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要治哪里的病就扎哪儿了。”秦重看着柳长云这副模样,冷笑了一声说道。并没有告诉他自己要将针扎在哪里,而听着秦重说的这话,柳长云心中更加没底,他怎么觉得有点慎得慌?
但还是咬紧了牙关躺在病床上,此时此刻他仿佛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任人鱼肉。
这废物最好把他治好,否则自己一定饶不了他!
刚刚从盒子中抽出了一根银针,夹在指缝的秦重感受到了柳长云落在自己身上那道饱含威胁的目光,心中更加不屑。
他难不成以为这样自己就怕了?
那还真是把他当成是吓大的了,更何况现在主动权握在他手里,柳长云不过是个躺在病床上的人罢了。没有说话,任由他去。
只见秦重手中握着的银针,在房间灯光下的照射中显得更加尖锐冰寒。
柳长云看了之后不禁心中一抖,索性直接闭上了眼睛。
“我开始了,要是疼你可忍着点。”秦重颇为好笑地看了一眼十分怂包样的柳长云,凉飕飕的说完之后,手上的银针家在指缝中更是用力了几分。
大概柳长云就是做梦也没想到他会落在自己手里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尽管来就是了,
但你要是暗中给我使坏,可饶不了你。”柳长云听见了秦重说话,这才睁开了一双眼睛。里面的恐惧和畏缩一闪而过,但还是被秦重看了个正着。只见他毫无威胁力的说完之后,便又闭上了双眼。
闻言,秦重冷笑了一声。要是给他使坏他也不知道,就这副草包样子,也不知道他那精明的父亲是怎么生出来的。
随后也不再说话,手上的银针刺可泛着寒芒,虽然说是一次性的,但给柳长云扎在身上也是浪费。这样的渣滓还不如后半生不举了,省得去祸害别人家的姑娘。
视线落在了柳长云肋骨两侧偏下几分的位置,唇角微微勾起。带出了勾起了一抹微笑,但这笑意并不让人如沐春风,反而感觉在寒冬三月一般冷烈的刺骨。
只见被秦重夹在指缝中的银针,此刻已经将尖锐的针尖露了出来,对准的方向正是柳长云那掀开了衣服露出的皮肤。这个穴位非常隐晦,一般人都不知道。
秦重也是一次偶然之间看见一位中医老先生治病救人,正好也是这病症,才得知的。
不让他好好吃点苦头,怎么能报答他将柳诗涵推给刘家这一说?秦重看着紧闭双眼,心中十分害怕的柳长
云,眼神一冷。
手下的银针便不再犹豫,直接在空中毫无半点花样的朝着他肾所在的方向扎去,只是位置稍微偏了一些。倘若要是治好了,日后柳长云岂不是又要去祸害人间?
他可不想救一头种猪,唇角不屑的勾起。银针此刻已经扎进了柳长云的皮肤,入肤三分,秦重手指继续用力往里面捻着。
直到清楚的看见柳长云脸上划过了几分痛苦,皱起了眉头之后,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力道。
不肖片刻,柳长云只感觉自己的身上越来越疼。但他一直没忍着出声的原因,就是因为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汇集了一股暖流,十分舒服。
可是渐渐的却有一股灼烧感,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扎的太用力了吧?
“秦重,你该不会是在坑我吧?怎么我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柳长云睁开眼睛之后,看着站在自己跟前已经把最后一根银针扎在自己身上的秦重,狐疑的说道。
说完还顺便撇了一眼自己的小腹,见周围见扎满了寒光闪闪的细长银针,心中再次打了个哆嗦。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去再做针灸了。
“那你现在可以直接把针拔下来走了。”秦重看着柳长云这副模样
,心中不屑的笑了一声,随后双手环绕胳膊好整以暇的靠在了后面的病床上说道。
“你……哼,别想用激将法激我,我白跟老爷子说你那事儿?你不把我治好,我跟你没完。”柳长云听着秦重说的话,心中一阵咬牙切齿。
这废物居然是如此的牙齿伶俐,该死的!他还不信他说不过这个废物了。
说完之后干脆放松的躺在床上,然而却殊不知他引以为傲的东西在秦重眼中什么都不是。
秦重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钟表之后,勾唇笑了笑,但这抹笑并没有被人察觉。走上前去将扎在柳长云小腹周围的那些银针尽数拔了下来。
“走吧。”秦重将那些银针转眼间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之后,对着还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柳长云说道。
“这就行了?”柳长云听着秦重说的话,这才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这才多大一会儿工夫,难不成自己就这样被治好了?然而他却心中明白,自己的身体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起码他现在感觉浑身精力充沛。
又可以去泡妞了,对着秦重说完之后直接走下了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之后,抬高了下巴颇为不屑的看了一眼秦重,仿
佛让秦重给自己治病是给他多么大的恩惠一般。
柳长云趾高气昂的走出了这间手术室之后,秦重回想起刚才自己有一两根针故意扎错位置而即将导致未来可能发生的种种结果,不由得笑出声来。
低沉的嗓音传出,周围从手术室旁边走廊路过的几个小护士都听得红了脸颊。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秦重就下班了。此刻刚刚坐公交车回到了家中,却在门口看见了似乎已经等候多时的田管家,只见他站在门口来回张望着。
“田管家身体不好,怎么还站在这里?”秦重走上前去,对着与自己点了点头行李的田管家,还算是柔和的说了一句。
心脏病和脑出血还是不要多劳累的好。
田管家听着秦重对自己的关心,心中更是温暖。但是突然想起了刚才柳建国派人来家中送请帖的事,这才心中有些担忧。
“大老爷他们让人送来了请帖,说是要办酒会,特意邀请了您。当然了还有小姐,不过只让你们两个去。”田管家对着秦重说完之后,一双苍老的眼中划过了一丝担忧,他跟在柳建平身边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柳建国的为人。
那跟老狐狸一样精明的人肯定黄鼠狼给鸡拜年,