受,保持一颗平常心就好。
不过,他也不准备就此多说些什么,就让尚白风自己解决掉这个心结吧。
毕竟知道敌方人员的真实情况之后,谁都会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心存遗憾的,更何况是做为当事人的尚白风呢?
只有黄寒涵在听到尚白风所说的情况时,是专注于背刀客与“十二地煞”的沟通,是通过独特的咒语来实现的这个情况。
这是很重要的一个线索,必须要整理成对“共牲会”斗争时的作战原则。
今后若是在与“共牲会”进行斗争的过程中,针对口中念念有词的“共牲会”分子,必须要予以重点打击,以在第一时间内截断外力载体同“十二地煞”的联络沟通,削弱其实力,限制其活动。
且不说谢流云、盛青峰和黄寒涵等人各自的想法,咱们只说有些感慨的尚白风的情况。
在说过了自己知道事情真相之后的感受之后,尚白风积极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说道:“自打他们这样的'作妖施法'之后,也就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他们在功力上就有了质的飞跃。
在他们如疯魔一般,完全不管不顾的只知进攻的状况下,我是疲于应付,简直是快要崩溃了。
你们在旁边观瞧,不能感同身受。
其实当时我在同他们的对战中已是败象显现了,要是再晚些时间救援的话,估计我就要被它们给击倒了。
我是对战的当事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比谁都清楚那个时候的情况,可以说是凶险异常的。
说到这里,我还是要再次感谢铭公对我的及时救援。
我真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刚才对战的对象,竟然会在不知不觉间,发生前后如此反差的表现。
这两个'共牲会'的成员,先是为非作歹的恶人,后是助纣为虐的'凶鬼',真是凶顽之辈。
'共牲会'的恶徒思想顽固到了极点,其组织又是如此的邪恶行事,真该是要铲除的。”
尚白风说着自己的感想,并再次向雍铭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尤其在说到最后的时候,尚白风已经掩饰不住自己对于“共牲会”的厌恶感觉了。
在尚白风所接受的思想观点中,这争斗之间是可以用计谋花招去取胜的,但唯独不能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来去算计。
尚白风虽然并不了解盛青峰所讲的“十二地煞”的具体情况,但他从与自己交手的两名背刀客的身上,是能体察出这所谓的“十二地煞”,是怎么一回子事的。
他们在成为“十二地煞”之前,一定也是正常的习武之人,肯定也是素质比较优秀的人。
他们有血有肉,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聪明而不愚笨。
要不然的话,他们怎么会被挑选成为“十二地煞”呢?
从两名背刀客未成为“十二地煞”傀儡之前的表现看,他们的武功不弱,反应是敏捷的,头脑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
这个时候的他们,可以说是被“共牲会”洗脑了的狂热的顽固分子。
然而,当他们被“十二地煞”控制之后,明显的能感觉到他们的思想意识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身体机能也变得比之前灵活多了,只知道不停的进攻。
因为没有了痛感,他们明显是不畏惧拳击掌打的。
尚白风根据他们的异常反应,可以断定即便是他们遭到了刀砍枪刺,遭受了重创,但只要他们的双臂不断,双腿不折,不是击中要害部位,他们仍然会战斗到底的。
这在当时,就让不清楚真相的尚白风,感到是无比的震惊。
他知道自己与这两名背刀客之间的争斗是事关生死的搏杀,但即便如此,他也觉得敌方这样不计后果的与自己来搏命相斗,是非常不正常的事情。
这样的疑问一直在盛青峰给自己讲述了“十二地煞”的事情之后,才让他明白了这种自己觉得对方不正常的表现,其实在“共牲会”的人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共牲会”泯灭人性,荼毒生灵,残害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为获取到自己想要的利益,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了。
而尚白风自小受到的教育,都让他是无法接受“共牲会”这样的做法和主张的。
这是正邪不两立的原则斗争,尚白风越是知道“共牲会”更多的内幕和问题,就越是厌恶痛恨“共牲会”的不人道和罪恶。
他是坚决不能接受“共牲会”如此拿人不当人的卑劣行径的,是非要同这帮没有人性的家伙斗争到底的。
尚白风后面的一番话,立时引发了谢流云等人的共鸣,大家都觉得一定要尽快做出大的战略部署,针对“共牲会”进行更广更大范围内的斗争,尽早的铲除消灭这个为祸人间的邪门歪道。
至此,因为有了这次对“共牲会”先遣队的攻击行动的实践感受,这样同仇敌忾的想法在“雍氏四大卫”中已经形成了共识,变成了大家一致公认的要完成的行动任务了。
此时,耐心在旁听着盛青峰和尚白风进行评说和发表感受的雍铭,低头拿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零九分了。
这算来,从开始行动到现在,也已经过去有三十四分钟了。
在一场对敌开展的攻击实战行动中,并不算是特别的情况。
雍铭心里面对于接下来怎么做,是非常有计划的。
他抬起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以手搭棚,微微抬起头,遮着有些刺眼的阳光张望了一下空中。
看来这阳光比刚才要炙热强烈的多了,雍铭心里想着的同时,不禁是放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