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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调动了他身体的每一个感官。

快G一波一波地翻涌而上,令得田一禾完全不能思考,只能凭借本能。他目光迷离张着嘴shen • yin:“啊……快……嗯啊……连旗……连哥,快点啊……”

连旗早已挺立的粗壮的JJ紧紧贴在田一禾的GU缝中来回磨蹭,田一禾只觉后面又麻又痒又火热,不由自主求H一般撅起PI股:“连哥,哥!……我求你了……啊……别光弄我前面,啊……”

“你求我什么?!”连旗一把扯裂田一禾的小内内,R刃在边缘摩擦。

“求你……求你GAN我……啊……”田一禾喘息着说。

“大声说,求我什么!”连旗毫不客气,挥起巴掌“啪啪啪啪”一连打在田一禾赤GUO的TUN尖上。田一禾又痛又刺激,“啊啊啊啊”shen • yin得惊心动魄缠绵悱恻,他叫道:“我求你GAN我!”

连旗用力挺腰直冲了进去。

“啊——”随着田一禾尖锐、漫长而又贪婪、急切的惊叫,两人狂风骇浪一般的Q事,淹没在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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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番外2:滑雪...

事情起源于一次吃饭,其实也说不上是起源,因为田一禾和连旗已经做好准备去白清寨滑雪的,只不过要先吃口饭而已。

田一禾撅嘴皱眉地想,吃点什么好呢?他说:“寿司吧。”

连旗说:“没意思,跟驴粪蛋似的,也就能填填小日本的鸟肚子。”

田一禾又想了想,说:“牛排吧。”

连旗说:“不好吃,就那么一小块,不香不臭的。”

田一禾瞅他一眼,说:“意大利面。”

连旗说:“甜了吧唧的有什么意思。”

田一禾瞪起眼睛,说:“丽湖蒸菜!”

连旗说:“挺大个盘子那么点量,不实惠。”

田一禾挺起腰板,不耐烦地说:“那你要吃啥!”

“抻面吧,还有酱鸡架脊骨什么的,一碗就挺饱。”

田一禾当时就炸毛了:“抻面抻面你就知道吃抻面,除了抻面你还知道啥呀你个土鳖。什么跟驴粪蛋似的,哦,敢情我最爱吃寿司就因为它长得像驴粪蛋?那我吃驴粪蛋我成啥了?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得瑟,都敢跟我叫板了我今天还就吃驴粪蛋啊不对日本寿司了,你废话少说就说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

连旗呵呵笑道:“去,寿司也挺好,去吧。”

“切,找骂!”田一禾铿锵有力地总结一句,一甩头发,率先出门。连旗推了推眼镜,目光在镜片后闪了一闪。

田一禾坐到车里,看到连旗在后面踱着方步还在打电话,探出头叫一声:“快点快点,一会白清寨都得关门了。”

连旗放下电话,说:“我把饭店先定好,滑完雪就去洗个温泉吃饭睡觉,免得到时候着急。”

“行行,快走吧。”田一禾一边说一边摆弄新买的苹果手机,心情十分欢悦。

田一禾不太会滑雪,以前也没什么时间鼓捣这个,但连旗滑雪水平很高,以前冬天经常到白清寨来玩。在东北就是有这么个优势,滑雪道也很专业,绝非别的地方那些人造滑雪场可比。田一禾只玩过中级,上上下下滑了几回,连旗中规中矩地陪着他。

玩着玩着田一禾心就野了,他推推连旗:“哎我说,你高级雪道玩得溜不?”

连旗挺谦虚地说:“还行吧。”

“危险不,吓人不?”

连旗想了想:“其实也没啥。”

田一禾动心了:“我要上去玩玩。”

连旗点点头:“去吧,滑两回就熟悉了。”

于是两个人兴致勃勃地坐着缆车上了高级雪道的顶端。

田一禾站在上面往下一看,一点不夸张,当时腿肚子就转筋了。我靠这也太陡了,几乎是直上直下,这哪是雪道啊,简直就是悬崖峭壁,一不小心就粉身碎骨啊。

田一禾有点犹豫,胆战心惊地问:“能……能行不?”

“没事。”连旗说得很笃定,“你的姿势挺标准的,只要胆子大把握好重心,肯定没问题。”

田一禾舔舔唇:“你先滑一个我瞧瞧。”

连旗笑笑,也没打招呼,雪杖一点就滑下去了。连旗滑雪的水平真心不错,完美的之字形,忽左忽右刷刷刷几下就到了底,回头冲着田一禾一招手。

我去了真行啊。田一禾眼睛一亮,摩拳擦掌地,不就是滑下去吗?田一禾鼓足勇气做个深呼吸,身子前驱一用力“刷”地一下也滑下去了。

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呀,田一禾就听着耳边的风声呼呼的,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没带滑雪镜的眼睛瞬间就被急速的冷风刺激的流出了眼泪,看什么都是模糊一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到底了,泪眼朦胧地看见连旗对自己竖个大拇指,顿时得意起来。

连旗把滑雪镜摘给他:“你带吧,早知道再买一个好了。”

“不用,用不着。”田一禾嘻嘻笑,“我可不滑高级了,你自己慢慢玩吧。”笑话,得意是得意,但不能忘形啊,到现在田一禾的心还跳得突突的。有些事情就是如此,第一次你逞能你虎了吧唧你初生牛犊,第二回再来不见得你就还敢那么做。人哪,都是一时冲动。田一禾觉得不敢了,有点后怕,还是老老实实玩中级比较好。

连旗也不劝他,慢慢来日子长着呢,再说滑雪这个东西确实有一定危险性,掌握不好很容易出事,边上的人想帮忙都来不及。连旗心里明镜似的,田一禾也就嘴硬,骨子里是个软脚虾,胆子没多大。

无论滑中级还是高级,想到顶上都得坐同一个缆车。这次连旗和田一禾错开了,连旗先坐了上去,田一禾跟在后面另一个座位上。缆车同一排可以坐两个人,田一禾旁边又上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

这个年轻男人一上缆车就跟田一禾对视,一看就是爱惹祸唉炸刺的那种人。要是别人说不定把目光一转,就当没看见。但田一禾是一般人吗?田一禾心想,你瞅我我就瞅你,谁怕谁?一点不含糊,也跟他对视。

那个小年轻一瞧,我去了今天碰上个茬子,我能怕你吗?继续斜着眼睛看过来。田一禾憋着气也看过去,俩人在缆车上无声地杠上了!

这功夫缆车一点一点上升,转眼已到中级雪道顶端,按道理田一禾该下缆车了,但那个小子不下去田一禾也下不去呀。那小子眼神飘了一下,看那样子是有点犹豫了,随即又定住,硬是没动地方。

田一禾来劲了,梗着脖子,好嘛,你不动我也不动,我都滑过高级雪道的人我怕你挑衅?于是俩人都没动地方。

即使是在东北这边,能滑、敢滑高级雪道的人也不多,那毕竟太专业了。别的人都在中级下了,整个缆车上只剩下连旗、田一禾和那个小年轻。还有五六个女生,明显是跟小年轻一起来凑热闹的。估计也是第一次来滑雪,啥也不懂。

几个人陆陆续续都在高级雪道上下了缆车。

连旗见田一禾也跟了上来,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刚要开口,田一禾跟他摆摆手:“没你事,你滑你的。”连旗瞅瞅他,再瞅瞅那个还在跟田一禾较劲的年轻人,立刻明白了。一笑说:“行,我先下去等你。”点着滑雪杖几下滑了下去。

田一禾斜睨着那个年轻人,意思是:你怎么着?

那个年轻人真是第一次上高级上来,一到顶上往下一瞧脸就白了。这雪道真陡,跟墙似的,一般人看着都得眼晕。后面那几个女孩子站成一排,眨巴着眼睛瞅着他俩。

年轻人憋了半天气,估计是想认输可在女孩子面前又拉不下这张脸。到后来突然大吼一声:“去TM的我拼了!”刷地滑了下去。

他滑出还没到一百米,扑通就摔倒了,在滑雪道上还能控制吗?叽里咕噜嘁哩喀喳你就看吧,从上边一直滚到底。滑雪杖也甩了滑雪板也飞了,人脸冲下正趴在雪地上好半天一动不动。

后面的女生全都吓傻了,发出好几声尖叫。

田一禾站在雪道顶端,就这么往下看着。

足足趴了五六分钟,那个年轻人才摇摇晃晃爬起来,仰着头望向田一禾,狼狈不堪却又满脸不逊,那意思:你下来,我看你怎么下来!

田一禾蹭蹭鼻子,本来他也想一鼓作气滑下去,但没敢,真没敢,腿软了,下不去。他扑哧一声就乐了,你TM傻就当我也傻呀。

田一禾一点没犹豫,抬腿啪啪两下掰下脚上的滑雪板,用一手夹着,另一手拎着滑雪杖,曲膝撅PI股,一点一点从雪道旁边一个一个楼梯般的小坑上蹭下来。

他这么一开头,那几个女生紧接着跟了一串,蹭得小心翼翼蹭得平安康泰。下面那小子眼瞅着,气得鼻子都歪了。

田一禾越想越好笑,好不容易到了底,跑到连旗身边跟他讲,眉飞色舞笑得哈哈的。那个小子经过他们的时候,还气愤愤地挥了挥拳头,逗得田一禾憋不住地乐。

连旗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摇摇头:“你真有出息。”

滑雪这玩意也就能玩一个多小时,时间再长就累了,动作难免变形。对一个业余爱好者来说,动作变形是很危险的事,滑雪时常有滑雪杖刺伤人或者摔骨折之类的事情发生。连旗看时间差不多,就带田一禾出了滑雪场洗温泉。

洗温泉的地方也不算远,像户人家一样。温泉池子是室外的,还可以烧烤。躺在温泉里,望着天上飘落的白色雪花,还真有那么一种意境。

连旗仰头躺靠在池边,脸上蒙着湿热的白毛巾,强劲的手臂平展在两侧。

田一禾瞧着对方粗壮的手臂和鼓起来的胸肌,立刻涌上几分冲动。他哗啦哗啦趟着水走过去,眼睛瞄着池子边上的服务员,伸手在水底下掐了连旗的腰侧一把,暧昧地问:“哎,让他们都出去呗,咱不用什么服务。”

连旗的声音在毛巾底下发闷:“什么?”

“哎呀你就没感觉吗?”

“什么感觉?”连旗拿下毛巾,表情很是纳闷。

“切——”田一禾翻个白眼,暗骂:真是木头!不玩就不玩。说实话他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露天拔地的,服务员走得也不会太远,玩起来未免放不开。好吧,那就回宾馆再说吧。哼,回宾馆我玩不死他我!

他正咬牙切齿想着怎么“玩死他”呢,后面一阵水声,连旗灼热得火烧一样的身体紧紧贴过来了,呼吸直喷到后脖颈上:“怎么,你又痒痒了?”

“痒你个头!”田一禾脸上一热,笑骂一句。

连旗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放心,今天饶不了你。”

田一禾顿时心花怒放,心痒难搔,心旷神怡,心神不定,心……总之就是热血上下窜流。哎呀哎呀,他闭着眼睛,这个炮灰会怎么饶不了我呢?这样那样,再这样那样,哎呦再那样这样!

田一禾兴奋着YY的情绪一直保持到他俩洗完,几乎是急急忙忙迫不及待地爬出来冲澡穿衣服。这时天就已经黑了,俩人坐上辉腾继续向前开。

田一禾急着问:“远不?”他现在正闹心,浑身都痒痒。他问了好几遍,连旗都是那句不咸不淡平平静静的回答:“不远。”

就在田一禾问出第十四遍的时候,连旗的回答终于变了:“到了。”

下车就看见一处十分高档的会馆,漂亮的服务生出门迎接:“欢迎光临。”

两人上了楼,来到最豪华的一个房间,半边屋顶竟是玻璃的,清晰可见雪花飘落下来。

“哇塞真酷!”田一禾很兴奋,回头贼忒忒地瞅了连旗一眼,“炮灰你个闷S,说吧,是不是想在夜空下GAN我?”

连旗推推眼镜,微微一笑没说话。

不大一会,服务员推来餐车,把他们的晚餐一样一样地打开,却不往铺着雪白桌布的餐桌上摆放,只微微一鞠躬:“请慢用。”

田一禾觉得自己也确实饿了,几步奔过去,没想到连旗要的晚餐还挺丰盛。什么牛排、意大利面、蔬菜沙拉、日本寿司生鱼片等等等等。

田一禾拈起一块奶油蛋糕塞进嘴里,几口吞了下去,舔舔唇角的奶油:“嗯,不错,这还差不多,别总抻面抻面的,跟我在一起,你也得学着有点档次。”

“放心。”连旗笑着把眼镜摘了,轻轻放到一边,“今天我会吃的很有档次。”

连旗一摘眼镜,就是意味着什么象征着什么。田一禾舔舔上唇当中的含珠,心照不宣地笑了,他凑上前鼻尖贴到连旗的鼻尖,诱惑着说:“你是想先吃我,还是想先吃饭……”

“我一起吃。”连旗话音未落,一把就把田一禾给按长桌上了,扑上去对准他的唇一顿啃咬。两个人吻得J情澎湃Y壑难填。连旗握住田一禾的两只手按在他的头顶上,连旗在C上非常喜欢用这种带着强烈控制Y的姿势,田一禾当然不会反对,这样更带感。

但这次不一样,还没等反应过来,连旗不知从哪里弄出个Q趣手铐,直接把田一禾的双手给拷在桌角上了。

田一禾一愣,随即叫道:“我靠你要干吗?!”

连旗慢条斯理地脱衣服,顺便在扒下田一禾的裤子。他笑得还挺平静,说:“没事,就是想尝尝,把这些东西先抹在你身上,再一口一口舔进嘴里,会不会更美味。”

“我靠姓连的,你个恶趣味!”田一禾扭着身子拼命挣扎,“我不要我不要!”

“没事。”连旗轻而易举阻止了田一禾乱动弹的两条腿,往两边一分,身子卡在他双腿中间,挑起一点沙拉酱涂在田一禾的JJ和TUN缝上,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