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儿子磕疼了额头上都红了一大块吗?
“凉生,你是男子汉。从小就怕疼,以后长大了还了得?一点都不随我,娇滴滴的像个女孩子。”秦重也不动,就这样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哭声逐渐缩小的凉生。
他兴许是听懂了自己说的话吧,但是秦重现在脸色并没有半分的改变。
他必须让凉生明白,什么事都要靠他自己。
更何况不过是磕了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想他小时候就是从几楼不小心跌落也没有哭。
看来这小子的体质不光弱,而且胆子还小,不如把他带去修罗殿让他跟着兄弟们做做魔鬼训练?想到这儿还自以为点子不错的秦重心中暗暗点了点头,而凉生现在虽然说一岁,但却出奇的聪明。
他听明白了秦重说的话,虽然深刻的意思理解不了,但表面的大概意思还是明白的。
十分委屈的眨了眨红红的眼眶,随后就自己握着手中的金色铃铛顺着沙发爬了起来,又坐了回去。
而柳诗涵看着这惊天反转的一幕,不由得有些咂舌。没想到秦重光一句话就让凉生不哭了,要知道以前秦重不在家的时候,凉生要是哭闹起来谁都没办法,只能一个劲儿哄
。
看来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正捂着嘴偷笑的柳诗涵就感觉自己身后传来了一阵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腰被人给环住了。
“涵儿,我们继续去做饭吧。嗯?”秦重看着刚刚被凉生这臭小子耽误了现在又重新出现的时机,直接邪气的笑着上前勾着唇角。直接微微俯身把棱角分明的下巴放在了柳诗涵这纤瘦的肩膀上,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让柳诗涵感觉到秦重身上这淡淡的薄荷香味。
闻言,柳诗涵脸色爆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娇羞的点了点头,最后两人便肩并肩的走向了厨房。
然而另一边,在常宁市硕大的机场中。一个被很多人拥护在中心的人拎着行李箱走了出来,这周身的气息能给人直观的感受,那就是十分阴凉。
浓黑的墨镜挡住了他的大部分容颜,人也看不清楚,埋伏在周围的狗仔队当然拍不到了,而且也不觉得他是个有身份的人,就直接放过了他。
白青看了一眼自己这十几年没有回归的故土,勾着唇角冷笑了一声。身上的气息在一瞬间变得更加阴狠,他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随后就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
,回到了他现买的公寓里。收拾妥当之后,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拿着的这张报纸,以及耳朵还在听着电视上播放着的多媒体报道。
手上的力道骤然缩紧,拿着的报纸也被他揉成了一团,愤怒的摔在了地上。
“这该死的老东西,还真把我当成透明的?居然要把这么大的家业遗传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秦重?呵,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货色。”白青现在已经没有办法用词语来形容他的愤怒了,只见原本还文质彬彬,斯文儒雅的脸上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而那清明的眼中也布满了恐怖的红血丝,他是那老东西的私生子没错,可好歹也有正儿八经的血缘关系。这么大的产业自己一份都拿不到,这到底是凭什么?
既然那老东西不给他留后路,就可别怪他手下不留情了。既然他愿意让秦重当他侄子,那就拿出证明来说!桀桀的笑了两声的白青就直接撕碎了手中的报纸,回过头去洗澡了。
他一定要让他们身败名裂!
第2天一早,不知经何人透露。常宁市的报纸,以及各种媒体的报道上都是关于秦重不是白老的侄子,只是一个伪造的白家继承人。
然而这报道
,自然是在这不大不小的城市里激起了滔天大浪。
最过于得意的就是柳家,这废物终究就是废物,不管再怎么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都是一层披着的皮罢了。
现在被人戳穿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吧,柳长云在家中喝着酒,旁边围绕着各种美女。看着面前电视上播报着的新闻,得意一笑。
相对于昨天的勃然大怒,白青此刻在家中待的更是痛快了许多。没错,这造谣生事的本事,他在国外可学了不少。他早就知道秦重这小子与白狼没有任何瓜葛,这么多年他可从来没听说过这老东西居然还有侄子这一说。
肯定是为了不把财产转移给自己,而想找个冒牌货充当继承人。
正好在医院忙着的秦重浑然不知外面发生的这些事,因为一上午他都在忙着病人的情况,根本就无暇打开电脑或手机看一会儿。
他现在已然处于风口浪尖,被很多双眼睛给盯上了。
一天的忙碌过去了,秦重这才脱下了穿着的白大褂。伸了一个懒腰,松了松筋骨后,这才转身打了一辆公交车朝着家中的方向而去。
可是却没想到刚一进家门就看见了如同古代朝堂一般的对峙局面。
只见王琴
和柳建平两人脸色严肃,都带有些气愤地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而柳诗涵则是坐在他们对面,似乎是在被数落着。
“秦重!你居然敢骗我们,你到底是不是白家的继承人!”王琴此刻心中的怒火早就已经无以复加了,好不容易等到秦重回来,她非得问个清楚不可。
当初她就说这废物绝对不会有大出息的,现在倒好,白白的让他们柳家跟着丢了这么大的脸。
就连在旁边城市的母家都跟着受到了不少的牵连,一些合作公司都已经撤股了。这让王家无异于是遭受了风霜一样的打击,难怪王琴生气了。
“什么?”秦重刚回来还有些不明,所以听着王琴这有头无尾的话,不禁也有些疑惑。目光放在了柳诗涵的身上,只见柳诗涵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随后将手中拿着的报纸放在了秦重手中。
然而秦重一目十行的看完之后,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眼中的冷芒乍现,看来是有人故意搞他。
而丈母娘等人齐坐一堂,除了质问自己,恐怕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自己到底是不是白老的继承人,以后能不能给他们带来莫大的好处吧,心中知晓的秦重并不想过多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